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还是我太仁慈
作者:
十八岁 更新:2021-05-27 08:57 字数:2394
宋焕焕就这样不甘心地在医院住了下来。
而此时的阮玲,开车去了纪氏集团总部。
人事已经等她多时。
她的手中拿着一份简历,看到阮玲走近,她看了一眼简历,然后抬头微笑着问:“可是阮玲阮小姐?”
“我是阮玲,来报道的。”
阮玲回应的干脆利落。
人事直接领着她去了顶楼,直到看到办公室的门上挂着总裁办的牌子,阮玲才知道自己可能莫名其妙地被人引入了误区。
“这位大姐,我应聘的是药剂师,你怎么把我带来了这里?”
人事也就二十岁的一姑娘,听到阮玲叫她大姐眉头微蹙,当即不悦:“你的简历是领导带回来的,我怎么知道。”
说完,将手里的那份简历丢给了阮玲,自顾出了总裁办。
阮玲在原地徘徊片刻,却没见一个人来帮她一下,大家似乎都忙得不可开交,没空理她。
这里是间接接触老板的岗位,她怎会不清楚。想到方才那人事说,她的简历是领导带回来的,难道是纪宣?靠,她这一语成谶了。
就在阮玲走神之际,忽然一个女白领朝她看过来。
“新来入职的?”
阮玲看过去,本能地应了一声。
“是......吧?”
“你的位置在那边。”
循着她的视线看去,阮玲惊讶了一下。
敢情这纪宣是让她给他当秘书呐!
“磨蹭什么,还不过来熟悉工作。”
女白领突然抬高了音量,引得旁边埋头工作的人,都朝阮玲望来。
尴尬,一瞬间充斥了整个办公室。
阮玲脾气本就不好,现在又被纪宣摆了一道,当即怒火中烧。
只听‘啪’地一声,她手中的简历冷厉地摔在了挨着她最近的办公桌上。
方才还忙得不可开交的办公室,顷刻间静寂下来,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的听见。
就在所有人搞不清状况时,阮玲扫了她们一眼,冷声问:“纪宣的办公室在哪儿!”
女白领身着白衬衫搭配黑色包臀西装短裙,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见阮玲突然的错举,并未被吓住,反而抱臂望来,凛声道:“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初来乍到,到底打着什么心思。”
“心思?嘁!”
阮玲冷嗤一声,将脸别向距离她最近的一位衬衫男,淡声问:“纪总的办公室怎么走?”
衬衫男戴着副近视镜,看起来斯斯文文,抬手朝门口的方向指了指:“出门右拐,到头。”
“谢谢!”
阮玲拎着简历,看也不看那女白领,跨步走了出去。
她这一走,总裁办的人顿时炸了锅!
“纪总可是已婚多年,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是谁啊,这么猖狂。”
“何总监,看来你遇到对手了。”
女白领白眼瞥了那个调侃她的女同事,拿着一沓文件冷傲道:“对手?她也得有那个本事。”
“好了你,好不容易上来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被人噎了,着实不舒服吧?”
另一个长发女同事,拿着一摞文件,走过来递给她,笑着说。
女白领绷着一张脸,“我没那么小气。”
话落,抱着文件出了办公室。
阮玲根据那眼镜男的指示,很快摸索到纪宣的办公室。
褐色的双开门紧闭着,她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推开。
入目的是一间一百多平,拥有落地窗的办公室。里面陈设简约,一张四人沙发,正对着落地窗摆放着,后面有一架长约一米宽两米的鱼缸,里面盛满了水,几十条不同颜色的金鱼正欢快地嬉戏着。整个后墙,被一排书架占满,上面放着书籍、摆件、以及奖杯之类的。
另一边,摆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矜贵的男人正埋头办公。
阮玲刚抬步进去,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传来:“你来了。”
她来了?
果然!
阮玲秀眉蹙成一团,快步走近他,将简历再次摔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双手撑桌,厉声质问:“你凭什么私自调我的简历,我明明应聘的是制药公司的药剂师,不是什么秘书!”
男人微微抬眸,手上的工作停下。
“药剂师?”
随着唇角微动,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你觉得你能胜任么。”
阮玲一听,心中怒火腾腾上涌:“纪宣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我要应聘药剂师,跟你有毛关系呀!”
纪宣望着她的脸,似笑非笑:“公司是我的,你觉得我会让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去做那么重要的岗位吗?还是我太仁慈,什么人都敢用?”
阮玲咬牙,正欲反驳,却见纪宣倾身上前,与她做了同样的姿势,男人太高大,以至于她眼对他唇,纪宣依旧居高临下,黑沉的眸子里带着几分侵占逼问的打量,这样近距离的相对,让阮玲十分没有安全感,气势瞬间弱了下来,但她又不肯退步,别开头小声道,“你不试试我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像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忽然变成了猫,纪宣眼底染上几分几不可查的笑意,磁性又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试?这样吗?”
带着玩味的表情,纪宣好似捏住对方软肋了一般,继续往前倾身,直至温热的鼻息喷在阮玲的耳根。
阮玲一下炸了毛,跳起后退,恨恨的瞪向纪宣。
纪宣不以为意的倒回椅子里:“这事放在任何人只有被fail的份儿,而你,不过是看在我儿子的面子,给你一份工作。勉为其难调你来这边,当个助理。”
无视阮玲那要杀人的目光,纪宣懒散地看着阮玲,点着头:“至于你说的秘书,是,差不多。”
欠揍!
办公桌前的阮玲,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她恨不得直接冲过去,给这个男人暴揍一顿。可那只是想象,她若真揍了他,那后果可能会有点严重。
“纪总,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善人,施舍工作这一套可不是你的风格。就算你肯施舍,我还不一定要呢!留着你的那份虚伪,自己慢慢得意吧!”
阮玲几乎是竭力地在隐忍,狠狠说完,转身离去。
回到家,阮玲垂头丧气地倒在沙发上,阮爽过来安慰她:“阮姐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而且好像很累的样子。”
小丫头一口气说完,还忍不住轻抚阮玲遮住脸颊的长发。
阮玲闭着眼,撒娇似地哼唧:“哎呀,小爽,我被人给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