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老黑爵酒吧
作者:
越小念 更新:2021-07-01 19:39 字数:2134
墨西哥和美国的边境很有趣,如果从空中俯瞰的话,很多不了解的人大概会弄错两边到底哪个是墨西哥哪个是美国。
众所周知的墨西哥远比美国贫穷并且落后,但在边境线的两边,繁华热闹的城镇才是墨西哥,而沙漠和稀稀落落的建筑才是美国。
也许这是因为美国这边觉得空旷的地方比较容易发现偷渡者吧?或许真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原因。
我是一路搭车来到的这个美国的边境小镇,这里周围都是空旷的沙漠地带,远远的看到这个小镇,你会感觉到这里很有点美国西部片的感觉,如果有人在追美剧《西部世界》的话,那么可能就会觉得这个小镇的样子有点熟悉。
这个小镇虽然不大,但是据说很危险,因为这里虽然是在美国境内但已经基本上属于三不管的地带了,非常,非常的危险。
在这里,不但有从墨西哥过来的贩毒分子,也有流窜到这里来的罪犯,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暴力分子。
我在傍晚夕阳的余晖中走进小镇,义父告诉我的那个酒吧名字叫老黑爵,这是一首著名的蓝调歌曲,不过我反正不懂,我只知道我要去这间酒吧,然后找到一个独眼酒保。
我在小镇的街道上一步步的走着,夕阳把我的影子拉的长长,常常有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过现在的我看来绝对不是一个有钱人,我的头发长而脏乱,穿着旧旧的衬衫和牛仔裤,脚上登着一双看起来肮脏不堪的皮靴,脏是必然的,这几天我都是搭车在路上走,期间遇到过心地善良的司机也遇到过心怀恶意的人,不过恶意的人都尝到了我拳头的滋味。
在我的腰后别着一把格洛克,这把手枪是我从一个劫匪手上弄过来的,两天前的事情。
当时我搭了一辆大货车往这里走,路上大货车需要加油的时候拐进了加油站,而我也需要补充点饮料和面包之类的干粮,于是我和司机都下了车。
可就在我拿了饮料和面包准备付账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枪响,隔着玻璃窗我看到了那个好心载我的司机倒在了地上,在他的胸口有一个弹孔正流着血。
加油站的老头从柜台下面取出了一杆双管猎枪,但我清楚的看到老头的手在发抖,我相信这个老头用这杆双管猎枪不但保护不了自己搞不好还会被歹徒把他弄死,所以我就做了一件我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我把这杆猎枪从老头手里拿了过来。
“孩子,你要干什么?”老头低声问我,我整个人缩在门后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这个时候一个黑人大汉手里拿着手枪一脚踹开门冲了进来,他用手枪指着老头:“钱!把钱交出来……”
这是这个黑人大汉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我毫不犹豫的一枪打爆了这个黑人大汉的脑袋,枪响过后我发现加油站的老头居然吓昏了过去。
于是我拿走了黑人大汉手里的格洛克手枪和两个弹匣,这家伙用的居然是0.4大口径的格洛克,估计是因为太小的型号黑人的大手拿着不太舒适?
我正好缺一个防身的家伙,加油站老头的双管猎我拿着不太合适上路,这个黑人真是特么的瞌睡就给我送来了枕头。
把加油站里面的监控记录销毁以后我重新上路,接下来倒是没发生什么情况,现在我终于来到了这个美妙的小镇,虽然它看起来既荒凉又危险,不过我相信在这里我会得到我想要的。
老黑爵酒吧是典型的老式酒吧,酒吧的门还是那种非常老的推式木门,我还没走到酒吧前面就听到了里面的喧哗声,这里听起来至少很热闹。
推开酒吧的木门我走了进去,第一眼就落在酒吧的吧台后,而让我突然觉得有些失望的是在吧台后有两个人,可这两个人任何一个也不像是我要找的人。
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很帅,看起来有点像好莱坞的影星奥兰多布鲁姆,不过看上去要老很多,他显然不可能是我要找的独眼酒保,义父说过那是一个华人,而另外一个人侧着头,酒吧里的光线不是很好,但我至少能看到这个人很年轻。
我准备向那个金发碧眼的调酒师模样的男人问一下独眼酒保的情况,可就在我正要走向吧台的时候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座山。
这座‘山’是一个高大的黑人,特么的至少有两米出头了,穿着弹力背心露出黑铁一样的肌肉,这个黑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瓮声瓮气的道:“嘿,从来没见过你,小子,你来老黑爵干什么?”
黑人说话的口气其实并不算多么粗暴,但他身上的体味可真特么的让人受不了,尤其是这家伙距离我太特么近了,以他的个头,这货的胳肢窝正好和我的鼻子差不多在一个水平线上,我忍不住皱了皱眉退后了一步。
就这个表情和动作,却让这个黑铁塔一样的黑人仿佛受到了伤害一样伸手就朝我推了一把,他当然推不到我,我伸手在他的胳膊上一拉一推,这个巨人就失去了平衡往前冲了两步,我侧身让开,这黑人差点摔了一跤。
酒吧里顿时响起了哄笑声,还有人怪叫着:“哦哦,韦恩,你这个蠢驴,你连一个黄皮猴子都对付不了!”
我恼火的顺着这怪叫声望过去,发出怪叫声的是一个红鼻子白人,看到我望过来,这个醉醺醺的家伙一下子跳起来像发情的公牛一样向我扑过来:“黄皮猴子,你看什么?”
我看到这个高大肥胖的白人向我扑过来,同样轻轻一侧身让开了他的扑击,同时伸手在他背上一推,这家伙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哼哼唧唧的一时爬不起来。
这下酒吧里的哄笑声更大了,我没再看黑人和白人,径直走向吧台:“我想打听一个人……”那个侧着头的年轻人转过了头:“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