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贺岁:17奔着打孩子来的
作者:
蓝胡子小女孩 更新:2025-01-29 14:14 字数:4664
李承袂低头看她。
一个浅金色的圆脑袋,右耳上面别了对土星发夹,扎着很优等生的马尾。她飞机上应该是睡过一觉,头发有些松散,前额蓬松的刘海像猫胡须一样,几根顽固地沾着鬓边。
小家伙抱着裙子,整个人几乎埋进那些层迭的蕾丝里,白皙的屁股露出来,一道浅红色的抽痕长在上面。
李承袂听到裴音小声哼唧:不要,不要。
“不要么…”他说着,到椅子坐下,左手压在扶手,摩挲着下巴,像是思忖什么。
裴音扭头试探他的态度:“哥哥现在要打我吗?”
她眼里全是雾气:“真的吗?哥哥不怕把我打坏?我坏了,就不能亲你了。”
李承袂的嘴唇被手背掩住,裴音只能看到他手指上的宽圈尾戒,看不到整张脸,根本无从判断他的态度。
反正他没笑:“别和我说,你还把这当成是奖励,我在进行家庭教育,不是sm。”
说着,男人俯身按住妹妹腰窝的位置,力气与刚才相同,在另一瓣臀肉上同样抽了一巴掌。
“呜……”她仰起头娇喘,马尾扫在李承袂手背上,腿无助绵软地摊开,露出白嫩的小穴。
李承袂无动于衷,用手掌按了按臀肉上那些红痕,道:“裴金金,我真的很不喜欢你自作主张,弄出这些要我给你擦屁股的事。”
等臀肉上的热意降温,他拿过放在桌面的铁尺,又是一下。
“啪”的一声,裴音不甘疼痛,开始扭着腰跟他求饶。
“哥,哥哥…我错了……别打我……”
力气迭在刚才的红印子上,这似乎的确对缓解不悦有效,裴音看不到的地方,男人背肌已经完全展开,李承袂坐着妹妹身后,目光牢牢落在妹妹发抖的小腿和柔软的阴阜上。
那里饱满得像是圆月,纤瘦里一点点肉感,白得发生。
书房外有人敲门进来,垂眼屏息,将毛巾、冰盆放到靠近门的茶几上,又安静退下去,对书桌后那片视野盲区传来的娇弱呻吟无动于衷。
李承袂俯身,把内裤从幼妹腿上褪下来。小块灰色布料干燥芬芳,李承袂太熟悉上面的味道,是她一直用的那款沐浴露和身体乳。
他把内裤随意丢在桌子上,起身到茶几洗手,把铁尺放进冰盆降温。
再热就把她打爽了,他今天是奔着打孩子来的。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身后传来,李承袂手上留情,让裴音居然能爬起来,走近撒娇。
女孩子自后腰抱住他,呼吸急促地叫他哥哥,等李承袂转过来,就攀着他的肩急切地来吻。
“哥,哥哥亲亲我…亲完再打,好不好?”
“哥哥,你看看我…你看我…”
她踮着脚想亲,脚步虚浮,李承袂掐着腰把她捞起来,就地按在茶几上,捏着湿淋淋的冰凉铁尺,在臀肉上啪啪啪地打了叁四下。
水声四溅,尺面带来的疼痛同时镇痛。
裴音呻吟里重新带了哭腔,趴在茶几上哭着喊他,蜷缩得像性交,被男人一次次撞到前面去。
“哥,别打,别打……哥……”
“还想接吻吗?”他心平气和地问。
裴音以为男人要哄她了,抹着眼泪没出息地说想,立刻又被抽到大哭。
“现在呢?”李承袂冷淡道:“还想接吻吗?”
裴音哭着说不想了,这才红着屁股被重新抱回书桌后面。
“像刚才那样,”他轻声细语地和她讲:“把屁股抬起来,跪好。”
完全就是后入的姿势,裴音下意识照他说的跪下,身下凉嗖嗖一片,才意识到自己湿了。
真的很想…很想要。
女孩子咬着唇肉,难耐地蹭弄地毯,绞紧了腿磨穴。她身体曾经虚到重欲,根本受不了旷这么久。何况李承袂冷静打她的样子本身就如同春药,裴音回头望去,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阴沉地注视她腿间那块濡湿的地毯。
他没说话,但裴音晓得他心里一定在骂她淫荡,骂她贱没边了。
从前……床上……他也这样一边低低骂她,一边撞得她合不拢双腿,令她不得不揪着枕巾床单哭叫,说哥哥快要插死我了。
大概是时间拉长了回忆的距离,此刻想一想竟觉得无比淫秽。
年关要回春喜去见爸爸,他和两个女人生下他们,其中一个是她妈妈。他们要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她甚至要从李承袂手里领一份压岁钱。
然而同时他们在她留学的公寓里疯狂做爱,裴音都想不清自己含着鸡巴,到底吃过他多少次精液。
她口口声声说着不要李承袂总把她当孩子护着,可偏偏是他强大周全的保护,才能让她这几年来,如普通情侣那样,没有压力地和他亲密相处,哪怕东京街头,也能在车里唇舌纠缠地接一个吻。
哪对乱伦的兄妹能像他们一样……哪个哥哥能把妹妹违背伦理的爱当糖咽下去,让他们的爱情成为皇帝的新衣?
裴音一点点蹭过去,脸偎上李承袂的膝关,呜咽着示弱:“我不介意哥哥打我,可我给哥哥,给哥哥的那些……”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纠结几秒,红着脸去称呼它们是“宝宝”。
“我是自愿的。”
裴音缠绵地望着他,没有注意到李承袂在听到“宝宝”二字时,微微变化的神情。
“我怕商量了哥哥不同意,我也知道,我们的关系…真出生了对宝宝不好。既然哥哥结扎了,那我也只是留着,留着它……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李承袂没说话。
这时候如果他说,那些见鬼的“宝宝”早已经离心进下水道,从这个世界消失,那挨打和被打的人可能就要换过来了。
但如果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他也想不出谁会疯到做出这种事。
更进一步,他想不出哪个正常人,在看到妹妹身体里卵细胞的影像,就激动到发情。
裤子里阴茎开始缓缓胀大,他很久没发泄过的阴囊,此刻肿得像鹅蛋形状的石头。
“我知道了,”李承袂平静开口:“我也知道你不停把身体弄这么差,是因为什么。”
“李承樱,有什么罪要你来还?到底有什么还不完的罪,大你十几岁的哥哥还不够,要你去还?”
裴音急切地摇头:“不,不是的。”
她攀着李承袂的膝头起来,跪在他身上去吻他:“我是自愿的,我二十二岁,我可以自愿了……我不怪你,不是你的错…我只是忍不住想,如果我们没做兄妹,如果妈妈那一年没再遇到爸爸,那我们、我们……我们也可以结婚,我为你穿白裙子,生一个宝宝……”
“他们都去结婚了,只有哥哥单身……哥哥怎么会是单身?你还有我呢……”
李承袂张口回应了她。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气息沉重地拥抱着激吻。
裴音的舌尖被哥哥牢牢裹住,吮得舌根发麻,他向来喜欢绵长的湿吻,托着她的脸,把整个嘴巴都含进去。鼻腔在这一方小小的空气里取舍呼吸,他忍不住要摸她,手掌里柔软的臀肉还肿着,揉一下她就发出颤巍巍的鼻音。
妹妹在这一方小小的空气里叫他“老公”,应酬时常常听到同来的高管股东太太这么称呼丈夫,他们的婚姻受到法律保护,怎么叫都是情理之中。
他妹妹只能偷偷叫他,在他叁十六岁,很多同龄人都做了父亲的时候。
李承袂把怀里的女孩子托到身上,她的裙子落下来,层迭的裙褶遮住两人腹下。赤裸的嫩穴贴着裤子磨,一层一层地沁出水。他爽得眉头紧皱,同时感到很痛苦,很怜惜。
“你要什么?”他阖着眼问:“和我说实话,你想要什么?”
“我要疼…,”裴音窝在男人耳畔喘息,引着他摸自己腿间:
“哥哥让我疼,让我再疼一点……”
她重新被李承袂按在桌下。
男人教训得很耐心,高高在上,不像裴音看过的那些模糊影片,把她抱到腿上或是膝头,进行责罚和安慰。
他也不要她计数,不要她数自己挨了多少巴掌,不用捆住手脚。
跪缩在哥哥常年办公的那张红木大书桌的桌角,所有东西都高她一头,木香、沉香,李承袂和她那十几岁的差距,在这一刻以书房种种陈设物件的方式,具象化地压着她。
连腰也被压软了……裴音仰起脸,被打得浑身发热,不禁拿脸颊去贴相对而言冰凉的桌角,马尾抖得像树。
“哥…”她绵绵地叫他,表现得几乎如同一个痴女:“哥哥把我打疼了…”
这时候她都不怕他,反而一副生怕没被打爽的样子。
“你很享受吗?”李承袂抓着她的臀肉,拿铁尺抽他手掌里掐起来的那部分。
“你很享受?”
裴音的注意力有些涣散,那把尺子落在屁股上的时候,好像把她棉花似的思维也同时打散了,毛絮似的到处乱飞,让痛感变得很痒。
“嗯……”她喃喃道,的手滑下来,没什么力气地搭在书桌下方柜子的把手上。
“我活该的,是我活该的…”
李承袂抽她抽得四肢发热,听她毫不遮掩地表达受虐的渴望。给她罪的人是自己,如今解脱她的人也成了自己。
屁股上隐隐出现淤红的时候,裴音彻底跪不住了。
铁尺打一次,她就往下滑一点。身后男人似乎叹气,接着,有什么横亘在腹部,沉稳可靠地撑住了她。
裴音呻吟着去摸,而后意识到是他的皮鞋。
才微微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下来,她跪在地毯上,哀哀地央求:“不够,不够……我还要……”
她试探着问他:“哥哥可以操进来…哥哥骑着我,抽……”
李承袂几乎气笑了。
“你想得挺美,”他沉下脸,毫不客气地骂她道:“怎么不让我同时扯着你的头发口交?直接爽死你好了。我有点分不清了,裴金金,现在是谁在受罪?”
“啊?那……”
裴音红着脸,想爬起来去骑肉棒,可刚才方便打屁股的姿势,现在反而成为她挨操的阻碍。
李承袂只用脚就牢牢困住她,卡在她胯骨下的那只皮鞋撑起她一半的重量,没有受力点,她根本站不起来。
视线里,粉嫩的肉臀不断挣扎,淡淡的淤血掺杂着红痕,遍布在腿根四周。
李承袂注视着自己的鞋尖,他若有似无碰到湿漉漉的阴阜时,那些红痕就痉挛着震动。只怕这时候他刚插进去,她就要绞着阴茎高潮了。
男人指腹微微调整方向,垂眼看了叁秒妹妹的身体,手抬起来。
这次,铁尺抽在花蕊似的细缝上。
“啊……”
裴音的呻吟顿时掺进耻感和媚意,她的手无助地到处乱摸,地毯上没有抓力,最后找到的浮木,还是李承袂撑住她挨打的皮鞋。
“呜…呜……”
透明腥甜的液体从股间涌出来,裴音的大腿被完全濡湿,李承袂看着她喷,等喷完时,女孩子整个人也瘫软了。
铁尺的力道开始放得非常轻,近似于挑逗和狎昵,一下又一下扇在小逼上,眼见着那块白肉越来越红,打得刻度上布满湿漉漉的水珠,泅深身下地毯的颜色。
裴音趴在他鞋上,水流了一腿,一半哭声一半叫床声,上气不接下气,反而高潮得更快。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那种疼痛好像于她而言根本不是惩罚,而且奖赏。
清凌凌的一声,铁尺被放到桌子上。
裴音听到模糊的、拉链被解开的声音,她心跳陡然加快,撑着身体跪起来,已经准备好被哥哥的鸡巴抽。
期待值最满最饱的时刻,李承袂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
……
裴音蔫蔫地伏回去。
桌角,她安静地蜷缩着,李承袂坐在桌后,声音十分平稳:“嗯,是我,什么事?”
裴音听到他似乎和手机那头的人聊了起来,从工作上的事,到过年时小聚的地点。
哦,又叫他去夜店。裴音怨念地扯他的裤腿。
是因为夜店里好看的女孩子多么?可那种灯光打下来,就根本没有不好看的人吧…她不好看?她让他打了一下午,他难道还去别处?
李承袂垂眼看着腿边散发怨气的小女孩,用空出的手摸她的马尾,从发绳处,缓缓地、慢慢地捋下来。
那几乎像抚慰剂一样平复了他发情的小妹妹的躁动。
“今晚么?我有事。”李承袂看着裴音,向手机那头的人道:“家里有孩子……是,就是那个。”
他摇摇头:“就这么个妹妹,怎么不算孩子?”
裴音不给他摸了。
她梗着脑袋往起来爬,手却突然被李承袂扯住往后一拉。
人一下子栽到他身上,仰着面望到他下颌,双腿分开,挂在他勃起的性器上。裴音清晰听到电话里的人在说什么,笑什么,整个人僵住一动不动,而下一刻,李承袂平静地拨开裤口,捂住她的嘴,抬腰狠狠撞进来。
他操得非常严厉,一杆进洞,硕大的龟头直接卡进绵软的宫心。裴音直接泄了,手仓惶地乱摸,小穴紧得几乎将男人溺毙。
李承袂牢牢捂住怀里姑娘的嘴,他垂下头,最后哑声说了一句:“家里有孩子要管,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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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别人和和美美,哥在家锁起门来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