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什么了？”慕婉玗不甘心的问。
  “老师在叫我们识字母，可是……我都认识。”
  慕婉玗想了想也是，这些他还真都认识，别说字母，英语他都认识好多。
  “那……带他一起？”慕婉玗试探着问。
  只听见男人一本正经道：“嗯，可以，如果你迷路，儿子也可以给你当翻译。”
  话音刚落，慕婉玗捧起浴缸里的泡泡水，朝顾以琛身上直接泼了过去。
  晚上，顾以琛出去看书时，慕婉玗将顾子谦从浴缸抱了出来，擦拭着他湿漉漉的身子，在身后道：“三天的话，我觉得子谦要带的东西还不少。”
  男人盯着书，目不转睛的应了一声：“嗯。”
  “沐浴露，洗面奶，洗手液，儿童霜……。”慕婉玗一边帮顾子谦擦拭身体，一边合计着都带什么东西。
  顾子谦被擦干净后，朝着顾以琛爬了过去，凉凉的小身子在他身边蹭了一下，“身子这么凉？”
  说完，顾以琛将他抱到了怀里，盯着手里的书，换了个姿势。
  顾子谦也十分安静，只是默默的陪顾以琛一起看着，偶尔会遇到几个不认识的字，会打断顾以琛一下：“爸爸，这是什么字？”
  “商，商人，爸爸的职业。”
  “爸爸不是大老虎吗？”
  “打老虎？”顾以琛问。
  “他们说，爸爸是大boss，大boss不是大老虎吗？”
  “boss是首领，老板的意思，所以一般在游戏里，都是终极怪兽。”
  顾子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于商人的概念还不是那么深，他知道老师是老师，警察叔叔是警察，医生是医生，但是……老板这个概念，他就知道一般没人敢惹他爸爸。
  “看得懂吗。”顾以琛盯着怀里迷茫的小脸问。
  “爸爸，这个是什么字。”
  “融，金融，是动态货币的经济学，从货币的发行，流通回笼，储蓄到投资，可以理解成流动的金钱。”
  顾子谦以前看什么都是一点即通，突然接触到商业，金融两个名字，一下子就受到打击了。
  顾以琛接着道：“就像子谦到商场买甜点，需要像售货员支付金钱，这就是金钱的流动，也属于经济的一种。”
  顾子谦吸了吸鼻子，打算接着再看，就是一点也看不懂，越看不懂越想看。
  顾以琛摸了摸他的头：“等你再长大些就懂了。”
  “你够了，顾以琛，他现在比同龄人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你给他说金融，他消化不了的。”
  再说，一个刚上幼儿园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听得懂？
  顾以琛只好将书收了回去，沉吟了口气：“换本书。”
  慕婉玗在一旁看着，以前，这种时候，顾以琛都是直接抱着她睡觉的，自从有了儿子之后，每天都变成了他陪儿子看书，她在一旁看着好无辜。
  于是，顾以琛在和顾子谦一起看童话故事，慕婉玗的手不自觉的朝顾以琛伸了过去。
  “普通的木炭和水……。”
  顾子谦正在听老木匠听得入神，突然见爸爸的声音卡住了，抬头看了他一眼：“爸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