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代理人之改命师_分卷阅读_250
作者:暗丶修兰      更新:2020-07-12 08:32      字数:3775
  风妖,洪峰,这里的每个兄弟,他们生前都是我的朋友,前辈,兄弟,死后却收到如此凌辱,我忍不住猛地一敲桌子,引来了四周不少异样的眼光。
  却在此时,几个鬼脉命师拿着什么东西走了出来,高声说道:“传三脉大宗师之令,今日午时于四脉会武内场处决齐星老鬼,欢迎大家到场观看!”
  这一招真狠,就是逼着我们兄弟几个现身!
  我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距离午时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三脉的老家伙不愿意给我们任何搬救兵的机会。
  既然这么逼迫,那么,就拼一把吧!估宏引技。
  午时,原本的四脉会武内场和外场站满了人,我们几个分开站在人群中,齐星老头被灵觉枷锁扣住,此刻正跪在地上,满头的银发下是一张虚弱至极的脸,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倒下不省人事。
  一个鬼脉的命师举着大刀站在齐星老头的身边,这样子真滑稽,就像是古装片里砍头一般,四周的人看着笑了起来,议论纷纷。
  他们不关心齐星的生死,这在他们眼中只是一出戏罢了……
  日上天顶,午时已到!
  三脉大宗师齐聚,还有仙将和鬼族的高手也出现在了黑暗的角落中。
  “行刑!”
  闫封如冷笑着高声说道,砍刀举起,刀下不会再有亡魂。
  这一刻,一阵狂风吹过,将行刑的家伙吹飞了出去,这大风自然是风蛟所放,我们借着狂风向行刑台冲了过去,冲到齐星老头面前,老头已经没了半分力气,虎哥和荀彻合力,强行将灵觉枷锁给拆开,老头倒在了我的怀中。
  “走!”
  我喊了一声,转身就想跑,可就在这时候,四周却有隐雾金光浮动,我们一下子就被困住了。
  “就知道你们会来,现在你们没机会逃了!”
  闫封如高喊一声,狂风停止,我们被困其中,还没等我试着冲破这隐雾金光,天空中仙王印已经浮现了出来,我们被他们彻彻底底给算计了。
  “万林,你快带着齐星前辈走,我们顶着!”
  虎哥对我喊道,一声咆哮,妖化之后双手托天,荀彻直接彻底妖化同样向上顶了过去。
  但是仙王印是连寒云道人都挡不住的超级法术,这一刻轰然落下,关键时刻,我放出真龙之泪,将仙王印落下的时间阻了一阻,随后将几个人全部都推了出去。
  仙王印随后压下,余力依然冲击在我们的身上,恐怖的仙力直接作用在我们几个的身上,当场喷血,兄弟几个还没正式和他们交手却已经被打伤了。
  “这么弱还想救人?不过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罢了,看我仙王印将你们都灭杀了!”
  银甲仙将是铁了心要杀我们,我拿出红色的宝石,灵力凝聚对着头顶上的仙王印轰出一道红光,红光将仙王印震开,却没有将其击碎。
  “哦?还有底牌!”
  银甲仙将冷哼一声,仙气外放,仙王印上爆发出璀璨光芒,而我这一击之后再度充能却需要时间,巨大的黑暗笼罩在我的头顶上,已经来不及了,已经逃不掉了,已经必死无疑了……
  我仰起头,跪在地上,齐星老头在我怀中,我慢慢闭上眼睛,此生终于要结束了,最好魂魄也消失吧,那样我便不会再有来生,不会再来这个残忍的世界。
  却在这一刻,我听见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耳朵里想起。
  “我,不会让你死的,徒儿。”
  第五百五十四章,他来了!
  日光忽然就消失了,白云也跟着不见,整个世界仿佛一瞬间从正午变成了深夜。
  四周所有的灵气开始混乱,这种混乱就和我成为大命师的那一天很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罩在了整个天际。所有的灵气都受到他的支配。
  “怎么回事?天怎么黑了?”“灵气好乱,我身体内的灵气都不听使唤了!”
  “怎么回事?你们感觉到没有,好像有什么怪物要来了!”
  人们大喊了起来,三位大宗师,上百的三脉命师,鬼族的神秘高手,全都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天地的异样。
  “有绝世高手来了!”
  鬼族的神秘高手撂下一句话后猛地飞上了天空。脸色惊变,惊恐地看着四周。
  三位大宗师同时放出了命格。向四周看去的时候,却没见到任何一个人。
  而这一刻跪在仙王印下的我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黑色的短发,干净的白衬衫,黑色的外套,以及清秀而消瘦的脸庞,眼底有奇怪的闪电标志,这个看起来比我年长一些的男人正冲着我微笑。
  那笑容里透出让我安心的温暖,仿佛只要他在我的面前,那一切的困难就不会再是困难,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也是这片天空的主宰。
  “你是谁……”
  我痴痴地问道,可忍不住地眼泪却顺着眼角往下流。
  他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脸上。那手有一点冷,但是这种冰冷却带给我一种真实感。
  凑近了我的脸,他笑着说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你是我的徒儿,那我就是你的师傅啊。”
  那样的笑容,干净的好像是还未落地的雨水,又比那些晶莹剔透的钻石更澄澈。
  我望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根本就看不透的眼睛,望进去的时候仿佛可以看见无数苍穹,又好像能够看到无数个世界和宇宙。
  “你是我的师傅……”
  我怔怔地重复着他的话。
  “也许你不记得我了,那今天就算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你好,我叫端木森。是万家林的师傅,也是你的师傅,我们的因果早已注定,今日,我来救你,他日你会来助我。你我之间终究会牵连在一起。”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爱笑,随后他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身子,虽然他的手很冷,可是他的身体很温暖。
  我毫无抵抗地被他抱住,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对不起,为师来晚了……”
  不知为何就是想哭,不知为何就是想嘶喊,不知为何心情悸动难平。
  “好了,闲话一会儿再叙,还有几个小家伙和一个大家伙要料理,你且在这里看着,也记住了,你所在这一脉,为天上地下,寰宇苍穹之中最强!你是我端木森的徒弟,便是最强的代名词!”
  他松开手,忽然间豪气地说道,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这样奇怪地变化。
  却见他猛地转身,冷哼一声,便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头顶上的仙王印在这一刻被震的粉碎,这恐怖到足以一击镇杀妖脉和我们的法术却在他的一声冷哼间便碎裂成了粉末。
  金色的法印变成了金粉飘落而下,仿佛衬托着他的存在!
  我看见他的背影,并不高大的身材,甚至有些弱不禁风的模样,可是偏偏站在我的面前,站在我的眼中,站在黑色的天空和金色的粉末下就变的异常高大。
  那样的背影,不是一座山,不是一片海,不是整个天空,而是无数的世界!
  银甲仙将口喷鲜血从空中落下,仙王印被轻易打碎让他吃惊地双眼都快瞪出来了。
  “阁下是谁?”“高手还请报上名来!”
  三脉大宗师大声问道。
  “我的名号你们不配知道,就算现在说了,你们也会永远地忘记。我本不愿现身,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我的徒弟被欺负成了这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过去和一个前辈学过一个坏脾气,那就是护短,今日我徒儿所受屈辱,一分一厘,我都会还给你们。三千世界之中,我为至尊,无尽寰宇之上,我是唯一。你们,不过只是我手中的细砂罢了……”
  他连手都没有抬,目光轻轻地扫过每个人的脸,脸上却没有了刚刚那样的笑容,只是冰冷,不是杀伐的冰冷,而是黑暗,就好像他站在我的面前,就等同于黑暗站在了我的面前一般!
  “你们的存在,将会彻底被抹去!”
  语毕,整个天空的漆黑轰然间落下,就像是有人在天空中泼了一层厚厚的浓墨,浓墨开始流下来,每一个被浓墨覆盖的人都会彻底消失在我的眼中。
  天为板,灵力为墨,世界为纸,这样的手段,我无法想象!但是今日却真的亲眼见到了。
  “不,怎么回事?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闫封如吃惊地喊道,就在这时候,在其头顶上有巨大的黑色浓墨落下,他的身体开始消失,无论他怎么挣扎,无论怎么想要挣脱,却不过只是徒劳。
  “道,这是道,大道遵从他的意志,我的身体要没了,我的灵魂也没了,我……”
  烈长风大声喊了起来,只是话还没说完他本身的存在就已经被彻底抹去。
  四周所有的敌人,都在这片黑暗中消失,只有我们几个和四周的人们是安全的。
  鬼族的神秘高手和银甲仙将自知无法逃走,此刻全都跪倒在地,抱拳喊道:“前辈法力高深莫测,还请放过在下,我族自有恩谢!”
  “你族?鬼,仙,妖,巫,蛮,五族想在这一界崛起,我本置身事外,但是你们不该对我徒儿下手,我留你等一命,回去告诉你们族中先祖一句话,我端木森的徒儿,动不得!”
  说话间,他大手一挥,两个异族高手瞬间从我眼前消失。
  四周的命师没有一个还存在,就仿佛他们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啪!”估宏贞亡。
  此时端木森轻轻打了个响指,我身边的虎哥众人,和四周围观的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睡着了。
  “接下来才是正题,徒儿你看好了,认清了,这个世界的敌人并不仅仅在你眼前,还在你所看不见的地方。”
  说话间,他大手向着天空一抹,整个天空仿佛被擦掉了一块黑雾,露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元始,多年不见了。”
  端木森冰冷开口。
  天空中站着一个人,一个老者,身穿白色的长袍,有着白色的长须,圣洁高坠,仿佛不容我等凡人直视。
  “你本体尚在大道之中摸索,这不过只是你的分身意识,这一界是我看中,我要让这一界中上古五族崛起,重塑历史轮回,你为何阻我?”
  白衣老者沉声说道,他说话的时候仿佛不太用力,可是声音却回荡在整个天地间。
  “这一界虽非我所创,不过我徒儿尚在其中,你让五族崛起改写历史我可以不插手,不过你不得对我徒儿动手。”
  端木森淡淡说道。
  “为何不可?”
  老者显得有些怒意。
  “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你以为我本体被困大道之中你就能凌驾于我之上?告诉你,我这话是命令,元始,即便我分身在此,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端木森缓缓升上天空,眼底有黑色的闪电微微跳动,眼中杀意流动,四周漆黑的天空仿佛都被他吸引。
  “我很想试试,以我再修之力是否能和你的分身一战,你以为你自创一道,吞大道化身之力就无敌天下了?我偏不信,人间我要灭,你的分身,我也要灭!”
  老者语毕,身上冒出大量白光。
  第五百五十五章,记忆
  他该是陌生的,因为他本是陌生的。
  他该是熟悉的,因为他曾经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