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为妖_第166章
作者:鱼之禅      更新:2020-06-13 10:15      字数:2020
  婵娟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木然的与男子战斗起来。虽然有血灵的力量,但是她还是敌不过男子。
  眼见婵娟受伤越来越重,而师尊的攻击丝毫不见手下留情,凝雪心中一急,也加入战斗。
  “连你也要背叛我。”男子怒意更深,下手更是狠厉。
  “弟子不敢,请师尊放过婵娟。”凝雪不敢攻击,只能背动的承受。
  趁着三人缠斗的机会,应长楼强行集聚力量移到巨鼎之前,将手里的东西扔了进去。
  刹那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逼得他急忙捂着鼻子后退。
  龙嗅香被毁,男子怒极,彻底没了耐心。闪身捏住应长楼的喉管,就要用力之时一股血腥味限制可他的行动。
  “长楼哥哥,快逃......”婵娟身上的力量化成一汪血泉,一半将男子困在其中,一半将应长包裹起来。
  第115章 大结局
  “婵娟, 不要!”凝雪震惊地爬起来,一把抱住打算跟男子同归于尽的人, “再这样下去你也会死的!”
  应长楼被一团红色带着逐渐远离中堂,听到这句话激烈的挣扎起来, 想要回去帮人。
  “长楼哥哥,你能记得我,这一生便无憾了。”婵娟回头, 眼眸变为黑色。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文静又可爱。
  “他对你的影响竟然那么大,能让你克服血灵的控制。”男子不可思议的开口,已经挣脱了血泉的包围。
  “父亲,我终于不是怪物了。”婵娟对着男子轻声呼唤, 眼角缓缓留下泪水,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活在恐惧之中,害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控制变成一个滥杀无辜的恶魔。如今能够清醒的死去, 对我来说也挺好的。”
  男子哑口无言,停下手里的动作, 闭眼说道,“还有何愿望?”
  “没了。”婵娟一笑,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轻松,“临死前,能见到父亲和长楼哥哥,我已经很满足了。“
  话落的瞬间化作一摊血水, 染红了中堂。
  站在桥头,应长楼心有所感的回头,却是只看到茫茫夜色。
  周身的红色突然破裂,消失于黑色中,应长楼顿时哽咽,眼泪夺眶而出,“婵娟......”
  呼啸的风声吹散了所有的眼泪,忍着心中的难受,应长楼挣扎着过了桥。
  桥对面通火明亮,照亮了为首那人的面庞,应长楼认出正是炼丹房的那个男人。他没有想到,对方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阵法已经形成,你们随我将五神器送过去。”
  男人的声音响彻山谷,如同影子一般跟在后面。应长楼吃力的前进,脚步歪歪斜斜似乎随时会摔倒。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似乎在耳边响起,又似乎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他已经分辨不清了,只知道要回去,那里还有人在等他。
  鲜血顺着脚印流了一路,应长楼倒在地上,手指伸向前方,好像看见了绚丽的烟花。
  “尧哥......等我......”
  五道光芒直冲云天,强势打破了黑夜。无悔峰上一片通亮,如同白昼一般。
  五座宫殿上方都漂浮着一件法器,法器发出的光芒将殿内的人困在其中。
  “他想将我们和无悔峰一起毁掉。”温衍的神识传达到每一个人脑海里。
  尧白听闻,面色微变。此刻突然希望,应长楼不要回来了。
  “尧哥,我回来了。”门外突然出现一缕声音,打乱了他的修炼。尧白想起身查看,脑海中再次传来温衍的声音。
  “这是心魔,你若是再不专心,很快便会被阵眼所吞。”
  尧白不理睬,依旧起身打开门,霎时瞪大了眸子。
  不远处躺着一个血迹斑驳的人,他来不及思考,身影一闪已经抱起了人,“阿楼......”
  颤抖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尧白泪如雨下。发凉地手指不敢去探人的鼻息,金色的眸子不复平日的冷静,带着癫狂的龙吟声响彻夜空。
  “尧白,若你成功化龙,要他起死回生并非难事。”温衍恐人失控,急切的劝人。
  尧白神色木然的抱着人进屋,呆呆的打坐修炼,一双金眸空洞无物。
  情况稳定下来,温衍也终于放心,专心和蛟龙对抗。
  五行阵法的力量令蛟龙痛苦嘶吼,急于脱离温衍的身体。一旦离体,他的目标便是尧白。
  此刻的尧白心如死灰,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很容易被蛟龙得逞。
  温衍不愿前功尽弃,拼劲全力阻拦。
  “再这样下去,你也会死的。”蛟龙挣脱不了,狂暴的怒吼。
  “今日一定要你魂飞魄散。”温衍素来冷漠清雅的面庞带着狠劲,不牺自毁内丹也要拖延蛟龙离去的时间。
  “让他来吧。”尧白突然开口,眼里无喜无悲。望了窗外一眼,又闭上眼睛。
  “锵--”夜空中传来嘹亮的凤啼。温衍知道,时机已到,不在阻拦蛟龙。
  没了限制,蛟龙立刻向着北殿而去。突破法器的结界,径直冲入尧白的体内。
  尧白一笑,猛然睁开眼,深深望了不远处的人一眼,转头的瞬间瞳孔极速的扩大,身上的皮肤迅速变为鳞片。身形拉大,双腿化为长尾。
  不多时,一条通体金黄的巨龙冲破屋顶盘旋于空中,震耳欲聋的龙吟声震碎的房屋俱裂。轻轻一挥抓,水灵器顿时破为两半。
  “是龙......”人群中发出惊恐的声音,个个颤栗地跪倒在地。就连修为高深的掌门,也是一样心生惧意。
  他本来以为此举能出去门派内多年的忧患,却不想竟然惹来更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