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说过程。”宋立恒按了录音笔，扔给季存殷，从桌子上拿起被自封袋装的篮球。
  还挺重的：“里头有东西？”
  “谁知道呢。”
  本来就不是他拿来的。
  宋立恒：“……”
  看向身边的两人：“怎么样？”
  “吴佳呢？”季存殷深深了口气，把录音笔放在桌子上，靠在椅子上看着司御。
  就好像自首是一件玩笑一样。
  付思崎坐不下去，起身：“我去解剖室看看。”
  宋立恒点了点头，看向司御。
  司御想了想自己砸人的场景。
  “你想清楚，自己说的什么做的什么，别是被人坑了，我真的没精力陪你玩。”
  司御才是正色的看着他。
  看了眼季存殷：“最佳应该在询问室。”
  季存殷拍了拍宋立恒的肩头：“傅俗任和李亚光说会过来。”
  司御给他详细说了下，吴佳说自己要报仇，就带着她一块去了司家，司御跟谁说了，他不知道，他自己本人谁都没说。
  不过助手也就是明凯知道。
  篮球也是他帮他去买的，他拿到的时候，是个正常的。
  “你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你应该知道，生气后什么都不会觉得重。”
  宋立恒：“……”
  这倒是，司御发火后拎个人都没什么感觉，何况是里头加了料的东西。
  玩了玩篮球，扔给渐渐有些严肃的警察：“猜猜里头是什么？”
  “啊，我猜啊？”警察有些懵逼，不过还是接过手，接过手的感觉就是，不像是篮球。
  宋立恒点了点头。
  往上抛了下接住后，只觉得像是接个铅球：“好像在玩铅球。”
  “里头不是铅球，再想想。”宋立恒总觉得里头是有别的东西的。
  看向司御：“就你拿过这个球？”
  司御点了点头：“没人敢碰我的东西。”
  宋立恒深吸了口气，看向警察，就见他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有些囧的道：“注射了铅？”
  “行，别想了，继续记吧。”宋立恒从他手里把球拿过来放在桌上，看向司御：“算是瞄准了你发火不会去管东西的重量的。”
  说了那么多，他还不知道谁被杀了呢。
  “你杀了谁？”
  “司柒潇。”
  “怎么选了她？”他是知道他如果要去找司母的，如果没有特别，他应该会忍着。
  “自己凑到我跟前来的。”
  司御那时候真的就是冲动，司柒潇就好像是撕破脸了一样，一进到司家，母女三人在接受司家主的审问，人赃俱获都在，所以司家主已经是认准的。
  但是司柒潇姐妹俩还没有。
  进去后，司御第一下篮球就是给司家主来个亲密接触，之后站在转关口看着他们。
  宋立恒都能想到他的脸色。
  扭头看着警察：“麻烦叫……算了，我自己叫吧。”
  给付思崎打了个电话，让他来给司御采取指纹，把球拿去检验下。
  宋立恒看着司御：“进司家，篮球才被换，这个你确定吗？”
  司御抿了抿嘴。
  得，宋立恒叹了口气，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等了一会才是接着问：“你们起什么冲突了？”
  司御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从头到尾，不管是李亚光还是廖纪琛查到的，几乎都说了。
  司柒湘撑不住气，面色什么都能看出来，而司柒潇面色不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