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5章:游说
作者:
浅睡的小妖 更新:2021-05-29 07:20 字数:2132
“谁知道是不是你用了什么手段得到的这块令牌?”
也有人提出质疑。
江宝珠冷冷的看向那人,说道:“天煞盟的事想必武林中的各大门派都有所耳闻,当时天煞盟嚣张跋扈欺压良善,为了抢夺我手中的秘方竟然带着天煞盟的人想要灭我满门,结果被我击退,我曾经为了此事广发武林贴,向林盟主已经武林诸位讨个说法,谁知道那天煞盟猖狂惯了,没几日的时间,那天煞盟盟主任奎竟然天煞盟所有精锐再次去到石桥村想要灭我满门,期间林盟主令林谢去为我送信,结果半路上被天煞盟的人抓了,想要杀人灭口然后再栽赃到我身上,结果那任奎运气不好,天煞盟的全部精锐包括任奎父子都被我歼灭,为此,林盟主还亲自到石桥村跑了一趟,也就是那次,林盟主把这块家主令牌托付给我保管。我当时不明所以,现在想来,林盟主应该是早就有所察觉,预料到自己会发生危险,所以才会如此。”
“简直一派胡言!家主令牌是何等重要信物,林盟主怎么能随随便便托付给你一个才第一次见面之人?简直是无稽之谈!”
“是啊,这也太儿戏,太经不起推敲了!”
“林盟主做事向来深思熟虑,怎么能这么鲁莽?这不是林盟主的行事作风啊!”
“赞同!”
江宝珠看了一眼那些出声反对的人,然后又看向通慧大师等人,问道:“通慧大师,花宫主,古长老,路掌门,你们对林盟主的了解远比我要深一些,你们可否知道,林盟主当初为何要这么做?我人微言轻,而且也实在有些想不明白。要论及交情,林盟主要托付,要是托付给通慧大师这样的挚友才说得通啊。”
通慧大师摇摇头,“非也非也!江女侠,切莫妄自菲薄!老衲倒是能够明白林盟主当时为何选择把如此重要之物托付给江女侠保管,而不是给老衲等人。”
“通慧大师请讲。”
“这林盟主既然早就对范姜鹤等人有所察觉防范,自然是会有所计较,他应该是预料到此次劫难躲不过,所以才出其不意,兵行险着,把这家主信物托付给你保管,一来,江女侠你仅凭一己之力就灭掉天煞盟这武林上赫赫大帮,自身实力非凡,能确保这家主令牌不会落入到范姜鹤之手,二来,林盟主之所以不让老衲等人知道此事,是因为事态紧急来不及,也是怕范姜鹤一下子就猜到为我等带来麻烦,想那范姜鹤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林盟主会把如此重要之托付给你这样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吧?”
“通慧大师分析的有道理。”古长老道。
“是啊,林盟主做事向来思虑周全,他当时虽然是万不得已之下才这样做,但是现在看来,不得不佩服他看人的眼光以及魄力。”花晚夜赞叹道,“这的确是林盟主的行事作风。”
“没想到林盟主当时就已经料到自己的劫难,唉!”路万里叹口气。
江宝珠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自从拿了这令牌之后也是日日寝食难安,所以当时林谢一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去到我家的时候,我真是被她那模样吓坏了,后来听林谢说,林盟主在除夕之夜带她浴血奋战杀出一条血路把她送上马让她来找我,我才知道林盟主的一番良苦用心。所以,我才说那些说林谢继承林家堡会让林盟主在天之灵不得安息的人是小人之心度林盟主的君子之腹!在林盟主看来,林谢虽非他亲生骨肉,但是他却早已将林谢当成亲生一般,林谢也一样,她虽然并非林盟主亲生血脉,可是林盟主养她教她,她心中一直把林盟主当成亲生父亲!范姜鹤虽然是她血缘上的父亲,可是林谢自小得林盟主教导,心中自有大义,所以,这次武林大会,她才百般央求我前来相助为林盟主报仇雪恨,她们父女情深,光明磊落,岂是你等见利忘义落井下石之辈可诋毁的?简直可笑!”
“好!说得好!”
江宝珠说完之后,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忍不住为其叫好呐喊。
而之前言之凿凿的说林谢不配继承林家堡的那些人则个个面如土色,灰溜溜的离开了。
“阿弥陀佛!江女侠,当日林盟主托付这家主令牌之时,可有留下什么话?”通慧大师问道。
江宝珠面色沉重的点点头,“林盟主说林谢性子冲动,让我今后多照看一二,还说若是今后遇到什么难事,可求助通慧大师,我想,他应该是心中担忧自己万一不测,这次武林大会会生出事端,已经预料到今日之事。”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通慧大师叹口气,“林盟主一代英雄,没想到……实在令人痛心!不过幸而他托付对了人,若不是江女侠此次出手,我等怕是都要被范姜鹤控制,武林中会起大动荡。”
“是啊!那范姜鹤狼子野心,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下毒毒害我等,害的我等失去一半的内力修为……”花晚夜也是一脸愤恨,说完又看向江宝珠,“江女侠,恕我冒昧,敢问你们为何没有中范姜鹤的算计?可是有什么解毒之法?”
“江女侠,可否告知这解毒之法?”路万里也紧张的问道。
江宝珠伸手搭上花晚夜的脉搏试了下,然后眉心皱了皱,看的一旁的通慧大师等人紧张不已,水烟缈最下忍不住,抢先问道:“如何?你可能解这毒,帮我们恢复功力?”
江宝珠面色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哎呀!你倒是说说看啊!能不能解毒,你给个痛快话啊!”水烟缈急眼道。
“不得对江女侠无礼!”古长老不满的瞪了水烟缈一眼,然后看向江宝珠,问道:“江女侠可是看出来什么?不妨直说,无论是什么结果,我等受得住。”
“是啊,有什么话直说便可,我等还不至于经不起这点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