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内伤
作者:
爱笑的萌萌 更新:2022-02-09 01:59 字数:2053
有了贵苏苏在一旁开外挂,现在桂花出行完全不必自己行走了,都会有人来抬着她,若是像今日这样外出,就会派马车护送。桂花坐在马车里,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脚,也得赶紧好才成!这样的光景,我这双脚,就是个累赘!”
贵苏苏笑了笑,说道:“无妨,还有七日,只要你好生休养,七日之后,应当是可以自由行走了。”
桂花一时间还没想明白为什么是七天,可是仔细一想,那七日后正是伏谦登基的日子。看来,贵苏苏应当是想在那天安排他们离开。
进了皇宫之后,她们来到了一处宫殿。桂花不懂这些弯弯绕绕,贵苏苏却告诉她,这个宫殿原本是怀安公主的住所。“怀安公主在二十岁以前,应当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子了。因为,她是先帝那一辈中唯一的公主,自幼长相美丽,聪慧可人,所以不论是她的父皇、各宫的娘娘,还是各位皇子,都非常的宠爱她。若说我的荣宠,是靠我自己的本事挣的,那怀安公主,则是天生的贵人。只可惜,后来的几年,皇子争权夺势,她奔波于其中调和各方的关系。只可惜,她失败了,最后,只得凄凉离开。这处宫殿,就是怀安公主荣十五岁及笄的时候,他们送给她的礼物。就算后来先皇做了皇帝,这个宫殿也是不允许其他人进入的。如此看来,也的确,只有小婉有资格住在此处了。”
桂花看着宫殿四周的各种珍稀花卉,宫殿的雕梁画栋,还有外面支起来的一个大大的秋千。可以想象,当年的怀安公主是多么的幸福。只可惜,世事难料,当年的怀安公主定然想不到,自己会死的那般凄惨,甚至连自己女儿的第一眼都没有瞧上。也必定不会想到,他们上一世的恩怨,竟然会牵扯到小辈。
贵苏苏见桂花发了呆,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历朝历代,不大多都是如此吗?你也不必如此感慨。小婉就在里面呢!”
桂花收回了心神,这就是普通人和皇家的不同之处。在普通人的眼中,只觉得是权力迷失了人性,而在皇家眼中,这一切,反而都是天经地义的,就算再伤心,也可以理解。
乔苏婉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贵苏苏和桂花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看着乔苏婉的模样,应当是在昏迷。贵苏苏唤了服侍的宫女上前,询问乔苏婉的情况。
“太医说郡主内伤过重,所以才会一直昏迷。至于她何时会醒……奴婢也不知道。”
桂花急忙问道:“那她的内伤,是在何处?”
“太医说是在心脉。当时,郡主被送来的时候,情况十分危急。好在有一位江湖义士拿出了一颗续命灵丹给郡主服下,郡主这才保住了性命!奴婢们日夜守护郡主,不敢怠慢!”
贵苏苏却是冷笑一声,说道:“如今这京城里,哪里还有什么江湖义士!”
那宫女只是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不敢接话。桂花因为腿脚不方便,又要查看乔苏婉的情况,所以直接就是坐在了床沿上的。就在贵苏苏询问那个宫女的时候,桂花也看着那个宫女,可是,她突然觉得袖子被人拉了一下。桂花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果然看到乔苏婉的手就勾她的袖子。桂花立刻明白了过来——乔苏婉在装晕。
只是,虽然乔苏婉在昏迷,但是宫殿里面安排服侍她的人可不少。当时还觉得伏谦对乔苏婉挺上心的,但是现在一看,那么多人,不就是伏谦安排在这里的眼睛吗?
桂花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便伸手反握住了乔苏婉的手,还轻轻地捏了一下。乔苏婉的手就停留在了桂花的手心中,再借着桂花的坐姿挡着,前面又有贵苏苏,其他人也看不着里面的情况。而后,桂花就感受到乔苏婉的手指在她的手心里刮着,她瞬间明白过来——乔苏婉在写字。
乔苏婉也担心桂花反应不过来,所以只是反反复复地写着同样的两个字,多写了几遍,桂花猜出了是什么字,就捏了一下乔苏婉的手,乔苏婉就停了下来。
乔苏婉写的,是“迷药”二字。怪不得乔苏婉要装昏迷,原来是伏谦给她下了迷药。只可惜,伏谦并不知道这些药对乔苏婉是没有用处的。但是,乔苏婉又不能让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所以也只能装作昏迷。
桂花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也学着乔苏婉的法子,先是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贵苏苏的背脊,让贵苏苏察觉到,而后就在贵苏苏的背上写字——有问题。
至于有什么问题,就不是写字能说清楚的了。贵苏苏明白了过来,说道:“你们照顾郡主倒是尽心尽力,只是本公主和桂姑娘都进来那么久了,你们竟然连茶点都不知道准备吗?”
按照宫中原本的规矩,只要有客到访,茶点是要在第一时间准备的。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伏谦为了保证食物的安全,每次的饭食都会命专人配送,不会让宫女们自行去拿。人也都是懒惰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这时间长了,她们也都忘记了有这么一个规矩了。现在,被贵苏苏这么一说,她们自己也懵了。这时候,一个宫女上前说道:“公主殿下恕罪,伏大人下令,所有的吃食会命人统一送过来,我们不能私自去拿。”
贵苏苏冷笑了一下,而后说道:“这么说,是要伏谦允许,本宫才能吃到茶点了?”
贵苏苏在伏谦心里是什么地位,所有人都清楚。但是,她们却也不敢因此就私自去拿茶点,就算是她们去了,御膳房那边也不一定敢做。只是,贵苏苏现在这么生气,只怕这件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过去的。一时间,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匍匐在了地上,不敢答话,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