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第21节
作者:
小涵仙 更新:2022-01-19 00:59 字数:2655
季辞越走越快,脚下的细高跟犹如生风,就当要绕过最后一桌时,一个端着餐盘的服务员没看见季辞,不小心撞了上来。
餐盘摔在地上,大半的剩酒水全部泼在了季辞身上。
季辞目瞪口呆地看着惨烈牺牲的礼服。
脑中好大一个完蛋。
全是钱啊.....
服务员在边上一个劲的道歉,都快哭了出来。
季辞深吸气,但是一想到今晚消费了三个亿,一件礼服算个屁。她很是豪气地大手一挥,让服务员下去。
此时她的身上全是各种酒水的味道,她无奈转头,跟文盛打商量,“我能不能回房间洗个澡换件衣服再去?”
文盛吞吞吐吐:“呃.....”
若是迟了一分钟,他能预感,季小姐当然没事,但他铁定会被老板扒层皮。
季辞现在的大脑很木很麻,她抬手示意文盛不用找借口了,她看着都心累。
“好。我知道了。你是你家老板忠心耿耿铁面无私的好助理。”
好狗腿。
文盛:“.......”
文盛:“季小姐,我立马让人备一套干净的衣服。等您到了就能立马换洗。”
季辞冷哼,不再多说。
早晚把你老板的皮也扒了!她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折腾了一路,季辞就穿着脏兮兮的礼服,一路跟着文盛来到了15层。
季辞压住惊讶之色,没想到赵淮归的房间和她竟然在同一层,也没有想到船舱的第15层竟然这么大。
如迷宫般让人深陷其中。若非有人带路,她定然会迷路。
季辞被带到一扇玻璃门前,文盛输入密码,玻璃门打开,门后是一道走廊,他们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停下。
“到了,季小姐。”
开门的瞬间,季辞这才意识到她正在做一件多么疯狂,多么荒诞的事,她即将面临的是一个多么危险,犹如幽潭深水的男人。
打开门后,文盛没有走进去,只是在门边对季辞说了几句,“季小姐,这是老板的房间。房内的所有设施,您都可以随意使用。老板说,没有禁忌。”
“哦,对了,老板现在正和黎公子沈公子谈事,等会应该就会回来。”
季辞点点头,就这样看着唯一有活气的人消失在眼前,伴随着门反锁的声音,就剩她一个人,站在这巨大的,空寂的,冷冰的空间里。
愣神了好久,季辞这才从游离的思绪中活过来。
她转身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房间。
原以为自己住的那间海景套房已经是这船上最豪华的房型了,但和这间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季辞甚至觉得自己在一栋私人别苑里。
可窗外浮浮沉沉的海水,清幽的月光,都在告诉她,这是在船上。
季辞扫视一圈,视线停留在沙发上。一套干净的衣物整齐地摆在那,旁边还有整套洗漱和护肤用品。
拿起衣服,季辞上了二楼,找到一间带独立卫浴的次卧。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身上奇怪的味道,把卧室门反锁后,她迅速打开淋浴,准备洗澡。
温热的水花落在皮肤上,带来一丝清明。
整整一天,发生了太多不可预料的事。
季辞犹如坐了一趟没有终点的过山车,缓慢向上,随即极速俯冲,然后又慢慢攀爬,下一个高点在哪,她预料不到。
洗完澡后,她裹着浴巾去拿换洗的衣物。翻来翻去,竟然没有翻到内-衣??
季辞蹙眉,她刚刚明明看到有内-衣啊。难道拿的时候拿掉了?
她把浴巾裹得更紧,偷偷走到门边,先是趴在门上探耳去听。
没有动静。
应该还没过来。
接着,她紧张地旋开门锁,悄悄探了出去,猫着身子,犹如做贼。
季辞在心里默念:
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关公,孙悟空,钟馗.....
都来保佑她吧!
可千万不能让某人在这时候过来啊!
都给她活起来!显灵作法!降妖除魔!辟.邪.驱.鬼!拦住这个妖怪啊!
一路安全。
季辞默念的更起劲,就在她伸手去拿落在客厅地毯的内衣时,门锁忽然转动了。
.......
赵淮归把门打开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女孩大片光洁的皮肤露在空气里,那抹白色的浴巾不过是欲盖弥彰的遮掩。
冷不丁撞上赵淮归深重的眼眸,季辞蓦然一个激灵。
糟糕!
妖怪要来吃小孩了!!
脑中什么也不剩,唯有巨大的两个字:完蛋。
她就这么呆滞地看着赵淮归,半晌,听见凝固的空气里传来一声嗤嘲。
“这么着急?”
如此轻挑的一句。
-
第14章 这床.....这么大?……
赵淮归没有着急关门,反而环抱双臂,斜斜地倚着门框,一双深邃的桃花眼满是风流之气。
季辞愣在原地,就这么和他对视,看着他饶有兴趣地打量自己,非但没有非礼勿视的觉悟,反而道德品质极其低劣。
一瞬不瞬的看。
目不转睛的看。
寡廉鲜耻的看。
不看白不看的看。
季辞很想问一句,您初中思想品德课及过格吗?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峙。
过了小会儿,赵淮归许是歪着身体靠累了,堂而皇之地换了一种更舒服的姿势,然后,继续看。
“.......”
季辞的内心有如飞过一百只乌鸦。
赵淮归,你这样真的很不礼貌!!!
洗完澡后身体还残留着些许没擦干的水珠子,骤然接触空气是很冷的,可现在季辞不冷了,皮肤上的水珠都要被他复杂的眼神烤化了。
女孩的皮肤格外招眼,奶冻一般光洁柔软,往下是锁骨精致而明晰,纤细的手臂,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两条白鹿般的长腿。
赵淮归发现,原来她很瘦,比他想象的更瘦一点,也更孱弱。
是一张上佳的画纸,是一张一撕就碎的画纸。
半晌,赵淮归终于再度开口,依旧清淡的语调:“真这么着急?”
说罢,他蹙了蹙眉,一副甚是疑惑的表情。
赵淮归是真感到疑惑,他百思不得其解。她已经着急到要提前洗好澡了?可明明他什么都没说,更别提暗示。
季辞差点就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我着急你****!
赵淮归你今晚有本事就别睡!老娘非得趁你睡着了弄死你!
内心骂人的同时,季辞直起了背脊,笑容乖巧,语气也温柔,她很是耐心的纠正:“没有。没有着急,赵公子,您想多了。”
赵淮归显然不信。
他努了努下巴,懒洋洋地抬起食指,指着季辞用来蔽体的白毛巾,“那你为什么洗澡?”
季辞微笑:“因为我来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
赵淮归:“那你为什么洗完后不穿衣服?”
季辞微笑,极力克制:“因为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一个东西忘记拿上来了。”
赵淮归:“什么东西?”
季辞微笑,在崩溃的边缘:“内-衣。”
两个字咬的极重。
她不信这男人还听不懂。
赵淮归挑眉,不再问了。他视线慢慢下挪,转移到了地毯,只见一件胸衣静静躺在那,乖巧的,仿佛陷入了温甜的沉睡。
见男人终于把视线从自己身上挪走,季辞松了口气,一边放松呼吸,一边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
这人看什么看的这么一本正经?
季辞刚想翻个白眼,在看清那一团东西后,她猛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