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妃娘娘每天都在变美_分卷阅读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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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脚的小鸟 更新:2021-01-06 23:22 字数:6173
蜜菀双手接了一捧海棠花瓣,兴致勃勃的捧到康熙面前,用力一扬,海棠花瓣在康熙眼前扬起漂亮的弧度,而后又随着微风缓缓飘落。
康熙看了看绎雪轩前精致的琉璃花坛里所栽的牡丹、芍药等各种名贵花木,想起刚才所见的美景,忽然笑着感叹道:“朕今日方才知道原来海棠竟然可以比过富贵优雅的牡丹,赛过妩媚鲜艳的芍药,美得这般清丽脱俗、纤尘不染。而让朕觉得海棠花如此美里的人正是你。”
康熙深邃的凤眸目光灼灼的望着蜜菀,康熙心里甚至生出一股荒唐的想法,倘若天上真有司掌百花的花神,那么,他的菀菀应该便是专司海棠花的花神吧!
蜜菀笑道:“海棠花的确很美,但我最喜欢的花还是桃花。”
康熙听闻蜜菀此言,不禁想起蜜菀胸前的那朵漂亮的重瓣桃花,心里也不免犯了嘀咕。
若单从蜜菀胸前那朵特别的桃花而论,他的菀菀就算是天上的花神转世,也该是司掌桃花的花神才是。可是菀菀的茶花又种得那般好,难不成……他的菀菀是司掌百花的总花神转世托生的不成?
因怀着这样的想法,康熙越发觉得蜜菀与众不同,非寻常女子可以与之相比,此后,康熙看向蜜菀的目光之中不禁多了几分探究、好奇与强烈的占有欲。
康熙带蜜菀欣赏过海棠花以后,又带着蜜菀去了浮碧亭和澄瑞亭。
浮碧亭和澄瑞亭一东一西,均为方形,亭南伸出一座抱厦。两座亭子建在一座单孔石桥上,石桥下是一池碧水,水中有清雅的睡莲和游动的金鱼。
此时,在清澈的池水中,宫人们已经按照康熙的吩咐将盛放着煮熟的鸡蛋的小篮子和盛着果酒的觞置于流水之上,任由其顺水漂流,并且在浮碧亭和澄瑞亭中设席障,准备了茶具与鲜花,宫康熙和蜜菀宴饮应节使用。
蜜菀见康熙竟然将上巳节的传统习俗临水浮卵和曲水流觞都做出来了,心里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开心的笑弯了眉眼。
由于蜜菀怀有身孕,因此康熙命宫人们准备的酒是怀有身孕的女子也可以饮用的果酒。康熙与蜜菀举杯共饮,又亲手为蜜菀剥了一个鸡蛋,喂到她的口中。两人一起吟诗作赋,有说有笑,皆心情大好。
康熙想起蜜菀曾经告诉过他,当年蜜菀在苏州府过上巳节的时候,还曾经在河边与其他少女一起踏歌起舞,不觉心生向往。
康熙对蜜菀道:“如今菀菀怀有身孕,不便起舞,不如菀菀为朕唱一首歌吧。”
蜜菀用银箸轻轻敲着酒杯,开口清唱道: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蕳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吁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矣。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吁且乐。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菀菀唱的真好。”康熙笑着夸赞道:“这首《诗郑风溱洧》此时唱来倒是极为应节。”
康熙又笑着告诉蜜菀道:“朕查到上巳节期间还有一种弋射活动,即利用一种带丝线的箭射击野雁,射中后即索丝而取雁。而后,便可以将此雁作为礼物送给他人。
朕原本还打算命人准备几只野雁来射的,又担心菀菀胆子小,不忍心看见野雁受苦,因此后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蜜菀拍着胸口长松了一口气,笑着对康熙道:“还是皇上了解菀菀!幸好皇上没有安排设计野雁的环节,因为想到那些大雁,菀菀便尤其不忍心伤害它们了。”
康熙好奇的询问道:“为何菀菀尤其不忍射杀野雁呢?”
蜜菀浅笑道:“是因为菀菀小时后学过的一首词。”
康熙心中一动,已经想到了那首词是什么,却依然笑着问道:“哦?菀菀说的是哪首词?”
蜜菀笑着回答道:“是元好问的雁丘词。每次菀菀只要想起词前的小序 “ 乙丑岁赴并州,道逢捕雁者,云:‘今旦获一雁 ,杀之矣。其脱网者皆鸣不能去 ,竟自投于地而死 。’
予因买得之,葬之汾水之上,景石为识,是曰雁丘,菀菀的心里便觉得十分难过。
菀菀觉得世间万物,皆相互关联,天地之间,并非只有人有情,动物、植物亦有情有感。倘若因为捕杀一头大雁,还连累它的伴侣也丢掉了性命,岂不太过残忍?
皇上仁善,为野雁着想,放那些野雁一条生路,实在令菀菀钦佩万分。”
康熙心中此时颇为无奈。
他仁善不假,但他之所以放那些野雁一把,可并不是因为他为野雁着想,他明明是为菀菀这个小丫头着想,可是,这个小丫头好像并没有体会到他对她的一番心思。
康熙望着蜜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却没有在其中发现一丝暧昧与娇羞。
康熙不禁暗自感叹:他的菀菀还是太过年轻了些,虽然菀菀已经嫁给了他,但是对于男女之间的痴情爱欲,菀菀还只是一知半解。
就拿刚才的情况来说,既然他们已经聊到了雁丘词,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向对方表达心意的好机会,倘若换了后宫之中的其他妃嫔在场,但凡知道雁丘词内容的妃嫔,只怕早就借着感人肺腑的词句向他表达心意了。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这是一首多么适合情人之间传情达意、互诉衷肠的词啊!可是,他的菀菀却一心只顾着心疼可怜的大雁,竟然一点也没想到其他的事情,实在是令他有些失望呢。
康熙叹了一口气,柔声对蜜菀道:“朕也觉得这首雁丘词写得极好。但朕觉得大雁之间的感情固然感人,但词人的本意确是在以物喻人。情至极处,生者不以死,死者不以生。菀菀说是么?”
蜜菀愣了愣神,在心中沉吟了几遍情至极处,生者不以死,死者不以生。却竟然有些想的出了神,半晌都没有说话。
蜜菀觉得她似乎忘记了一些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事、很重要的人,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她忘记的究竟是什么事和什么人了。
康熙见他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却让蜜菀想的出了神,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康熙心想,罢了,左右菀菀还小,如今天真烂漫、不解情爱也是有的。以后岁月悠长,他自然会亲自教菀菀种种痴情爱欲。
虽然康熙已经提前和太皇太后打好了招呼,并且命御前侍卫把守御花园,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陪伴蜜菀过上巳节的时候进入御花园,完成了陪伴蜜菀一个人过上巳节的承诺,但由于康熙并未隐瞒他亲自陪伴蜜菀在御花园中过上巳节这件事情,因此,康熙陪伴蜜菀在皇宫里过上巳节一事很快便传遍了东西六宫,就连前朝大臣们对此事都有所耳闻。
众人私下里皆对此事议论纷纷,对于康熙的心思和用意有着诸多揣测。
第二日清晨,众位妃嫔们皆早早的来到了永寿宫正殿,等着向贵妃请安。
宜妃郭络罗毓秀问坐在她身旁的惠妃道:“惠妃姐姐,昨日你可听说了皇上陪伴密嫔在御花园中过上巳节的事情了吗?”
惠妃纳喇茹芸轻声嗤笑道:“皇上为了密嫔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在皇宫里大张旗鼓的准备了好几天,当日还派众多御前侍卫把手御花园,就是为了陪密嫔过上巳节,我想不知道这件事都难!”
宜妃撇了撇嘴,酸溜溜的向惠妃抱怨道:“就算皇上要陪着密嫔在皇宫里过上巳节,也不必把后宫其他妃嫔们都排除在外吧?
咱们入宫伺候皇上这么多年,为皇上生儿育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现如今咱们连个上巳节都不配和密嫔一起过了吗?”
惠妃却道:“什么上巳节不上巳节的,不知道密嫔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蛊惑了皇上,竟然让皇上为了她这么个小小的汉人妃嫔,在皇宫里大张旗鼓的陪着密嫔过一个汉人的节日。
而且我还听说,上巳节似乎与纪念轩辕黄帝的有关。让皇上在皇宫里过这样一个汉人的节日,这不是胡闹嘛!
也就密嫔这样恃宠而骄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偏偏皇上还总是纵着密嫔,这是想起来就令人生气!”
定嫔万琉哈雅芙在旁边跟着说道:“臣妾查到上巳节的活动和习俗之中,还有妇女祈孕的功效!别的姑且不论,只单凭这一点,臣妾也想一起参加上巳节呢!
倘若在上巳节祈福果真灵验,能让臣妾以后也能遇喜有孕,那臣妾以后的日子也就有个指望和念想了,也便不会像如今这般寂寞了!
只可惜,皇上心里只有密嫔,一心只想到陪着她一个人过节,早就把臣妾们忘记了。臣妾就是想要陪皇上一起过上巳节,还没有这个机会呢!”
德妃乌雅月凝在心中琢磨这一件事,想到康熙和胤禛待蜜菀的不同便觉得不舒服。
然而德妃又不愿意直接当众说蜜菀的坏话,得罪蜜菀,因此便状似无意的与荣妃谈起了一件事:“昨天下午用过晚膳以后,我带着六阿哥去御花园中看花。走到绛雪轩的时候,竟然看见那五株海棠树上的海棠花忽然都落了一大半儿了。
可是依照节气,这海棠花至少还要半个月以后才会掉落的,怎么今年春天却掉落的这般早,实在是令人奇怪。”
荣妃马佳雅淇看了德妃一眼,淡淡的回答道:“每年的气候温度都不尽相同。有些年份春天暖和的早一些,有些年份春天暖和的晚一些。
这海棠花根据温度不同,花朵凋零的时间自然便不一样了。这些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平贵人赫舍里怡萱听到了德妃和荣妃的谈话,也在一旁插话道:“德妃娘娘说的不错,嫔妾昨日下午去御花园的时候也看到了,绛雪轩门前的那几棵海棠花忽然凋零了那么多,的确是有些奇怪。
莫不是……那株海棠树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又或者是被什么不详之人给冲了,因此才会忽然凋零的吧?”
荣妃淡淡的看了一眼平贵人,正色直言道:“皇宫里面最忌讳谈论这些怪力乱神之事。平贵人进宫也有些年了,不会不知道这个规矩吧。
本宫劝平贵人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倘若这番话传到了贵妃娘娘的耳朵里,只怕平贵人又要被贵妃娘娘训斥了。倘若刚才这段话传到了太皇太后和皇上的耳中,平贵人就不是仅仅被训斥两句这么简单了。”
平贵人心里并不服气,正欲和荣妃再争辩几句的时候,却听到永寿宫的宫人通传:贵妃娘娘驾到。
贵妃钮钴禄瑾瑜先落了座,而后才笑着命向她请安的妃嫔们平了身,柔声对众位妃嫔们解释道:“本宫今日梳妆略迟了一些,令大家久候了!”
荣妃浅笑道:“贵妃娘娘一向体恤后宫嫔妃,如今虽然天气已经暖和了,但贵妃娘娘依旧恩准前来永寿宫请安的妃嫔们直接在正殿坐着等候,臣妾们都对贵妃娘娘感激不尽。
刚才贵妃娘娘梳妆时间不过略长一些,臣妾们在正殿之中多等一会儿也自然是应该的。”
荣妃话音刚落,顿时又有几位位份低微的妃嫔附和着荣妃的话,称赞贵妃仁慈宽和、体恤下情。
平贵人心里不服荣妃的教训,又向贵妃禀报道:“启禀贵妃娘娘,嫔妾昨日下午去御花园的时候,发现绛雪轩门前的几棵海棠树上的海棠花提前凋零了大半,嫔妾觉得这是不祥之兆,恳请贵妃娘娘应该好好的命人仔细的查一查这件事,或者请钦天监的大人们查一查,这些海棠花忽然凋零会不会应在什么不好的事情上面!”
贵妃浅笑着对众位妃嫔们解释道:“本宫知道绛雪轩门前的海棠花忽然凋零掉落这件事情会令许多人不安,昨日皇上已经命钦天监查过此事。
依照钦天监夜观天象,海棠花提早掉落只是因为今年春天天气缓和的比往年快一些而已,并无任何其他原因、也无吉凶之兆夹杂在其中。
皇宫之中一向禁止谈论怪力乱神之事,还望大家谨言慎行,以免祸从口出,给自己惹来麻烦。”
平贵人心里即使再不甘心,也不敢当众顶撞贵妃,因此,便只能忍气吞声地退了下去。
德妃心里想着贵妃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心里却在琢磨着康熙为什么会如此及时的命钦天监查证海棠花一事?究竟是康熙对海棠花提前凋零一事十分在意?还是康熙急于为什么人掩饰不为人知的秘密?
宜妃对于那个海棠树吉不吉利没有兴趣,只委屈的向贵妃询问道:“贵妃娘娘,难道从此以后,每年皇上都只陪着密嫔在皇宫里过上巳节吗?倘若上巳节真是一个值得过的节日,那么,臣妾们也想在皇宫里和皇上一起过上巳节!”
定嫔也跟着附和道:“臣妾听闻已经成婚的妇人参加上巳节,有利于遇喜产子,因此,臣妾也希望明年可以陪伴皇上一起在宫中过上巳节。”
贵妃浅笑着安抚宜妃和定嫔道:“那上巳节不过是一个汉人的传统节日,密嫔是因为从小便过上巳节,已经习惯了,皇上又体恤密嫔腹中怀有两个龙胎,前段日子卧床安胎十分辛苦,因此才给了密嫔这个恩典,陪伴密嫔在宫中过上巳节。你们两个满洲贵女巴巴地要过上巳节做什么?”
第60章
见贵妃如此说, 宜妃和定嫔虽然心里不甘,但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是呀,她们身为满洲贵女, 连那些汉军旗出身的妃嫔们她们都会看不起,更何况是连汉军旗都不如的普通汉女身份的密嫔呢?
在宜妃和定嫔的心里, 对于汉人的上巳节自然是瞧不上的, 她们其实也并不是真心想要过什么汉人的上巳节, 她们无非是看康熙陪伴密嫔在宫里过上巳节,心里嫉妒,也盼着能有更多的机会陪在康熙身边,因此才会想要与康熙一起过上巳节。
贵妃见宜妃和定嫔虽然不说话了, 但脸上依然能够看出明显的委屈和不甘, 微微一笑,当即便柔声对二人道:“如果宜妃和定嫔当真对过上巳节如此感兴趣, 那回头本宫和皇上说说,明年让你们俩一起过上巳节也便是了。”
宜妃和定嫔闻言一愣,彼此对视一眼,连忙委婉的拒绝了贵妃的提议。
她们之所以想要过上巳节, 无非是想多些机会见到皇上而已, 倘若皇上不去, 只让她们两个人一起过上巳节,那有什么意思?她们两个平时连话都说不到几句的人一起过节做什么?在一起大眼瞪小眼?还是相对无言?还是算了吧!还是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贵妃钮钴禄瑾瑜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众位妃嫔们前往慈宁宫向太皇太后请安。
昨日康熙陪着蜜菀开开心心的过了上巳节, 而且康熙还做到了对蜜菀的承诺,只陪着她一个人在宫里过了节, 并没有其他妃嫔与他们一起过节, 此事令蜜菀心情大好, 昨晚用晚膳的时候都比平时的胃口更好一些。
第二日清晨,蜜菀起来的极早,觉得自己不仅精神很好,而且浑身上下通体舒畅,连前几天腰酸腿胀等些许不适都消失不见了。蜜菀开心之余,便越发待不住了。
素心和樱儿见蜜菀起的这样早,皆有些惊讶。
素心柔声问道:“主子今天怎么这么早便醒来了?可是昨儿夜里没有睡好么?”
蜜菀一边坐起身子,一边笑着对素心说道,“昨天晚上我睡的极好,还做了一个有趣的梦呢。”
樱儿在一旁关心的劝道:“主子要不要再多睡一会儿?皇上每日都独自在东暖阁用早膳,没有和主子一起用早膳,就是想让主子多睡一会儿,好好休息养胎。”
蜜菀笑道:“我昨晚睡得便比平时早一些。睡的早,自然醒的便早。如今既然都已经醒了,躺着不起来也是睡不着的,还不如直接起来得好。”
见蜜菀执意要起身,素心和樱儿也便不再劝蜜菀再多睡一会儿了,连忙动作麻利的端来热水,伺候蜜菀梳洗更衣。
素心一边用刚刚浸泡过热水的才刚拧好的热乎乎的布巾为蜜菀擦着手,一边柔声问道:“主子今儿想穿旗装还是汉服?”
蜜菀想起前天康熙让她试穿的那件浅粉色缎绣海棠花纹旗装,又想起昨日她与康熙一起在御花园绛雪轩看到的海棠花瓣纷纷飘落、仿如落雪的美景,便笑着对素心道:“就穿我前日在皇上面前试穿过一次的那件浅粉色海棠花纹的旗装吧。”
樱儿连忙按照蜜菀的吩咐,将蜜菀提到的这件浅粉色旗装取了过来,笑着说道:“这件旗装的长度正合适,主子不需要穿着花盆底来搭配它,而且这件旗装又是皇上命内务府按照主子现在的身材新制的,主子现在穿着它再合适不过了!”
蜜菀听了樱儿的话,不免想起了康熙对她的体贴与照顾,心里仿佛喝了蜜糖一样甜。
蜜菀在素心和樱儿的服侍下更衣梳妆完毕,便吩咐樱儿和素心去御膳房取了一些食材,大清早上便带着樱儿和素心做起了小馒头。
樱儿和素心原本并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忽然想要亲手做馒头,而且还说要做一些平平无奇的小馒头,但是吩咐她们去御膳房取来的食材却比做普通的馒头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