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幹凈了？”
  “……嗯。”
  “妳先出去。”
  “可是我的內褲——”
  “不用再穿了。”
  “……”
  …
  等到外面沒有任何動靜時，築雅才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她踩著七寸高跟鞋，有些搖搖晃晃的走下臺階。
  當她站立在洗手臺的鏡子前，目光呆滯地望著鏡子裏的自己……當她的情緒平復後，也沒忘了用粉餅補壹下妝、遮蓋住臉上可疑的紅霞，確認自己與平時無異後，才轉身離開。
  經過了幾條走廊，她不時與陌生人擦肩而過，總是無法控制的偷偷觀察著對方的眼神，試圖確認他們是否能夠看出什麽……
  雖然剛才在洗手間裏她已經仔細擦拭過，可走動時還是會有液體向下滑落的感覺，她無法當成是錯覺。
  還有，因為內褲被尹連成撕壞了，所以此時緊身裙下的她是完完全全的真空，就算那裏根本不可能被人看到，她也無法忽視！
  走廊再怎麽長，也只有寥寥數步，很快，她就來到了那間包廂門口，透過玻璃，她能看見裏面的人在走動，也看見了坐在沙發正中央的沈亮……
  築雅撐起微笑，低下頭，推門而入，她努力讓自己壹整套的動作都顯得輕松而自然。
  “小雅。”沈亮喚道。
  “嗯？”築雅走到他身邊坐下。
  “再去點幾首歌唱吧？”
  “我……嗓子有點不舒服。”
  “怎麽了？”
  “可能有點發炎吧。”她說，“剛才出去透透氣，好壹點了。”
  “噢。”
  “妳們繼續唱吧，不用管我。”
  “等等……”沈亮說完，便轉向旁邊正在喝酒的方哲，他們兩人躲著嘈雜的音樂邊說邊比劃著，不壹會兒，他們兩人都站起身來。
  沈亮幫築雅拿起皮包，然後拉著她的手、讓她也站起來，才對她說道：“走吧，我們不唱歌了，去吃宵夜。”
  “阿亮！我真的沒事。”
  “不是因為妳的關系啦，是大家都有點累了。”
  “可是……”
  沈亮看了看時間，說：“這個點，應該還有個地方能吃到日料。”
  “日料？他們會喜歡嗎？”築雅望了望沈亮的同學們，“他們應該會比較喜歡海鮮、燒烤之類的吧？”
  沈亮傾身說：“不用管他們，妳跟著我就行了。”
  商量的結果是，所有人都跟著他們壹起去吃日料，這讓築雅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的確更切合她的心意。
  在A市老城區的某個巷子裏，壹行人來到了沈亮所說的那家日料餐廳。這個地方看上去非常隱蔽，壹點也不像打出招牌招攬客人的樣子，讓人懷疑這裏是不是因為生意不好而瀕臨倒閉。
  不過，就算有人心存疑慮，也在壹走進餐廳的瞬間，全部都打消——
  餐廳的內部裝潢是非常正宗的京都風情，傳統而不失現代感；地板和窗欄都打掃得壹塵不染，可見細節管理的用心；所有的侍應生統壹穿著和服，見到他們都會行標準的鞠躬禮，顯得專業而訓練有素。
  當沈亮報出預定的名字後，他們被帶入了店內最隱蔽的壹間和室，因為是中間下沈的布置，所有的人都要在進入前拖鞋。
  築雅也跟著脫下鞋子，然後被沈亮拉到最裏面的位置，在坐下時，她萬分小心，生怕自己的裙子會向上滑至走光……
  她剛坐好，右邊的人就位遞來壹本菜單：
  “女士優先。”是那個叫做方哲的男人。
  “謝謝。”築雅接過菜單後隨意看了壹下，向侍應生點了幾盤她最愛吃的壽司，便把菜單推出，讓其他人繼續傳閱。
  “沈亮，妳女朋友是哪裏人呢？聽口音，不像本地的。”方哲眼盯著築雅，問的卻是沈亮。
  “她是S市人。”沈亮回答。
  “難怪，壹方水土養壹方人。”
  築雅並不覺得這是真心的誇獎，聽起來更像意味不明的暗諷，她知道有些A市的本地人非常清高、排外。於是，她笑著擋回去：“嗯，S市的女生，比起A市的女生更加溫柔、內斂呢。”
  “呵呵，妳指的是哪方面呢？”
  “……”築雅沒有理會他不在點上的提問，轉而低頭翻看起手機。這樣雖然有些不太禮貌，但畢竟他們是今天才見的陌生人，又有沈亮坐在壹旁，本就不應太過熱絡。
  ……
  二十分鐘後，菜品被陸續呈上桌來，沈亮貼心的把築雅喜歡吃的東西端近。
  不知道為什麽，她也有些餓了，正當她剛夾住壹塊壽司，沾上醬料、準備放入嘴裏時，突然感到大腿傳來壹絲酥癢——
  “……！”她嚇了壹跳，差點將筷子上的壽司弄掉，回過神後，才發現是沈亮的手指。
  她擡頭看沈亮的表情，只見對方沒有任何異樣，甚至還在和另外壹邊的人聊天說笑……也許是自己太過敏感了吧，也許是沈亮興致正高、壹時興起想愛撫自己而已？
  這麽想著，她繼續把壽司送入口中，專註於桌上的食物……可是，她愈來愈感到不對勁，大腿上的溫熱觸感，竟沒有褪去的趨勢，反而更加濃烈、緩緩上移。
  “阿亮……”築雅試探著喚他。
  “怎麽了？”沈亮壹副擺明了裝傻的樣子。
  如果是平時，他想偷偷來壹點刺激的小動作，築雅都會欣允，可今天晚上……
  “呀！”對方的動作更進壹步，緊張之下，築雅手裏的筷子掉在了桌上。
  右邊的方哲望過來，築雅趕忙拿回筷子，朝對方笑了笑，掩飾自己的尷尬。
  其實就是幾秒鐘的事，只要別人不會註意到就好了。
  她緊咬著牙關。
  那張溫暖的手掌，已經覆上了築雅最私密的花園，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脆弱的陰唇被兩指夾住，輕輕拉扯和拖拽，這感覺，讓她痛苦又愉悅。
  只是，全部的過程，都沒有任何阻隔，沈亮也當然發現了她沒穿內褲！
  “……”她望著沈亮，沈亮也與她對視，她看見那雙明亮的眼睛裏，突然泛起了奇怪的光芒，莫名的恐懼襲上她的心頭。
  “——！”不！太突然了，轉瞬之間，沈亮的中指已經插入了她的小穴，順著潮濕的甬道，毫不費力的長驅直入。
  那個地方，剛才已經被調教得極其敏感，只要壹點輕輕的觸碰，就能帶給她如潮水般的快感。偏偏沈亮像是故意似的，將最長的那根手指在築雅的陰道內肆意翻轉，動作粗暴、毫不留情，似乎是要找到那些淫靡的粘液，將它們悉數帶出……
  築雅抵在桌沿的雙拳緊握，她無法再正常動筷、正常用餐，長桌之下，她的身體正承受著狂暴的摧殘。
  她不知道，沈亮剛剛發現她沒穿底褲時，是什麽樣的表情；她也不記得，沈亮感覺到她充滿愛液的濕滑甬道，是什麽樣的眼神？是傷心，還是失望；是怨恨，還是痛苦？
  沈亮現在到底知道了多少？她不敢問，更不敢探究，因為只要數出她的任何壹條罪狀，都足以讓沈亮狠狠將她拋棄！
  她願意放棄反抗、承受他的折磨，哪怕她的內壁劇烈顫抖著，花核充血到極限，潮紅直沖面頰，熱淚在眼眶打轉，她都只能無聲地忍耐。
  哪怕到了極致的巔峰，身體積聚的快感終於爆發，甬道深處噴出洶湧的熱流，狂亂的心跳聲直沖頭頂響徹大腦，她的身體到達了陰蒂與陰道的雙重高潮——她依然只有忍耐！
  長桌之下，沒人看到那番不堪入目的景象：男人的手伸進女人雙腿之間，貪婪地擷取香甜的密液，那靈活的指關節仿佛被魔鬼附著，無情地折磨著充血的嫩肉，企圖勾引出甬道內深埋的罪證……
  …
  ……
  那晚的折磨，直到飯局散場才結束。
  午夜十二點，大家都睡意朦朧的各自回家，沒有人註意到沈亮與築雅之間的暗潮湧動。
  上車後，只剩他們兩個人，此時的氣氛沈悶得有些可怕，因為從頭到尾，沈亮壹句話也沒有說、什麽也都不問，他絲毫沒有笑容。
  不僅僅是在車上無話，他們回到公寓後，也是公式化的先後進入浴室洗澡、上床睡覺。平時都側向中央而睡、抱著築雅入眠的沈亮，今晚也反常的背對著她，遠遠的睡在床的邊緣。
  築雅難以形容此時那種心酸的情緒，只知道心中的感情難容到像要把她撐裂。她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但也知道現在並非道歉的時機，對方也許正努力壓抑著怒火，她不能再度挑起點燃。
  於是，築雅主動靠過去，從背後抱住沈亮的腰，緊緊貼著他僵硬的身體，才感覺壓抑的情緒有所緩解。
  “……”
  寂靜的黑夜裏，聽不見呼吸的聲音，聽不到劇烈的血流，而暗處的心魔，正漸漸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