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当美容师 金推完结+番外_分卷阅读_102
作者:
琪琪熊 更新:2020-06-08 18:35 字数:1971
像这种直接偷偷潜入琴阁之人,倒是有过几次,却不多见。塔外虽无专人看守,可在最后大比之前,商会会有专人检查古琴,以防出现意外。所以与其冒着风险做这种无谓的工作,还不如直接下毒琴师来的快些。
“我只对外公布,崔姑娘因事不能参赛,却并没有言明是何缘故,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师总管扫了一眼崔珊珊,眼神带着怜悯。
这姑娘心思狭窄不说,脑子还不怎么好使。若是琴弦断了便断了,找人接起便是,可偏偏叫人看见了行踪,还在现场留下了证据。若是不处置她,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只不过是一个富家酒户的女儿,远达不到一手通天的地步,如何能驱使得动他师剑呢?
给了她留下最后一张遮羞布,已经是他的情分了。
崔珊珊向后倒退了几步,几乎站立不稳,眼神散漫空洞,绝望直视前方。
她苦练琴艺多少年,期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达到如今的水平。就连这斗园会,她也参加了至少三四次。
去年一次,她因为实力不够,堪堪落选,并未进入最后的琴艺大比中。直到今年,勤学苦练,才得了这小比第一的头衔。
可是自己那位名义上的姐姐,不论是从天赋还是勤奋上,哪一点比得了她?
崔珊珊暗恨,从小自己名师教授,长大后更是勤学苦练,即使如此,也花了四年的时间进入最后的琴艺大比中。那崔雪茹不过只练了几个月,便可以入选,自己如何能甘心?
更别提这段日子,她亲眼看见崔雪茹和张修平张家公子,两人有说有笑,在外人看来,可谓是男才女貌,相配得很。
那崔雪茹哪里好看?崔珊珊心中愤恨不平,哀怨的想着。明明之前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最近两个月日,不知道得了哪阵妖风,突然大变了样,连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因参加了几次斗园会了,无意间听说,这所有比赛用的古琴都储存在古塔之内,平日也无人看守。心思一动,夜晚趁着周围无人,便来到了古塔外,撬门而入,找寻崔雪茹明日要用的那把古琴,动了手脚。
崔珊珊唯一疑虑的是,她明明没有割断琴弦,只是用小刀磨了一半。至于指甲,也是因为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心中惶恐,下手未曾注意,断了一部分。她发现时已经回到了家中,却也立马修剪了指甲,看不出有断过的痕迹。
她眼中浮起水雾,心中渐渐升起哀戚,外面是欢声满天,里面的她却如同堕落冰窖,冻得她浑身发寒。
师剑虽然并未当众言明缘由,可是有心人一打听便知。自己当初做这事时冲动,并未对母亲言明,更别提父亲崔德了。如若被他知晓,自己是因为陷害姐姐而被除名,那......
崔珊珊脸色惨白,毫无一丝血色,心中终于生出一丝后悔的情绪,可终究再也来不及了。
师剑俯视底下的女子,看其样子,终于知道其中环节关键,叹息一声。他对其事情经过也有了解,知晓不过是姊妹之间的龃龉,却闹得这样,真是得不偿失。
摇摇头,师剑失望的看着崔珊珊,最终离去,房间之中,最后只留她一人独自站立。
“那你为何要把那琴弦给割断呢?”另外一边,林雪瑶有些不解的看着苏南。
苏南笑了笑,解释了一番。崔珊珊虽然割了琴弦,可是并不明显,常人若不仔细察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想那红岩商会只不过是将古琴放置在古塔内,平日只凭一把锁给锁住,不算是上心,谁知道倒是会不会有人来检查呢?
至于那片红色的指甲,就真的算是崔珊珊运气太差了。
正在说着,崔雪茹便在众人之中登场了。
她今日穿的惊艳,正是之前苏南为她订做的那套桃红色的三层纱裙,再配上一抹翠玉抹额吊坠,鬓间的银制步摇,人比桃花还要艳上几分。眼含秋水,眉如远黛,配上这一身架势,远远望去,便是一位绝代佳人。
众人传来一阵欢呼声,崔雪茹抬目,左右扫视了一圈,人实在太多了,心中紧张,就想找到苏南他们的身影。
好在过了一会,她终于在不远处的山丘上看见几人,心中渐渐安定下来,拿到了自己的那一把琴,随意拨弄几下,便开始弹奏。
琴音悠扬婉转,不似普通曲子,节奏轻快,与寻常的古琴曲不同,却自带另一种愉悦的风味在里面。
这曲谱自然也是苏南交给她的,和一些熟悉的曲调不同,这几首古琴曲调,似二八少女,活泼调皮却让人赏心悦目。
这段时间,她天天弹奏这几曲,熟能生巧。倒不比不上其他的琴艺大师,却自带另外一种标签。
三曲过后,周边的人群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崔雪茹回过神来,有些惊慌的站起身,对着各方鞠躬后,抱着古琴跑了。
等回到了后台,却发现早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她呢。
“师总管,您怎么在这儿?”崔雪茹惊讶,看着师剑站在其中,似等她有一段时间了。
“崔姑娘,”师剑嘴角含笑的点头,请崔雪茹坐下,寒暄了几句。“崔姑娘的曲子听着甚为新奇,是姑娘自己谱曲?”
“自然不是。”崔雪茹连忙否认,说是教自己琴艺的老师传给她的,她不敢居功,冒领了这份功劳。
“原来如此,想必崔姑娘的老师一定也是一位经世奇才。”师剑脸上带着笑意,夸赞了一番。
崔雪茹寻思,这苏南也当得上是一位经世奇才了。想到这里,崔雪茹美滋滋的抱着古琴,想着今日的一切,对她来说简直如同水月镜花,不可想象,能有今天,多亏了苏南。
她对苏南,除去感激之外,再无任何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