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戏，老白那孙子都这么缺德了我能输他吗？那肯定是我不卖我也不能让他占便宜啊！”许断闻言顿时道。
  我去，你在这上倒是真不谦虚，连缺德都要比一比这事儿也就你能干得出来了，林灵闻言一脑袋黑线的，心说许断这货什么毛病啊，缺德这事儿有什么好的啊连这个都争，就说道：“你再想想，毕竟这对你来说是挺大一笔收入呢，董事长跟我说米国那边的买方不差钱，咱们两家合作应该也是对大家都挺有利的。”
  “林灵姐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啊，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你要说这对我有利那没问题，这要对老白那孙子还有利我这还能舒坦吗？那我不得憋屈死啊？”许断闻言顿时就不满了，哥们凭什么要跟白重山那孙子双赢啊？凭什么啊？
  “那你这意思就是大家都别想好呗。”林灵闻言也没办法，许断那货对白氏尤其是白重山的执念极深，这得亏是她和许断同历生死俩人的关系变好了，不然许断这估计对她都没什么好脾气。
  “这话我爱听，反正我对白氏的中心思想就是我好它不能好，我不好我也不能让它好，反正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它好了！这就是我的态度。”许断把相声圈的生存逻辑直接拿来当成跟白氏的相处关系逻辑了，反正就是哥们无论如何不能看白氏好了，就是这么刚。
  “你这逻辑不也纯是损人不利己吗？”林灵闻言无语的道。
  “对呀，就是损人不利己。”许断道。
  “你还答应你，你当这多光荣呢。”林灵道。
  “放别人那不光荣，放白氏面前我就特喜欢这一套。”许断道。
  “行吧，我也管不了你，反正话我是给你带到了，你怎么做是你的事儿毕竟这事儿我也没插手。”林灵道，这姑娘最让许断喜欢的一点就是公私分的特别清楚，工作就是工作私人感情就是私人感情，从来不会拿私人感情说工作上的事儿，这一点让许断跟她相处的时候感觉特别好，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会有为难的感觉。
  “行嘞，你就这么给老白带话吧，就告诉那老孙子想占哥们的便宜下辈子都别想，有种他就再做好上法庭的准备。”许断道。
  “行，那就先这样，等你不忙了记得过来看我！”林灵道。
  “嗯呐，妥妥的。”许断道。
  说完俩人就挂了电话，然后许断又回到房间也没把好声音的版权买卖太当回事儿，确实不用太当回事儿，就白重山那样的人，抛开身份地位就单论缺德的话，那绝对跟许断有一拼，就像许断说的那样，对仇人秉持的原则绝对是哥们不能好也不能让你好了，反正我好不好我也不能让你好，纯粹的损人不利己的原则，这要不是他确实看上了好声音卖出版权对旗下的幻影台在国内的名气地位提升有帮助，估计他根本知道都不会让许断知道有人想买好声音的版权，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还会天真的以为白重山在被他拒绝了以后还会帮他？做梦都不要想这事儿！
  “哎哟，何总监抱歉抱歉，怠慢您真是抱歉了。”许断打完电话进来以后先对何云贵道歉道，确实应该道歉，好说人家来找他谈合作来了，甭管买卖成不成，毕竟人家亲自来了不是？老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呢，给人扔那半天不得给人家道个歉啊？
  “可以理解，许导毕竟工作忙嘛，理解理解。”何云贵这人别看身处高位确实还是挺好说话的，也没有因为许断接电话就觉得许断对他多么不尊重了怎么着的。
  “谢谢何总监的理解。”许断道，说着坐下继续跟何云贵说话道：“我们接着聊节目的问题，看您是实在人，我们就先不争论版权到底卖多少的问题了，我先问问您咱们到底要做个什么样的节目吧。”
  “我们是综艺频道，自然是要做个综艺节目。”何云贵道。
  “那做这个节目咱们频道准备投多少钱呢？”许断问道。
  “差不多一个亿吧。”何云贵道。
  “要什么样的效果呢？”
  “能达到好声音或者我是歌手那样。”何云贵道，说着又跟许断道：“我说实话许导，您做节目确实是把好手，而且能在新京城那样的情况下把我是歌手做的火遍全国，换个人真心是没那本事，这一点我真是挺佩服您的，可您想过没有，那只是新京城，不怕说句得罪人的话，就当前的电视圈，哪怕别的卫视确实经营的都挺好的，还有一些卫视能做出收视相当可观的节目，但依然跟我们央视比不了，甚至我说句不客气的话，很多卫视整个电视台所有频道加一块儿都比不上我们央视一个频道，如果您能做出一个质量水平跟我是歌手或者好声音一样的节目放在我们央视，那火爆程度恐怕更甚许多。”
  “这个我承认，确实央视厉害。”许断闻言点头道，这一点何云贵说的确实没错，央视在全国电视台来说那就是个bug，不说别的了，就是各种体育转播，换个台都没他们什么事儿，湖南卫视浙江卫视江苏卫视东方卫视这些卫视牛逼不？再牛逼全国收视也就几个点，换了人家央视碰上什么热点体育直播转播，随随便便人家就是十几个点甚至几十个点的收视，你比吧，一天广告顶你半年收入，更不要说一年一度的春晚了，那广告收入分分钟能让所有电视台口水流满地。
  这么说吧，曾经有人统计过，就央视一套以前后半夜不是没节目播出全是雪花点了吗？就那人家都有0.2%左右的收视，这个结果足够很多做了一辈子过不了这个数据的电视台哭瞎。
  “所以我还是希望咱们能合作，说实在的，我们对许导您绝对是诚意十足，而且您考虑一下，在我们央视做主持，只要您的节目质量过硬，对您晋级一线是很有好处的。”何云贵道，这大概是他能说服许断的最大理由了，这不是许断前世，不是随便你人气高就能说自己是一线的，在这个世界，你人气再高拿不下个行业内的国内大奖你也上不了一线，这也是许断当前的困局，按人气来算，他早过一线了，可就是因为缺个大奖，就是过不了那个一线评级只能算二线明星，当然，这也怪那货跟圈里的发展模式确实作死。
  就比如说他做综艺节目吧，开心辞典火了，主持一期没他事儿了，人家最后评奖给了个人气节目奖，对个人评级没用啊，好声音呢？他就贴个片念个口播，这换谁也没办法给他个主持奖啊是不是？我是歌手更别提了，那就没主持人啊，他也是以总导演的身份参加的节目，怎么给主持人奖？最后奖项得了一大堆，评级？没用！怎一个悲催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