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ABO世界:白骑士人格女Omega×隐性病娇科
作者:零柠柒      更新:2025-01-31 12:43      字数:4698
  短暂的休假结束,舒晚荻与经纪人在机场相遇。
  女孩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饶是Yoyo这样经验老道的老油条也有点打不下去太极了,被逼急,情绪上头,一股脑儿和盘托出。
  当初舒晚荻撂下一地烂摊子偷跑去那种不入流的夜总会这样有损形象的事情被狗仔拍下了照片,还添油加醋发到网上宣传发酵。她作为一个乐手虽然不是什么传统的偶像idol,但她的粉丝群体却和这类大部分重合,对艺人,尤其是Omega艺人的道德要求颇高,自然无法接受自家清清白白、不谙世事的宝宝是个耍大牌、放鸽子、欺压底层工作人员还混迹夜场的不良少年。
  于是公司紧急公关,为避免雪上加霜事态在发酵,直接把人塞进了去往异国他乡的航班,宣称潜心修学。
  封闭式训练期间通讯设备受到管控,只有必要时向管理人员申请才能拿到手机,平时一直归Yoyo那边管着。她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备注为“小教授”的账号一天昼夜不停地发来信息,时间越往后,情况就越疯魔,整天跟没事做似的全是99+,一直在跟她道歉、要找她见面,跟精神病一样,把她都有点吓到,还以为舒晚荻这蠢孩子招惹了什么心理不正常的变态。
  后来才查到这人竟然是她的老师,教过他们半学期课,这下Yoyo是彻底崩了。
  不过从某天开始,那边突然消停了,像人间蒸发一样,一个字也不再发来,聊天界面顿时冷清下来。
  一连好几天再也没有消息,她多少松了口气,认定那人是耐心耗尽,终于吃瘪放弃,不追了。
  “你知道师生恋有多么可怕吗?网友会怎么揣测你们?舆论会骂死你的!”
  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Yoyo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对方鼻子骂,想将她骂醒:“你真是出息了,公司放你去继续完成学业,你倒好,不顾纲常伦理和老师玩感情游戏,我看你是真不想在这儿混了!”
  “他算什么老师啊,他就一代课的,本职工作和教书先生八竿子打不着!”
  舒晚荻怎么可能没有意识到他俩关系的混乱,只是一直在有意逃避。这会儿被人当面点穿,将最后一层遮羞布无情撕开,她内心的惶恐与羞耻被赤裸裸的揭开供人审判,不禁有些破防,梗着脖子给自己辩解,实则无能狂怒。
  一开口就是推卸身份责任,至于情感上是一点也没否认。
  Yoyo气笑了,抱着臂审视她:“你有什么好帮他解释的?他的身份究竟如何,你俩关系是不是光明磊落,还打算洋洋洒洒写个万字论文分析前因后果?谁听啊?”
  “就问你,他是不是教过你,你是不是当过他学生,你俩是不是有过‘不正经’的情感关系!”
  女孩被逼问得说不话出来。
  但凡说一句真话,就代表自己确实做错了事,她和他就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纠葛,而且还不是捕风捉影的暗恋,他们已经有过肉体关系了,甚至是在他任课期间。
  很多很多次。
  见她整个人定在当场浑身僵硬,Yoyo还以为自己点醒了她,想让她好好思考接下来的事情,越过这道坎,结果那人愣了半天,一开口就将她雷了个外焦里嫩。
  “如果我转幕后的话,这种非议会不会少一点?”女孩捏着嘴唇呐呐道,眉头纠结成一团,一副很慎重谨慎的样子,“我上网冲浪强度还蛮大的,又有点玻璃心,要是太多人骂我我可能会不开心……”
  “做得好的话,制作人版权费还蛮赚钱的,也不用抛头露面满世界飞,睡觉都在半空中。”
  “但是我混音还没有很擅长,动态做的不够,要是真打算走这个赛道,得下苦功夫了……”
  “啊,”她恍然抬头,看向一脸震惊瞠目结舌的女人,表情无辜,“还是说,你们打算直接雪藏我?”
  “你威胁我?”
  Yoyo这次是真被气着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震颤。
  相较之下舒晚荻反倒平静许多,她摇摇头,真心实意表明态度:“没有啊,总要有个解决办法嘛。狗仔那边藏不住,网民管不了,又是既定事实不可能颠倒黑白,那只能我这个祸事源头妥协了。”
  “毕竟,现在他根本离不开我啊。”
  她的一言一行实在太过出乎意料,本打算要她和男方彻底断联并将这段耻辱关系咽进肚子里封死的Yoyo完全没料到自己的艺人会选择这样的道路。
  称不上什么鱼死网破,但也全无悔意,还对自己的职业规划做了大相径庭的转变,和他们为其铺设的道路可谓背道而驰,简直气得她心肝疼。
  太多情绪涌在一团,到头来却是半天也没痛骂出一个字来,最后痛苦地用力一甩手,丢下这个不服管教的逆子自己跑了。
  见那个紧绷的、耸着肩膀写满了愤怒的背影逐渐远去,女孩慢慢收回了一路延伸的视线,掏出兜里的手机,摁亮屏幕扫了一眼,上面来自某人的信息多到堆迭,下意识扯了扯嘴角,露出个不出所料的无语表情。
  “啊真是……”
  “死狐狸精。”
  思绪飘然辗转,抬手抚向后颈。
  突变的利齿被温柔收起,强制侵略的齿痕不曾落地,反倒是潮水般退散的浅淡吻痕逾远弥存。
  回想起昨夜,堪称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平躺在床的舒晚荻再也按捺不住抽动的眉尾眼角,想将胳膊从某人怀里抽出来,用力到双眼紧闭也无动于衷,她不由得长吁一口气,侧过身去咬牙切齿地用另一只幸免于难的手掐对方脸蛋。
  “放、开、我!”
  受不了了,实在太粘人了,而且不是那种小情侣热恋期的恩爱黏糊劲儿,他简直是、简直是跟鬼一样!
  深更半夜里正准备陷入睡眠,可你的身边躺了个痴怨阴湿男鬼紧贴着你死死抱住胳膊不放,还双目圆睁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你的脸……那种血液不流通的滞胀感、细微的呼吸气体扫过你皮肤的冰冷感、哪怕闭紧眼睛也忽视不了一点的灼热视线……
  要疯了啊简直比鬼压床还可怕!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有话就直说,别搞得像要把我嘎了分尸的变态杀手一样,我会做噩梦的!”
  被缠得烦了,舒晚荻满肚子火气,抬起腿蹬他,想把他从自己身上踹开。
  对方反应倒是迅速,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只柔软微凉的脚丫,为自己的大腿抵御了一次袭击。
  被人轻松拿捏的感觉很不爽,女孩皱着脸想挣开,却像被铁钳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认命地由他摸向自己的脚踝,一手圈握住,又猝不及防翻身欺过来,以单手俯卧撑的姿势包围她。
  那条被押解的左腿也随之被迫分开,被扣在了他的右胯上贴着,腿心挤入他跪着的双膝,四目相对,很是危险。
  意识到不对劲的女孩心中警铃大作,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双臂交叉护在自己胸前,警惕地瞪了对方一眼:“你要干什么?”
  还以为是那个该死的“易感期”又发作了,然而男人却是深深地凝视她,而后直起腰身,松开握住她脚踝的手,从脖颈后方将自己的长发撩起来,下巴微抬,跪坐着、居高临下地睥睨,像被架空却仍旧保持高傲的王,声势浩大的伪装下藏着轻易被人一击毙命的易碎风情。
  舒晚荻看见那缎子一样水滑的长发从他白无血色的手背往下淌,半掩在黑色瀑布下的脆弱脖颈袒露出来,秀美若白瓷玉瓶,干净纤弱,无端端引起人的口欲,想狠狠啃咬一口。
  啖其肉,饮其血,肆意凌虐,用力毁掉这份诱人的宁静。
  那人好似已经看透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不加掩饰地牵着她的鼻子走,明晃晃地诱惑她,却又用最骄傲的姿态,赋予她绝对的主动权——
  “要上我吗?”
  他的音色空灵飘渺,此刻刻意压低带上些许晦暗的哑意,明晃晃地诱人,属于蒙住眼光听声音,脑子里都能被“大美人”这个形容词给殖民侵占的程度。
  可恶啊,真就差点被他勾了去!看直了眼又匆匆回神的舒晚荻偏头躲开视线接触,羞愤地咬了咬唇,耳朵尖烧得热热的。
  好吧她承认,当年在课堂上蛐蛐他长得也就那样的自己确实有点装了。
  她的颜控深入骨髓,要是长得不好看,她是不可能容忍他在自己身边待这么久的。
  丑男敢靠近她对她动手动脚,她真的会一贝斯敲飞他!
  还在脑子里组织拳打脚踢咸猪手流氓小剧场的舒晚荻没注意到有人目光闪烁了一下,似是因失落而变得灰暗,当然她也没那个功夫观察他每一处细微的神态变化,因为很快,他便再度欺身压过来,那张漂亮的脸蛋猛然放大数倍,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思,舒晚荻在慌乱中选择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上方传来一声轻笑,视线被隔断的舒晚荻没来及撤开手察看他表情,只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背靠软包床屏坐着,唇上一软。
  她越发不敢把手移开了。
  随着唇上施加的力道越来越重,手心的热量就跟着往上涨,后背越陷越深,她的思绪也越来越混乱。
  下唇被挑逗地轻轻含住吮吻又松开,舌尖相触的时候,舒晚荻觉得她和他像深海里两条失去光明没有视觉的小鱼,孤零零地在广袤无垠的黑暗里寻找同类。感知到互相存在,小心翼翼地触碰试探,在建立起连接后立马欢欣地、密不可分地勾缠。
  他占据了她狭小的口腔,柔软灵巧的舌头将她染指个透彻。被他堵着唇,口水吞咽艰难,呼吸间肉身挤压着彼此,几乎要嵌入她。
  舒晚荻想换气,那人却不给松口的机会。她只好放下覆在自己双眼上的手,转而缠上他脖颈,想按他后面的腺体示威。那人却在她主动抱上去的时刻福至心灵般退了出来,给她留了一丝透气的时间,同时偏头换了个角度,很快再度吻上那双唇。
  被亲得发晕,脑袋昏昏涨涨,不由得抱紧怀中的身躯。尧杉顺着肩上的力度将自己压得更低,后来干脆环住她的腰,将她搂抱,双臂越收越紧,想将盈盈的她融进自己身体。
  他的占有欲强烈到不堪承受,肋骨传来快被折断的钝痛,舒晚荻不满他的进攻,回避起他纠缠不休的湿吻。
  尧杉也意识到了他的越界,缓缓松懈自己施加的束缚,一点点收敛起外露的狂热,给予她定量的自由,却仍旧将她圈在自己的环抱之中,像画地为牢的避魔圈,不容许她踏出自己的存在之外。
  被逃开,亲密的行为也不曾停歇。女孩恩爱过的嘴唇亮晶晶地透着色欲的红,那片艳丽的亮色却看得人眼神晦涩幽深,男人对着那抹水红伸出舌尖舔舐,想把它的润泽粉嫩舔得更均匀更透彻。
  从柔软湿润的唇瓣开始黏糊糊地向右偏移,从嘴角吻到脸颊,在最饱满弹性的颊肉上爱不释口地亲来亲去,一直亲一直亲,亲得舒晚荻都羞臊到不行,撇开脸想躲,却被他托着另一侧脸颊固定住,吻的得寸进尺、没完没了。
  害的她不得不抬手捂住他的唇,蹙眉嗔怒:“到底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啊?”
  尧杉愣了一下,虽然这人“面瘫”做不来什么大表情,但舒晚荻凝视着他的眼睛,总觉得清凌淡漠的它们好像弯了一下,要笑起来似的。
  还想细看分辨真伪时,食指一痛,随之看去,却见他启唇轻咬住自己,妖妖地舔了一下,还想将它往里吞含。
  舒晚荻顿时慌了神,赶紧把手撤走,生怕他又作弄什么幺蛾子。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钓人的把戏?”和他平日冷矜含蓄的形象实在是太不符了,纯白的芯子被换成了黄心的,她不由得提出质疑,“是不是背着我看十八禁了?你今天真的好奇怪。”
  尧杉摇头,他怎么可能看得进其他人的赤身裸体,会吐的。
  “主动一点,就很奇怪吗?”他牵动嘴角肌肉,勉强拉扯出一个稍显上扬的弧度,眉头却皱着,无奈里夹杂着苦涩,“可你从来不会主动找我。”
  他想要她,想要她的怀抱和她的吻,她不赐予,就只能自己争取。
  她不喜欢他、不搭理他、还总是推开他。他得厚着脸皮、壮起胆子,不停地朝她释放信号,低姿态地求她,求她怜惜他,请她帮帮他,疏解胸腔里那团因她而死灰复燃的火苗。
  每次想她,心就像燃烧的棉花,爱慕的火势迅速蔓延,却又飞快地烧尽成轻易碾碎的细灰粉末。
  灼热滚烫的怒放,想到的却是疏远无情的她,热情被打消,着迷的幻想偃旗息鼓。
  他惶恐不安,好怕她又离去,那般洒脱那般释然,将他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从不牵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