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明很快进了姚冰的办公室，面对董事长的提问，方靖明把自己所有猜测都说了出来。
  “如果不是吴凯的话，那很可能就是其他高管，说不定就跟江成文有关系。”抛去吴凯，那就只有这个可能了，凯月里的首席执行总裁就是他，也只有他才能对下面负责人下这样的命令。
  姚冰回想了一下，江成文好像也四十的年纪了，真的会跟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搞到一起么？
  不过说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现在已经确定这单子没陆佳不行，姚冰觉得得还是得让陆佳来处理才行。
  方靖明脸色却异常难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姚冰看了眼，疑惑问道：“怎么了？”
  “陆佳她...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什么意思？”
  “她已经离职了。”
  姚冰愣了一下，“离职？什么时候的事？什么原因？”
  姚市集团待遇还可以，目前为止进来的人还没有提出离职的，陆佳也没道理走啊？
  方靖明无奈之下，只好把陆佳的事情给说了一下。
  姚冰苦笑出声：“所以，你是怕她做不好这个单子，就让她走了？”
  “对。”
  “呵呵。”姚冰冷笑出声，“我估计不只是让她走这么简单了，你们是有大矛盾，她才会走的吧？”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之前只是觉得她太年轻了，这么大的单子肯定拿不下来。只是没想到她那么偏激，当场就走了。”
  姚冰叹了口气，这也是正常的事，以前大多数的大单子，都是由他们有经验的管理层亲自出手的，不过也会给第一个办事的员工给予一定奖励，这是正常操作。
  “也没什么，再请她回来就是了，你去忙吧，既然都知道原因了，我们也只能这么做。”
  “可是...”
  “什么可是？”
  方靖明摇了摇头，告辞离开，姚冰则叹了口气，看来让他办是不太可能了，那个叫陆佳的女孩子，大概不会回来。
  而且看样子人有凯月集团撑腰，根本也不会多在乎这些单子的提成，可能还需要她自己去联系联系了。
  咚咚。
  这时门响了，姚冰头也不抬，喊了声进来。
  “姚冰，事情怎么样了？”进门的是关玉辰，问的自然是凯月集团合同的事。
  姚冰苦笑摇头，“没谈成。”
  “为什么？之前不是都说好的么？”
  姚冰说道：“是说好的，不过人家要求我们的一个员工去签合同，如果不是她去的话，对方是不会签的。”
  关玉辰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很是愕然：“谁啊？”
  “一个叫陆佳的女孩子。正好你来了，帮我去查查陆佳是谁吧，我也想联系她看看。”
  关玉辰点了点头，刚进门，匆匆又走了。
  ......
  陆佳在家里可着实待了几天，反正打算年后找工作了，她也乐得悠闲，时不时就会出门逛街，大多数时候则躲在姐姐家里，跟两个小孩玩，芽芽现在已经放寒假了。
  小孩子就是好啊，没有寒假作业，芽芽可结结实实有一个清闲的寒假。
  不过刘思卉可没打算放过她，每天固定会给她做一些功课辅导。
  芽芽一万个不情愿，但母亲威严，父亲不管，撅撅嘴，只能跟着慈眉善目，但她却觉得凶神恶煞的刘老师一块学了。
  一个上午都在读课文，芽芽读得哈欠连天，看到小姨进门立刻精神了起来，放下书大喊一声：“小姨！”
  “芽芽！”陆佳哈哈一笑，知道这丫头在这里受苦，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芽芽跟陆佳关系好，每次她来都能休息个半小时，放下书赶紧奔了过去，一把冲进陆佳的怀里。
  陆佳还有些要抱不动芽芽了，只能蹲着身子，捏了一下芽芽鼻子笑问道：“今天又在上课啊。”
  “我累了！”芽芽大声说道，“我想出去玩！今天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嘛！”
  陆佳可不敢给她做主，安慰说小孩子不能老想着玩，而且外面天这么冷呢，出去会感冒的。
  然后又给抱回了刘思卉的面前，笑说道：“她是不是又淘气了？”
  刘思卉苦笑道：“也不是很淘气，就是坐不住而已。”
  陆佳深以为然，芽芽确实不是个安份的主，便说道：“没事，要是再不老实，你打她手板，保证就听话了。”
  “小姨！”芽芽很不满地叫了一声，完全没想到她会背叛自己，跟刘老师站到了一块去。
  刘思卉笑道：“小孩子还是皮一点好，健康，打就不用了。”然后看了楼上一眼：“我可不敢当着陈哥的面动手啊，人家是老板。”
  两个人一来二去关系还不错，所以什么都好说，陆佳听完乐得更开了，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
  以前很多家长都对会老师说，要是孩子不听话，就给我使劲打，老师也真的会照办。但现在不同了，小孩子哪怕真的错了，但凡被罚了一下，那些个年轻家长就吼得嗷嗷叫，一点也动不得。
  这几年来类似的新闻可没少见，所以刘思卉深受此熏陶，哪怕陈漠也明说可以教训，她也是不敢动手的。
  既然人来了，刘思卉索性就让芽芽稍微休息会，坐一边跟陆佳聊起了天，聊着聊着，陆佳电话响了，一看竟然是熊哥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