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婚姻燃尽时_分卷阅读_200
作者:
酒卿悠玥 更新:2020-08-07 02:47 字数:2231
他说:“钱虽然俗,但却能解决很多问题。”
他直接坦然,眼里没有任何嘲讽,亵渎。
我却看着这张支票抿紧了唇。
去年,在小祁病危的时候我有多渴望这张支票,甚至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上。
但我联系不上他。
现在这张支票来了,我却已经用不上了。
心情有些复杂,但很快,我笑了,把支票推过去,“你说的对,钱的确能解决很多麻烦,但我当初救你也是意外,我相信任何一个人遇见那样的情况,也会救你的。”
他看着我,没说话,只一双沉着的眼睛看着我。
我笑着回视,不卑不亢。
好久,他把支票收回,“我说的话依然有效,只要我还活着。”
很快,他电话响了,似乎有急事,接了电话就离开。
我坐在位置上,看着离开的人,心里生出怅然。
需要的时候不来,不需要的时候却来了,老天爷就是这么喜欢作弄人。
但就是因为他的作弄,我才遇见了蔺寒深。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
可我不知道,真正的奇妙才刚刚开始。
第248章 你们感情出问题了?
蔺重遇走了没多久蔺寒深就到了。
我站在咖啡厅外等他,一辆黑色的揽胜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蔺寒深有棱有角的脸,他五官长的好,单看一样也很赏心悦目,更何况是拼凑在一起。
但就是因为他淡漠疏冷的性子,加上商场的历练,他被打磨的锋芒尽敛,只消一个眼神,便让你望而却步。
不敢再看。
不知道怎么的,我下意识就拿蔺寒深和蔺重遇对比。
虽然两人都是商人,但不一样。
如果拿动物来比的话。
蔺寒深是毒蛇,蔺重遇是毒蝎。
都很危险。
我上车,蔺寒深看一眼咖啡厅,踩下油门。
车窗升高,空调打开,冷气在车里漫开。
京城似乎比容市要热一些。
我看向蔺寒深,“忙完了?”
“嗯。”
他左手掌着方向盘,右手搭在扶手上,松懒随意。
薄唇淡抿,棱角分明的侧脸便显得有些凌厉。
我握住他放在扶手上的手,他手动了下,没抽回去。
我手指伸进他五指,和他十指相扣,然后轻声说:“初中的时候来京城参加比赛,在比赛的前一天晚上,我被一个同学关在了少年宫。我害怕的跑出来,遇见一个男人,他受伤了,很严重,但有个人在身边我就不那么怕了,我跑出去叫人,把他送到医院。”
“没想到,今天看见了他,他说要感谢我。”
前面是红灯,蔺寒深踩下刹车,转眸看我。
只是他眉头微皱,神色见不得多好,但也见不得多差。
似乎没想到我会遇到这样的事。
我扬起嘴角,“想不到吧?”
说着,我眨眼,“他还给我支票呢。”
他挑眉,被我握着的手一捏,我骨头就像被竹板给夹了,疼的我倒抽一口冷气。
他却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所以,你收了?”
这话,这眼神,这语气,我怎么都觉得不对。
我仔细看蔺寒深,他却收回视线踩下油门,神色和平时一样。
呃,我多想了?
可能多想了吧。
一个陌生人,他没必要在乎。
我说:“没有,当初我也是偶然救他,这种事,是个人都会救的。”
我们没回酒店,而是去了一家中餐厅。
这个时候不早了。
快六点了。
我们点了菜,我看向外面的夜色,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灯海中,朦胧漂亮。
但我更想看容市的灯火。
我转头看蔺寒深,“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对于我的问题,他没有任何的惊讶,只微微凝了我两秒,问,“害怕?”
我一顿,看向他。
他靠在椅背,双腿上下交叠,手臂微张,墨眸深邃,里面是看透一切的了然。
我无奈,在他面前是什么都瞒不住的。
“嗯,有点。”我只得承认。
但我不敢看他。
他都跟我说过他会处理,我却还害怕,明显就是不信任。
“我……”我想说我没有不信任,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不安。
但不等我说,蔺寒深低沉的声音便落进耳里,“后天。”
我一顿,看向他。
神色没有任何变化,我预料的生气更是没有。
他就这么眉眼沉着的看着我,我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了。
次日下午快到五点的时候蔺寒深去了成家参加成老爷子的寿宴,我没去,我就在酒店。
只是在走的时候,他对我说:“我大概九点回来,你不用等我。”
“好,少喝点酒。”我说,给他理了下领带。
蔺寒深握住我的手,眼眸深深看着我,像盛了一汪深潭,要把我溺在里面。
我心一跳,“怎么……唔……”
他扣住我后脑,深吻我,舌头卷着我舌头,吮吸搅动,我被他吻的迷醉,到他离开我都没反应过来。
夜色爬满整个城市,灯火通明。
我在阳台站了会,便感觉到了冷。
好像立秋了。
我拿过手机准备看看日历,杨晓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一顿,接了。
“杨姐。”
“我下周要去临深了,你什么时候来公司?”
我愣了下,“下周?你身体好了吗?”
“好了,今天出院了,放心,你呢?”
我看向这不同于容市的夜色,笑着说:“我也想着下周去公司呢。”
杨晓笑了,恢复到以往的爽利,“那好啊,咱们好好工作,天天向上!”
“嗯。”
“明天你有没有时间,咱们约一下?”
“我现在在京城,明天回去,估计来不及。”
“……京城?你什么时候去京城了?”
我笑了笑,“昨天到的,蔺寒深来参加一个老人的生日。”
杨晓顿了下,迟疑的问,“那你……也去了?”
我低头,看向楼下的车流,由高处往下看就渺小了。
“没有,我不好去。”
这个老人卢衾度和陈树都知道,那便是不一般的人。
我现在的身份,去了不好。
杨晓没出声,好一会说:“宁然,你和蔺寒深是不是出问题了?”
似乎觉得自己问的不对,她很快说:“不是你们感情的问题,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