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_分卷阅读_487
作者:一湖深      更新:2020-07-31 03:40      字数:3942
  裴羡跟莫非同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想从陈晨嘴里知道谁传递给了她消息,没想到还多了一个消息。
  莫非同安排了人给陈晨一点吃的,然后让司机把她送了回去。
  他可没打算让陈晨赖在他这里。这个女人没脑子,把陆薇琪那种菟丝草当靠山,他可是一棵结实的大树,能让她缠上吗?
  猪队友一个,谁跟她玩谁倒霉!
  庄园主屋的大厅里,裴羡坐着喝茶,顺便给傅寒川打了个电话,他道:“陈晨这边收网了。”
  傅寒川宴会结束就离开了,不过他算到陆薇琪不会让陈晨再上她的车,就让裴羡找机会把陈晨弄过来让她开口。
  傅寒川与陆薇琪差不多时间离开的,就是不能让她察觉,他要找陈晨谈话。陆薇琪那么聪明,如果让她察觉到了,她忍着恶心跟傅正康的愤怒也会让陈晨上车的。
  莫非同正在喝水,一听那个电话,脸刷的拉下来了,他道:“你跑过来我这边,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是跑来帮傅寒川办事了!
  裴羡唇角一翘,笑的很纯良,他道:“我跟傅少有生意往来。他那大伯一上位,我这边就很麻烦。”
  他也很想傅寒川快点重新登上总裁之位,别妨碍他赚钱。
  第303章 卖个人情给傅少,就当可怜他
  莫非同觉得他笑的很恶心,嫌恶的瞪了他一眼。
  裴羡的那些话他也能说,就是看着陈晨那嘴脸觉得恶心说出下去。
  人是他绑来的,他做了大恶人,裴羡在那里装好人卖笑说几句话,就让他捡了个大人情,这买卖不划算。
  莫非同掏出手机给苏湘打电话,他在电话里把这件事说一下就可以了。
  这时候,裴羡压住他的手机说道:“卖个人情给傅少,就当可怜他。”
  莫非同皱了皱眉,眼睛露出茫然,可怜谁?傅寒川吗?
  裴羡笑着道:“你瞧那人,花大钱盖了工厂,又陪着人家去了马来西亚,鞍前马后的,但宴会上被一条红毯就给隔离开了,不是可怜是什么?”
  “你就是想当苏湘的大哥,放心,苏湘会记得你的人情的。”
  苏湘多聪明的一个女人啊,放着那么大的南星公司不要,让给了宴孤,既拿了公司股份又得了宴孤这个大哥做靠山,避免了争家产保住了和平。
  有些内幕,即便没有人说出来,但苏湘认干亲这一手,裴羡就能够猜到个七七八八。
  所以莫而非的这点功劳,苏湘那么聪明也会知道的。
  裴羡又哄又安抚,把莫非同翻出来的号码簿给撤了回去,然后就离开了。
  莫非同看着裴羡的车离开他的庄园,总觉得又被那家伙给忽悠过去了。
  有时候,莫非同也在想,他家混黑的,他是个恶少,怎么他感觉,裴羡跟傅寒川那两个才是坏胚子!
  裴羡不知道莫非同怎么想,他想也没用。
  傅寒川这段时间在傅邸办公,裴羡从莫非同的庄园出来以后就晃去了傅邸。
  彼时,傅寒川正在他的书房办公。
  金色光芒透过明亮的玻璃照射进来,书房的一角沐浴在阳光下,角落的一棵幸福树树叶油亮亮的,在光芒下更显生命力。
  大白猫懒洋洋的趴在地板上在那儿晒太阳,看到裴羡进来了,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又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裴羡看了看着偌大书房,一人一猫,嗯……确实挺可怜的。
  不过他看傅寒川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眉角含春。
  裴羡走进去,在靠着阳光一侧的沙发坐下来,叠起了双腿,身体斜倚在扶手上,笑睨着傅某人道:“傅少,心情不错嘛。”
  按说,傅寒川昨天宴会上应该是憋了一肚子气的,他还没把陈晨吐出来的那两件事告诉他,他没道理这个表情的,那么就是说,还有别的好事?
  傅寒川处理了手头上的一封邮件,对裴羡的调侃置若罔闻。他从办公桌那边走过来,在裴羡对面坐下,说道:“说吧,陈晨说了些什么?”
  裴羡看了他一眼,简单的把事情转述给了傅寒川,最后道:“陆薇琪是傅正康盯着你的眼睛。”
  傅寒川知道,现在陆薇琪充当的就是这么个角色。他们交往过,陆薇琪算是对他有所了解,所以傅正康才放心让她盯着。
  他的有些动向,陆薇琪可以分析的出来。比如他去画廊买画,她就从画廊着手猜测他的用意他询问过她消息的出处,她就防着陈晨被他盯上。
  可惜了,陈晨不是个好队友,陆薇琪看人的眼光不如苏湘。
  傅寒川的手指轻轻的在扶手上敲,那神秘人单方面联系陈晨,而且从时间上来看,正如他推测的那样,那个人在推动让傅正康回到北城。
  如果这个人是傅正康那边的人,完全可以直接做他的幕僚,何必再多陈晨这一关,这人绕来绕去的不让人知道,就是说,这个神秘人是他们身边的某位?
  那么如果傅正康这位子坐不稳了,那神秘人是不是又该出手了?
  傅寒川微眯了下眼睛,裴羡看他像是又在算计着什么,问道:“想好怎么引蛇出洞了?”
  傅寒川唇角微微一勾,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细碎光芒。他坐在阴影处,那一抹笑更衬得他几分邪气。
  他道:“等傅正康那位子再坐得安稳一点吧。”
  也就是说,傅正康那位子坐得越安稳,就越说明加拿大公司与本部公司越融合。他在等傅正康一点一点的往外掏,等他掏的一点不剩,那时候他再接盘,就不会出现加拿大公司不好掌控的情况了。
  裴羡看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怕他坐得太安稳了,到时候赶不走?”
  傅寒川笑了笑,往书桌那边的电脑扫了一眼,眼眸更加笃定,他道:“不会。”
  加拿大那边的邮件一封封的过来,傅正康绝对不会想到,他启动了对大伯母车祸案的调查。
  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了吗?
  裴羡看他十分有把握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了解傅寒川,这个人胃口很大,他喜欢慢慢等,等他想要的最大效益。
  裴羡又坐了会儿,就去公司了,临走前,傅寒川忽然叫住他道:“昨天下午我遇到了乔影。”
  裴羡身形一顿,眉头皱了下就舒展开来了。他的声音平静:“分手了的人,再提有意思么,跟我没关系了。”
  裴羡对乔影有怨恨,不管他怎么问,都没有得到一个分手的答案。他莫名其妙的就被甩了。
  裴羡爱那个女人,可他也是个贵公子。他的身份地位,他的骄傲,都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甩了,无疾而终。
  他想过她或许有什么苦衷,可他都做好了与她结婚的准备,还能不肯与她分担吗?好的坏的,他都可以。
  可她什么都不说,让他渐渐的冷了心。
  裴羡一向装儒雅公子,总是微微笑着的,可在这时候,他的表情凝重,眉眼间似乎还有杀气。
  他对乔影的爱已经变了质。
  傅寒川看他严肃冷酷的神情,淡淡说道:“乔影心里还有你的。”
  他看到裴羡的手指握了握,就听他冷哼了一声道:“我有女朋友了。”
  傅寒川也不想掺和进他们两人的事。男女之间的事,旁人都是看客,不能多说。可裴羡如果真忘记了乔影,与燕伶好了,他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当初裴羡与乔影交往的时候,两人蜜里调油,秤不离砣,好的跟连体婴似的,可现在呢?
  傅寒川反而觉得,燕伶是裴羡想要忘记什么人的一个感情寄托。
  傅寒川看着裴羡握紧了的手指,又淡淡说道:“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别的你自己判断。”
  裴羡大步的离开了。
  他紧攥着手指,脚步迈的又大又快。
  他觉得傅寒川没良心,他帮了他一个大忙,他却在这里坏他的好心情。
  他放下了那个女人,他跟燕伶好了。他们约会,上床,跟每一对情侣做的事情一样!
  燕伶很有才华,她是当红歌星,在圈子里洁身自好,不染半分尘埃。她是他捧起来的,却不对他唯唯诺诺,她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理想抱负。
  说起来,他是影视公司老板,燕伶是圈子里的人,无论从职业还是社会地位上,燕伶都比乔影更加适合他。
  裴羡坐上车,关车门时很用力,像是要把什么东西隔绝在车外似的。
  他用力的握了一把方向盘,一脚踩了油门,车子箭矢似的飞了出去。
  到了公司,他的车停在停车场,人却没有立即出来。
  裴羡抽了根烟,在车内吞云吐雾,一只手还放在方向盘上。
  他的眉毛拧得很紧,心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拉扯。
  一个声音在说,去一趟医院,去向她去问个明白。是个人死了,死也要死个明白,他的感情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另一个声音又在说,去了有什么用?他问了无数次,她什么都不愿意说,去了也是白搭,反而让自己的感情被她再践踏一次。
  还有第三个声音在说,他已经有了新的开始。如果得到了她的答案,到时候你又该如何?
  窗玻璃被人敲了敲,裴羡回神。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那边有高层才能停放的停车位,位置隐秘。裴羡降下车窗,看到燕伶站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裙子,是她代言品牌的赞助商送的。冷色调的裙子更衬她高冷的气质,凉淡的眼眸好像看什么都不在意。
  但此时,她看裴羡时,凉淡的眼眸多了些光彩,她微微笑着看他道:“怎么不下车?”
  燕伶不喜欢身边很多助理围绕,她只配备了一个助理,此时助理很有眼色的远远站开了。
  裴羡摁灭了烟头,推开车门下车,燕伶注意到了车内缭绕的烟雾,但她没说什么,牵着他的手往电梯的方向走过去。
  “我刚写好了一支新歌,一会儿来录音棚?”
  声音渐渐远去,身影也消失在了电梯内。
  裴羡握着女人柔软的手指,浮躁的心渐渐平息下来。他想,就这样吧,再躁动的心,总会平静的。
  ……
  陈晨从抖落出那些信息以后,就不敢再去找陆薇琪了。她甚至没有按照陆薇琪的吩咐,试着去联系那个神秘人。
  陆薇琪却还在等着陈晨给她好消息。
  在宴会上,陈晨犯蠢连累到她,她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开,可陈晨能够给她有用的信息。现在,她就等着得到关于那个叶承的资料,等她到了手,她就可以研究对付苏湘,对付傅家的策略,此外,她还要赶紧跟陈晨划清界限。
  那个蠢货简直害死她了。傅正康那天很愤怒,尽管在车上她不顾自尊的安抚了他,可是在那天以后,傅正康就再也没来找她了。
  她的身子不方便,再怎么伺候他,都不能够让他尽兴的。陆薇琪得到新的消息,傅正康已经把那个女明星安在他的一处别墅中,也就是有金屋藏娇的意思了。
  陆薇琪知道,傅正康这是在警告她,给她施压。若她不能做到她所承诺的,那么她将成为一枚弃子。
  陆薇琪也深深知道,自己与他的那些别的情妇之间的区别,若她没有了利用价值,她跟那些女人没有任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