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专心点,姐姐(h)
作者:红色喇叭花      更新:2023-10-03 15:55      字数:2237
  陈昭是个很没有服务意识的女孩儿,起码陈森现在是这么觉得的。
  她的手肘虚虚地支在他的大腿,另一只空出的手圈着他涨得发疼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虚虚地握着,顺便抬着眼睛瞅着他。
  “酸死了。”
  陈昭这会儿倒是半点不掩饰性子里的娇气,那双圆乎的眼盯着陈森泛着红的耳根看,“你自己弄好不好?”
  她笑吟吟的,眼睛就这么弯着。在昏暗的床头灯下,眼眸显得湿漉漉、水灵灵。
  她感觉她有一些看透陈森了,看透他,不会拒绝她任何的要求。
  看见陈森漫不经心地伸手下来的时候,她心中暗骂纸老虎,面上却是扬着乖得不得了的笑。靠在他大腿边上,虚虚握住的那只手被他的手覆盖着,摁在性器上。
  滚烫的温度、清晰的脉络落在她的指尖、指腹,就连他的每一次呼吸和喘息都变得好烫人。
  “叫你宝宝好不好,姐姐?”他失神的间隙伸手轻轻地在她脑袋上揉了一下,“宝宝…宝宝…”
  他故意低声下气的,那黏糊糊的声音同她如出一辙。听了好些低喘,她才反应过来,他又在逗她了。
  “烦死了。”她嗔怪地瞪他,尾音粘糊着上翘,“谁准你叫的?嗯?”
  他弯着眼睛,覆盖在她手上的那只手掌用了点儿力,“嗯,姐姐准我叫的。”
  好在借着他的力道,手也不酸了,她哼了一声,于是有了些闲工夫抬眼瞧他的样子。
  和她完全不一样的眉眼,彰显着迥异的血缘。
  陈昭自认五官毫无攻击力,钝感极重。她是生得像年画娃娃的长相,白且嫩,眼睛、鼻头都是圆的,笑起来还会有两个小小的梨涡和一侧的酒窝。
  可他这张脸生得却富有攻击性,上扬的桃花眼、瘦削的下巴、清晰的下颌线,还有黑沉沉得让人发怵的瞳仁。
  像是丛林里的野狼,还没完全长大的那一种。又像是黑沉沉的死寂的海。
  总觉得有哪儿变了,但说不上来。
  他此刻眼角眉梢挂着红的样子看起来比她还要娇。
  她从前没有见过他不着寸缕的样子,是以看到这一身薄薄的腹肌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他身材比例极好,但穿着衣服的时候瞧着薄薄一片,很难想象他有肌肉。
  她空出的那只手落在他的肚脐眼,指尖顺着肌理分明的纹路,缓缓划过去。她的手指,能够明显感觉到陈森的轻颤。
  “什么时候练成这样的?”她抬着眼挑眉,恶劣地在他的腹肌上戳了一下。和预想中硬邦邦的触感不同,有点儿…弹性,像是果冻一样。只是被她戳完之后,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连带上腹部的肌肉都变得硬邦邦的。
  “不记得。”他声音低低哑哑,勾了勾她的下巴,伏在她耳边说,“专心点,姐姐。”
  不知道弄了多久,她靠在他腿边另一只手凑过去捏了捏他性器底下的囊袋,成功引得少年咬牙惊呼。
  她像是得逞的猫一般收回了手,微微挑眉看他,紧接着他性器的顶端喷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白浊的东西落在她的掌心。
  还没来得及细看,陈昭的眼睛就被他微凉的手给蒙住。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湿纸巾细细地在她掌心擦拭过一遍。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他带着拉去了怀里。
  “我之前攒了些钱,你不用担心钱的事情。”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漫不经心地勾着她的发丝,“这次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真奇怪。
  陈昭应了,靠在他怀里打着哈欠。毛茸茸的发落在他掌心,他像是撸猫似的揉,引得她都有些困意了。
  她懒洋洋的,像是一只矜贵的猫,就算落了难也是居于人上的。
  手指指了指墙角那个半开着的行李箱,“我出来的时候带了点儿首饰,你有办法卖掉吗?”
  “别卖。”
  本以为他会略加思索,没想到陈森答得毫不犹豫,他手臂揽过她的肩头,将人又往怀里塞了一寸,“我有钱,养你还是够的。”
  半晌,他才开口问:“你明天去学校吗?”
  他们俩不在一个学校,理由也很简单,陈昭那个死人爹并不觉得将一只小野狗送去别人削尖了头才能进的贵族学校有什么必要。
  陈昭嗯了一声,有些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他的手指。
  比她粗糙很多的大掌,偏偏手指又是细长的,用指腹摩挲着,能在掌中和指尖摸到一点儿薄茧。
  “又逃不了的。你呢?”
  他回答得很果断:“不去。放学的时候我来接你。”
  陈昭只隐隐约约听说过他成绩不错,上了高中之后经常捣鼓一些关于电脑、互联网的事儿。在事发之前,他刚从国外参加完大赛回来。
  他的尾音微微上翘,带着少年人的沙哑,接着顿了一会儿,“你在学校小心那些接近你的人。”
  陈昭咂摸着他话语中的意思,他就赶紧补上了一句:“尤其是男人。”
  听到这话的时候陈昭歪着脑袋去看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轻点了头,“你也小心点,讨债那些人可凶了。”
  今天这一遭确实让陈昭累得狠了,她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扯了扯被子就安心地睡了。
  陈森将她挪了挪位置,恰好能整个儿落在他怀里。抱起来、摸起来都是小小一团,好像稍稍用力就能将水做的肌肤捏出红红的掌印。
  他垂着眼睛盯着她看,粘稠得化不开的目光从她的眼嘴鼻落到胸口、手臂,带着失而复得的珍惜。
  接着轻手轻脚地调整了一下枕头的高度,带着人躺进被子里,又给她整理了一下被子。
  从小到大,她总是在对他施魔法,只要勾一勾手指,就让他心甘情愿地上钩。
  他很想要像是一只黏糊糊的小狗一样凑到她跟前对她摇摇尾巴再汪几声,乖乖告诉她,咬紧了的。她的钩子刚放下来他就咬紧了。
  鱼钩也好,牵引绳也罢。只要是她给的,他都会乖乖地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