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用力了吗？”郑腾辉以为是自己肏的太凶了。
  “也不是吧。”韩雅雯翻过身，想忍住不哭。
  郑腾辉坐过去，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轻轻顺着后背抚慰。
  “真没事，你赶紧回家吧。”韩雅雯擦了擦眼泪，扭头对男人说。
  郑腾辉怎么可能走，他直视女人的眼睛：“是因为石东升吗？”
  韩雅雯没有吭声，只是脸上的悲伤显露了一切。
  “你和他不…不好？”郑腾辉委婉地问道。
  韩雅雯好长时间才回答：“也不是不好，是我们两都有问题。”
  “他不爱你？”郑腾辉觉得自己问多了。
  “他爱，只不过石东升和我是家族联姻，再爱能有多深？”韩雅雯叹了一口气。
  “那为什么不离婚呢？”郑腾辉追问。
  “离不掉，也不想离，我们已经结婚了五年，熟悉了彼此，没有必要离婚。”
  郑腾辉是外人，但如果他是韩雅雯，也许也不会选择离婚。
  “那你觉得和他生活在一起幸福吗？”
  韩雅雯回忆了一下说：“凑合吧，过日子不都是这样，柴米油盐酱醋茶。”
  “话是这么说的，但两个人起码要有真感情的基础为前提。”
  韩雅雯反问：“你和佳怡是真感情吗？”
  “当然…”郑腾辉本想斩钉截铁地说是，但想想之前发生的事，又闭嘴了。
  “男人啊，永远都不会认真对待女人，都只会自私为了自己。”韩雅雯不屑地一笑。
  “不是的。”郑腾辉连忙否认。
  “就算是真爱，你管住下半身了吗？”
  郑腾辉这下不知道怎么说了，他确实做了对不起李佳怡的事，他出轨了。
  “我和你做爱难道有感情存在吗？我们都是成年人，欲望过后，还剩什么？”韩雅雯比他们都要通透？
  “嗯，你说的没错，但万一日久生情？也不是没可能。”本来还是两个人推心置腹地交谈，郑腾辉这么一说，惹笑了女人。
  “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韩雅雯没憋住。
  “没意思，你也不会找我。”郑腾辉往自己脸上贴金。
  “美死你了！”韩雅雯被男人这么一逗，心情好了不少。
  玩笑归玩笑，郑腾辉还是劝说：“你别多想了，雅雯。”
  “嗯，我知道，谢谢你。”韩雅雯第一次认真审视男人。
  “那什么，赶紧起来收拾一下，我替你把床单换了。”郑腾辉被女人看的有些难为情。
  李佳怡做完饭，厨房的垃圾桶装满了，只好提上垃圾准备下楼扔了去，打开门，就听到对门也有动静。
  她以为是韩雅雯，尴尬地不敢出门，于是便等了一会。
  郑腾辉看到自家门开了，吓得一身冷汗，还好没人出来，他赶紧小跑到电梯口，乘电梯下去了。
  外面没了声音，韩雅雯才探头看了看，保证没人才从门后出来。
  郑腾辉到了楼下，心脏还在“咚咚”直跳，真的好险，差点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