[GL]谢相 完结+番外_分卷阅读_177
作者:若花辞树      更新:2020-06-06 21:26      字数:1892
  她的声音低低的,伴着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谢漪的耳廓,蛊惑着谢漪的心神。谢漪脸颊一片绯红,禁不住将脸转到另一侧,强做自然道:“你都醉了。”
  “我没有。”刘藻不服气,微微提高了声,说罢,她又在谢漪的颈间蹭了蹭,软软地道:“你是谢漪,我是你的萌萌,今日我们大喜,我都知道。”
  谢漪笑了笑,伸手抱住她,刘藻侧首,恰好与她对视,她们身体已贴在一处,眼睛的距离,不到一尺,不知是谁先主动,二人交缠拥吻。
  刘藻的气息总是清澈干净,今夜饮了酒,带着少女的芬芳香甜,谢漪迎合着她,一遍一遍抚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很滑,很软,与她善良柔和的秉性很相衬,使得谢漪爱不释手。
  正当情热,刘藻的呼吸逐渐加重,她离开谢漪的双唇,看了看她,谢漪目光迷离,对上她满是欲望的双眸,搂住了她脖子。刘藻再无迟疑,一面往下亲吻,一面去解衣带,不错过谢漪的方方面面。
  谢漪肌肤很白,滑得如牛乳一般,胸口处更是柔软美好。刘藻目不转睛地看,使得谢漪浑身发热,她有些不安地要寻锦被,刘藻却阻止了她:“让我看。”她的目光在谢漪赤裸的胴体上流连,话语间都是迷恋,“你真美。”
  谢漪羞得说不出话,又觉她过于孟浪,撇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你紧张?”刘藻问道,她取过那条黑色的缎带,蒙住了谢漪的眼睛。
  谢漪看不到了,更是紧张,下一刻,她便感觉到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胸口,含住了她的丰润。
  “嗯……”谢漪低吟出声,倍觉羞耻,连忙咬住了下唇。
  刘藻却是得寸进尺,她在谢漪身上不住地爱抚,亲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她的指腹因拉弓握笔,生了一层薄薄的茧,抚过谢漪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使得谢漪战栗不止,情潮涌动,因看不见,感官愈发敏锐。她浑身都瘫软下来,任由刘藻摆弄。
  刘藻终于到了那幽静的羞花外。她轻轻一碰,笑意浮上面容,道:“都湿透了,只是轻轻碰一下,我的手指都湿得不成样子。”
  谢漪面容红得放烫,她忙要并拢双腿,奈何刘藻的手已挤入腿间,她更觉羞耻,勉强振作出一丝半点几乎撑不起来的威严,道:“不许、不许说胡话。”
  刘藻抬头看她,黑色的缎带将她的肌肤衬得无比白皙,她的嘴角微微抿着,看得出紧张。谢相必是害怕的,哪个女子到了这一刻,能没有半点忐忑呢。
  可是为了她,谢相却愿意将自已完全交出来。
  “我喜欢你。”刘藻说道,“自我十四岁入宫,便对你起意。”
  谢漪紧抿的唇微微弯了弯,这一细微变化,落入刘藻眼中,满腔爱意,满腔爱意,顷刻间无处藏匿。
  她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待谢漪习惯,便开始进出起来。
  刘藻自生疏到熟稔,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按着谢漪,怎么都要不够,一遍又一遍进入。
  谢漪越来越敏感,到后来,光是刘藻亲一亲她,都能使她战栗情动,她一面说着“不要了”,双腿却紧紧地缠住刘藻,不让她离开。
  她们欢好了半宿,谢漪身上黏腻,起身沐浴,沐浴之后,刘藻没有忍住,又脱光了她的衣衫,再度与她欢好。
  谢漪身上的香味,从来都使刘藻沉迷,今夜,她像是融化在了这香气中一般,她不住地唤谢漪,像是确认今夜一切都不是梦,带着她一贯的温柔敏感,一面却不住地占有她,全然就是年少之人的鲁莽热情。
  等到停下,谢漪便没有一丝力气,双腿都是软的,再不能起身去沐浴了。她寻了寝衣来,欲穿上,刘藻却不肯,道:“不穿了,我们就这样抱着,好不好?”寝衣再是柔滑,又哪及得上肌肤相亲,来得动人舒服。刘藻很喜欢就这样与谢漪抱着。
  谢漪想着今夜着实已闹得过头了,她得硬气一些,不能再惯着她了。
  刘藻见她不答应,又央求道:“就一回,好不好?”
  谢漪便心软了,松开了捏住寝衣的手。刘藻顿时满足,将谢漪抱到怀中。
  倦怠袭来,谢漪很快便陷入睡意,她隐约间听到,陛下在问她:“你今日高不高兴?”
  她想回答高兴,还未张口,便彻底睡着了。
  这一晚的梦,光怪陆离。谢漪梦到了许多往事。
  她梦见年幼时,初入宫不久,她在椒房殿的庭前,与宫婢们一同玩,武帝突然来了,见了她,与她微笑,卫皇后从殿中走出,向武帝行了礼,而后笑道:“这便是妾的外甥女。”
  武帝看着她,点了点头,又弯下身,与她对视,道:“在宫中不必拘束,将这里当做家,朕与皇后,便是家人。”
  她那时懵懂地点头。
  她还梦到,她长大一些,与诸皇子一同进学,那时太子已入朝参政了,有一日,他特意来了学舍,撇下了诸多皇弟,单单问她:“学得可好?可有何不能领会的?”
  她摇头,道:“多谢殿下关心,我都会了。”
  太子望着她,笑着点了点头,极为欣慰:“好好学,待你长大,我为你谋一官职,一定让你的一生过得合心合意。”
  她还梦到了许多别的事,梦见了大将军大司马卫青与她说过的话,但凡那年月间,能做她父亲,能只手遮天的人,她几乎都梦见了。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些回忆罢了。当年看来,不过寻常,自母亲离京后,却三番五次地冒出来,使她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