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过我第二次就忘不掉啦？”
  “我不觉得哥哥能对弟弟做出这种事。”
  “但你还是做了，还不想停。”
  “很差劲吧。”
  “又不是亲的，我是你家领养的，我们俩一点血缘都没有，你别在乎这些。”
  “我知道。所以更没办法用哥哥的心情对你。”
  “那你想用什么心情对我？”
  “别明知故问。”
  “你想和我谈恋爱？”
  纪晚礼没回答，算是默认。
  没想到他竟然蠢蠢欲动的想和我复合，我觉得莫名开心，但是我不能答应他，因为我不想纪心燕再受我们俩的刺激。她五年前正年轻时都因为我和纪晚礼的事得了躁郁症，现在怀着孕又是危险的高龄产妇，要知道我和纪晚礼谈恋爱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是不爱纪晚礼，不是不想和纪晚礼谈恋爱，但至少在纪心燕有生之年，我都不能跟我名义上的哥哥纪晚礼在一起。
  于是我故意道：“我们不是谈过了吗。”
  希望能就此避开纪晚礼的蠢蠢欲动，他却问我——
  “够了吗。”
  当然不够，可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在一起。
  “那不然怎么办，爸跟妈都不希望我们好兄弟变情侣，妈现在怀着孕还有病，我不想刺激她。”
  “……”
  “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