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飞色舞：“这下我可得意了。”
  “你得意啥？”
  “因为我面子大呀，能请动大名鼎鼎的方丽坤。哈哈，现在大家都要对我刮目相看了。小宝，你这家伙都成超级巨星了，派头真的比我大太多了。”
  她呵呵笑起来，凝视着他，慢慢地，适应自己是他的妻子了：是曲家之一员了。为曲家的事情撑台，那是天经地义的。而且，生物制剂上市，自己可是大股东之一呢。
  尤其是曲存姿表现出来的那种欢喜，兴奋——从瑞典到现在，他对她的态度始终如一，从未因为她的锋芒而觉得有什么危机感，也从未试图要遮掩他的锋芒——相反，他总是尽力为自己提供最大的舞台，最广阔的天地。
  如果她方丽坤真的是超级巨星——那他和曲老便是幕后最大的推手。
  而且，这两个推手，永远永远也不会去忌惮她的光芒。
  这是她内心里最为庆幸的事情——嫁给这天下任何别的男人，都不见得能比得上曲存姿了——至少，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男人比得上曲存姿。
  她扭着手指想啊想啊。
  “只是时间这么紧，我害怕。而且我从来没有出席过这种活动。曲大人，人那么多，我真的怕呀……”
  “哈哈，人不多。只有总部的一万多员工参加。”
  一万多还不多？
  “你得知道，曲家在全球有超过五十万名员工。如今只是这里的一万多员工，你有什么好怕的？哈哈哈。我开了那么多年年会，从来没有害怕过。”
  “你是你，我是我呀。”
  “怕什么呀？我不是一直会陪着你吗？”
  她释然。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她兴致勃勃：“曲大人，这钱就用我自己的年终分红做善款吧。”
  “哈哈，小宝，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公司每年都有十位数以上的善款额度。这些年，用于慈善的款项当在数百亿以上。我会把你这个要求告诉林岚，她们会安排的。”
  “曲大人，我穿什么呀？”
  曲存姿哈哈大笑。
  女人，终归是女人。就算大医学家方丽坤，也是女人。
  她很苦恼：“我觉得自己挺不上镜的，每次拍出来的照片都不好看。还木有真人好看。”
  “哈哈，小宝，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面对镜头时总是胆怯，慌张，所以才拍得不好看。”
  “那怎么办？”
  “没事，我找个礼仪给你好好指点一下。再画个很不错的妆，保准让你看起来漂亮大方。”
  这还差不多。
  那是年会之前的员工表彰大会。
  曲存姿和所有高层都参加了。
  会后，按例是晚宴时间。
  林岚一直看着曲存姿，但是，一直不好打扰。直到他和几位高层寒暄完毕，她立即趁机找到曲存姿，开门见山：“托尼，我拜托你的事情有戏吗？”
  他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