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用心良苦
作者:巡洋舰      更新:2021-07-20 06:49      字数:4016
  猎人号不论速度、火力还是续航力都全面压制俄国的留里克号,尤其她的45倍径的210毫米主炮,攻击力不比32倍径的234毫米主炮差,射击精度和射速更是技高一筹,称之为猎人名符其实。
  不过好东西自然昂贵。猎人号以116.4万英镑的昂贵造价荣登19世界末最贵的大型装甲巡洋舰,这笔钱可以造一艘登云级战列舰了。
  从四月份以来,王辰浩在欧洲各国狂砸钞票。首先是引进欧洲工业强国的先进工业生产技术和设备,接着是收购马可尼无线科技、帕森斯轮机装备等高科技公司,并引进欧洲各国的高科技、高技术专业人才回国打造京津唐工业基地,然后是花巨资购买和订造先进战舰,组建了一支世界最强大的私人雇佣舰队,几乎每件事都是轰动欧洲各国的大事。
  一时间王辰浩成了欧洲各大公司、企业眼中的财神爷,他们天天烧香期盼着王辰浩的订单能够落到他们头上。而各国的知名报纸更是天天头版头条的刊载着王辰浩的奇人异事,使得王辰浩成为欧洲家喻户晓的人物,其影响力已经彻底压到李鸿章,从此外国人眼中认识的中国名人只剩下王辰浩一人。
  西方国家的政府是最容易受到国内工商界企业和民众的舆论影响的,王辰浩大把大把的砸钱获得了欧洲企业和民众的称赞和支持,因此他们的政府也因此对王辰浩十分友善甚至奉若上宾,但不包括俄国政府。
  一是因为中俄之间爆发了局部军事冲突,两国因黑龙江问题而处于敌对状态,俄国政府严控国内对华有利的舆论报道。二是俄国工业在欧洲是垫底儿的,王辰浩引进先进工业技术和设备没有俄国企业的份,因此尽管王辰浩在其他国家深受欢迎,但在俄国却是一路碰钉子。
  从王辰浩抵达圣彼得堡那天起,沙俄只派了个芝麻官迎接,随后更是把王辰浩晾在圣彼得堡不予召见。俄国人这招叫政治施压,本想着借打击王辰浩来打击清帝国的国威,但结果却是大相径庭。王辰浩在圣彼得堡的这几天所做的事情实在令俄国政府不爽甚至是恼火,王辰浩不但通过跟各国驻俄公使和领事们打好了关系,使得他们在清俄军事冲突问题上保持中立甚至是同情清帝国的遭遇,而且王辰浩自己掏腰包组建了一支强大的私人雇佣舰队,这给俄国军方带来的压力是十分庞大的。
  原本该在5月18日举行的沙俄尼古拉二世加冕仪式,却因为中俄军事冲突和王辰浩在欧洲的动作所影响,以至于延期到6月1日举行。
  在这期间,俄国政府已经获得密报,知道王辰浩的行动,于是外交大臣沙查诺夫、次大臣奥库涅夫接连照会各国驻俄公使或者总领事,准备实施干涉。
  沙俄对智利和阿根廷两国向王辰浩出售和转让战舰合同一事提出严正抗议,要求两国取消跟王辰浩的交易。对此,智利和阿根廷称他们不是国际中立法缔约国,因此对于俄国的提议不予理会。不过两国也曾经私底下表示如果俄方能够出更高的价格购舰并愿意为此支付违约金,那么两国愿意终止跟王辰浩的交易,但显然俄国拿不出这笔钱来。
  俄国在智利和阿根廷两国面前碰了钉子,转而瞄向意大利和法国,俄国要求意大利和法国的造船厂临时冻结智利和阿根廷两国转让给王辰浩的四艘战舰。然而,法国同智利、阿根廷同意大利签署的造舰合同依然有效,智利和阿根廷并未废除,他们跟王辰浩签署的是单独的转让协议,二者不相冲突,法国和意大利不可以冻结该项目。
  但俄国政府不死心,要求法国和意大利两国暗中阻挠这四艘战舰的完工进度,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但法国和意大利称这支舰队是王辰浩私人的,不代表清帝国,而他们也不乐意去得罪王辰浩这个大财神。法国和俄国是同盟,本来想帮着俄国的,但王辰浩秘密同法国海军交易了关于英国海军正在试验新式鱼雷艇驱逐舰的情报,作为回报,法国政府必须在清俄问题上严守中立,并不得阻挠智利在法国订造的两艘战舰离开海关。而意大利政府跟俄国没有交集,两国自第十次俄土战争后一直其实处于半敌对状态,而且还是两个敌对阵营的,因此意大利不买俄国人的账。
  沙俄接连碰钉子,很快又得知英国为王辰浩提供了四千多名退役和预备役海军官兵,并且英国海军悍将阿尔杰农海军上将成为王辰浩的私人舰队顾问,这让俄国人彻底崩溃了。俄国外交大臣沙查诺夫多次照会英国驻俄公使萨道义,对英国这种变相的帮助清帝国提出严正抗议。同时,俄国驻英公使也向英国外交部提出强烈抗议,要求英国政府不要玩火。但英国政府称这些人都是自愿和以私人身份加入王辰浩的雇佣军的,他们不代表英国官方立场,英国是民主国家,不会干涉他们的私事。不过,英国政府态度谨慎,他们并不知道德国和法国的政治立场,因此对俄国的抗议略作表示。
  英国海军部帮助王辰浩招募的四千名舰载人员当中,除了观测技术人员和武器操作技术人员外,裁掉了一千五百多名英国预备役水兵作为对俄国的交代,替代的是全部雇佣退役水兵。其实英国作为海军大国强国,其海军退役水兵的年龄并不高,组成雇佣军重新服役后,其战斗素养其实要比英国预备役水兵高很多。由于战力不降反增,王辰浩只是略作抗议。
  王辰浩用大把钞票在欧洲炮制了一个对清政府谈判有利的政治局面,他跟欧洲大公司背后的资产阶级贵族势力套关系,通过他们对其政府施加影响力。同时,对于欧洲舆论,王辰浩通过欧洲各国主要报社,对欧洲民众大打可怜牌,抨击沙俄倚强凌弱的无耻行为,利用舆论造势,最终迫使打着民主文明旗号的各列强国家政府纷纷表示在中俄军事冲突上严守中立。
  王辰浩为国家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对于清政府来说,还是第一次拥有了平等有利的国际谈判环境。清政府同沙俄的谈判虽然没有进展,但总理衙门明显感到其他列强国家在沙俄入侵黑龙江问题上的态度改变,德国、意大利和奥匈帝国等国不在一声不吭,而是要求俄国军队保障清帝国平民人身财产安全。英国则谴责沙俄的侵略行为,连俄国的盟国法国也迫于国内舆论而选择中立。
  俄国面临欧洲舆论强烈谴责,政治上处于不利地位,但依然不松口,到嘴里的肉不会轻易吐出。
  王辰浩给李鸿章回电,称现在俄国出于不利的国际政治环境,趁着俄国中亚援军还未抵达之前,让北洋陆军第一镇和第二镇挥师北上,对俄发动反击。如果顺利则收复失地,最差也能迫使俄国在谈判上松口。
  李鸿章于是跟朝廷言明当前局势,请示朝廷出兵。但清政府还是对谈判抱有幻想,一心谈判解决问题。不过面对康有为、梁启超等国内有识之士们的强烈不满,在光绪的强烈要求下,慈禧不得不做出些让步,命北洋陆军第一镇和第二镇开赴吉林府沿着松花江1南岸一线布防,但只能威慑松花江北岸的俄军但不能贸然进攻。
  消息传回圣彼得堡,王辰浩十分生气,自己花了这么大精力和财力才创造这个绝佳的反击时机,但懦弱的清政府还是不敢反击,这样跟俄军耗下去铁定吃亏。
  王辰浩正生气时,李国栋进来禀报:“大人,俄国外务部着特使来通知您,沙皇明天在夏宫召见大人。”
  王辰浩冷哼一声,道:“看起来俄国人的底气已经不足了!”
  李国栋道:“大人这些日子把整个欧洲折腾了个遍,想必俄国人头疼的紧,这次召见大人恐怕少不了一番刁难。”
  王辰浩笑道:“我倒是希望他们刁难我,那就代表俄国人怕了,证明我做的是对的。”
  李国栋笑道:“大人英明,这段时间以来,属下着实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王辰浩淡淡一笑,这段时间一直心情压抑精神紧张,此时突然觉得困意上涌,于是回房间补补觉。
  临近夏天,圣彼得堡的天空一直都是那么亮。王辰浩一觉醒来以为天亮了,但看表时却发现此刻才是晚上十一点多。
  “大人还没睡呢?”
  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王辰浩转身一看,却见乔玉瑛穿着睡衣打走廊里走过来,拖鞋声嘶嘶的擦着地板。
  “一觉醒来却见天亮着还以为到了白天了呢?却是忘记了圣彼得堡这个时候正是极昼时间。”
  “原来这叫极昼啊,我还以为俄国没有黑天呢。”
  说话间,乔玉瑛已经来到王辰浩身前。只见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任由瀑布般的长发垂落在胸前肩后。或许是睡袍太过宽松之故,可以清楚的看见睡袍里面若隐若现的傲人***难以掩饰的春光外泄。
  王辰浩近半年时间未近女色了,不由得在她的酥胸部位多停留了几秒钟。暗讨白天看她时感觉她的胸部太小就像飞机场,但此刻王辰浩猜测她至少是d罩,如此大的差距只能是乔玉瑛刻意掩盖的结果。想到这个年代的女人以弱不禁风为美人标准,男人不喜欢胸部过大的女子,认为那是水性杨花的兆头,因此很多女子都选择“紧身”,连王辰浩的夫人李幼仪也不例外。
  裹小脚就够悲惨的了,连胸部也得紧勒着,这个时代的中国女人真遭罪,王辰浩不由得升起同情心。
  这个潜意识的眼神自然瞒不过乔玉瑛这个精明的商女,只见她借着挽头发之机利用头发将胸前开口处掩盖,防止春光外泄,却又不让王辰浩看出来她已经察觉。
  “大人最近可是出尽了风头,想必整个欧洲的洋人们都知道您这个大财主呢?玉瑛不想过问大人如何挥金如土的,只是家父按照大人的意思已经在天津、上海和广州三地购置了三处房产改成三座大型拍卖行,大人把所有的古董都卖了,那家父的这三家拍卖行岂不是要闭门大吉了?”
  王辰浩还以为她会用更多词墨来夸奖自己,没想到商女就是商女,只关心生意金钱。
  “玉瑛姑娘不必担心,之前那两艘古沉船不过是打打牙祭而已,我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们回程时会打捞出更多的沉船宝藏来的,到时候玉瑛姑娘担心的最大问题就是你们家的仓库能不能装得下的问题了。”
  乔玉瑛闻言双眼猛的亮了起来,嫣然一笑道:“大人说话做事总是令玉瑛惊奇万分呢!既然这样,那玉瑛就不打扰大人了。”
  说罢,乔玉瑛咯咯笑着转身回房去了。
  王辰浩目送着乔玉瑛的背影,暗赞这个女人身材相当的不错,不由得吞了下口水,苦笑道:“陪我多聊一会儿也好啊!”
  王辰浩一个人呆了一会感到没意思,于是回房睡觉。路过外间时,服侍他的丫鬟侍书已经醒了。王辰浩忽然脑中生出一个恶作剧想法,叫来侍书让她转告乔玉瑛不要在束胸了,那样对身体不好。
  侍书当场就呆住了,王辰浩却是跟没事儿人似的回房倒头便睡,不知不觉的做起了春梦。只不过幻想对象不知道是李幼仪还是乔玉瑛,或者是他那个时代的某某某,这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