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京意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走近她身边，问道：“哪痛？”
  杜嫣：你瞧我要是再把这话说一遍我还要脸的么？
  她怂怂地收回乱放的腿，在沙发上端坐好，若无其事地从桌上端起碗准备开饭，“没，不痛。”
  今天中午吃香煎小排和糖醋里脊，杜嫣闻着味儿了就直咽口水，夹起香喷喷的肉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
  “可以，吃完给你揉。”
  啪嗒。
  筷子上的肉被谢京意匪夷所思的话给吓掉，杜嫣傻眼地看向始作俑者，发现对方也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不，不是，我乱说的……”
  啪嗒啪嗒。
  静寂的夜晚，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被深空无限放大。
  “不是你这…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杜嫣无力地躺在谢京意怀里，明明说好了今晚只睡觉，两人已经在床上抱着躺好了准备入眠，她却突然感受到环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下走。
  在她的低声呵斥和求饶都无效后，大手很自觉地挤进了女孩的内裤里，缓缓地覆在她的阴部上，温热干燥地熨着香软的腿心。
  “早上不是说让我给你揉？”
  谢京意低低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震得杜嫣直接软了半边身子。
  “不是，我乱说的…别碰了……”
  她羞得整张脸都埋进了棉被里，小手紧张地攥起，揪着被子撒不开手。
  大手轻缓地抚慰着昨夜被凶狠蹂躏过的嫩肉，轻抚的动作里明明不带任何情色的技巧和意味，却还是很快就被水液打湿了手掌。
  “怎么湿成这样，饿了？”
  中指刚抵上穴口，立刻就被湿润的小穴贪婪地吞进了嘴里。
  “没有，今晚不准做，你不要乱说……”
  杜嫣下意识把双腿并得更紧，却反而像因为不舍的谢京意的手而对他发出更为真挚的挽留。
  “好，不做，就是给你揉揉。”
  “夹太紧了，放松。”
  “……”
  在昨晚高潮了那么多次的前提下，杜嫣着实没有想到，她今晚居然还是被谢京意单纯的“揉揉”给揉上高潮了。
  淫水喷了他一手，内裤也湿得不堪。最后当然还是被得了逞的某个资本家哄着，帮她清理屁股换了内裤才肯作罢。
  爽过之后，麻痹神经的快感消退，本来就肿痛的阴蒂更加肿痛，杜嫣气不打一处来，无能狂怒地对着被子踹了两脚。
  再这么下去，她宝贵的腰子迟早得完。
  谢京意帮杜嫣洗好内裤后才重新回到床上，把闷闷不乐的女孩揣进怀里，心满意足地准备入眠。
  静谧的黑暗中，冷不丁冒出杜嫣的一声气急败坏的低吼：“手拿开！”
  “你手没洗干净啊！”
  谢京意在黑暗里睁开了眼，对她的控诉不置可否，把右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确实还有股淡淡的淫水味儿。
  他垂下眼，强忍住话里的笑意。
  “我刚才已经用洗手液认真地洗过很多遍了，
  “如果还有味道，某人是不是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啧！”
  杜嫣面红耳赤，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当鸵鸟。
  “烦死了！”
  谢京意低笑一声，也不打算再逗她，重新把他的笨蛋小狗搂回怀里，这会是真的打算要好好睡觉了。
  “好了，该睡了，免得你明早起来又没精神。”
  杜嫣不理他，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噘着嘴腹诽谢京意：你也不看看造成我没精神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啊！
  “生气了？不想让我抱？”
  谢京意见她僵着身子不答话，无奈又好笑地继续凑上去哄人。
  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臀部，哄小孩睡觉似的，一下一下，缓慢地，有规律地安抚着那只傲娇的小狗。
  “昨晚某人不是还说让我陪着她？怎么睡完了就翻脸了？”
  “……才没有。”
  杜嫣几乎是立刻就败在了他好声好气的安抚中，乖乖地又往他怀里钻进几分，安分地在他身前蜷成一团。
  “睡了，不要吵我。”
  -
  事实证明，纵欲过度果然会让人乏力头晕，精神不振。
  杜宽今天的心情格外好，给女儿打来视频电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挂都挂不住，丰神俊貌的中年男人笑起来更加显得春风得意。
  杜嫣蔫吧啦地同手机里的老父亲客套寒暄，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任谁都不难看出这是刚被什么压榨过一番。
  杜宽看着女儿耷拉着眉眼的样子，笑意渐渐消失，问道：“最近工作很忙？要不要请假出来散散心？”
  杜嫣摇头，“还好吧，不是很忙，可能就是这几天没睡好，有点头晕。”
  杜宽想了想，给她介绍了个自己熟识的中医，让杜嫣抽空去看看，没病也可以顺便调理调理身体。
  杜嫣不好拂了老父亲的意，便请了第二天的假去看中医。
  结果当然是：喜提几十袋难喝的中药。
  谢京意回家的时候，扑鼻而来的就是一大股浓重的中药味。走进客厅一看，正好赶上杜嫣捏着鼻子给自己强行灌中药的现场。
  桌上还放着煮药的砂锅，那锅里的药液又棕又苦，单是看着就能让人忍不住皱眉。
  “医生怎么说，病的很严重吗？”
  杜嫣硬生生给自己闷完了那一大碗药水，苦得直吐舌头，看得谢京意眉头都皱得拧不开，忙给她倒开水解解苦。
  “妈的，”
  杜嫣在喝水前见缝插针地骂了句脏话，然后又把开水尽数喝下。
  她咬牙切齿，像只恼羞成怒的小兔子，企图表达出自己满腹的恶意。
  “医生说——
  “你们这些年轻人，节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