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作者:twotwo      更新:2024-01-04 14:22      字数:2008
  莫非定律就是这样吧,越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越容易发生,每当国王下令几号人喝酒,那人都是五条,我紧握着手里不知到底几罐啤酒,视死如归的仰头喝下。
  原本夏油伸手要接过啤酒,但被我挡下,他已经帮我喝很多罐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进入微醺状态,一旁的歌姬早已眼神涣散,还是自己喝吧,自己的家自己守护!
  「二号可以随意向五号提一个问题……」
  这局的国王伊地知即使在酒醉后依然相当客气,毕竟在场的都是二级以上的术师,同时也都是他的前辈。
  硝子亮出二号牌,而五号牌则是夏油。
  「我一直很好奇……你还是处x吗?」
  惊!不愧是硝子,这个辛辣的问题吓得我瞬间酒醒。
  眼见被问的主人公一脸尷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难以啟齿。
  真是的,有什么好尷尬害羞的,在场的都已成年,再说,正常的男人总会有需求,我记得他在盘星教身边有个长的很漂亮的女性,应该……
  「还是个没长大的小朋友吧。」
  五条嘲笑戳着挚友的脸颊,却被挚友一手拍开,「你自己也还是个小朋友吧。」
  「诶?」真的假的?两个人都是?
  「诶?」歌姬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看来她也清醒了。
  「嗯?」五条和夏油各自发出疑问,不同的是,五条看着歌姬,夏油则是看着我。
  「歌姬有经验?」五条丝毫不在意还有其他人在,凑到歌姬身边就是一阵追问,「是谁?什么时候?」
  歌姬的脸染上红晕,也不知道是喝酒的关係还是害羞,她不断躲着五条的视线,没有回答。
  看着眼前这对欢喜冤家,我笑着,想藉此躲避一旁紧盯的视线,但那人仍没打算放过我。
  「是谁?什么时候?」
  「什么?」鼓起勇气面对夏油,装傻,但他等待回答的笑容让我寒毛直竖,如坐针毡。
  虽然我的状况不太一样,但到了这个岁数有过经验很正常吧,为什么夏油的眼神会让我觉得好像犯错了一样。
  正想继续装傻回应,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巧出现挡在我们之间。
  「好,我决定今天就住在这里。」五条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刚好挡住夏油凌厉的视线。
  「蛤?这里是加奈家吧,你是想对加奈做什么?」
  「加奈是我的未婚妻,我想做什么不关歌姬的事情吧。」
  歌姬早我一步跳起来质问五条,却被五条闹彆扭的发言给赌的无言回对,反而也跟着闹起彆扭。
  「对,你好好跟未婚妻相处吧,不打扰你们了。」说完,歌姬向大家感谢今天出席聚会,也感谢我提供场所,起身道别后径直走向大门离开。
  要闹彆扭不要把我扯进去……
  「生气啦?歌姬怎么这么爱生气呢……」五条追了出去,关上门时,还能听到歌姬压低声量的暴怒「才没有!」
  随着一声关门,空气瞬间安静。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难不成……五条是故意在歌姬面前提未婚妻的事?仔细回想这段时间,自从上次夏油回归的聚会五条提过之外,直到今天才又再次提起未婚妻这件事,都是歌姬在的时候啊!
  故意惹自己喜欢的人生气,又故意说些希望让对方吃醋的话,是小学生吗……
  「打扰这么久,我们也该离开了。」
  无戏可看的吃瓜群眾也该散了,大伙起身准备离开,却唯独一人躺在地上没有反应。
  「夏油先生,夏油先生……」伊地知摇着夏油想叫醒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一阵沉吟。
  七海本想扛起夏油,却因酒精作用导致脚步不稳踉蹌了下,见状,我赶紧说没关係,要七海不用搬走夏油。
  「让他睡吧,他今天也帮我喝了很多。」
  闻言,七海也不再尝试,拿起外套就跟着冥冥他们一起离开。
  「呵呵呵,加奈到底是谁的未婚妻呢?」冥冥的声音消失在自逐渐闔上的门缝后。
  是谁的重要吗?从刚才的状况就可以知道五条的眼里只有歌姬,大伙也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原本吵闹的空间瞬间安静,我呼出口气,转动肩膀放松一下,却见躺在地上的人正睁着那双细眼盯着我。
  「竟然装睡。」
  「因为你还没回答我。」夏油坐起身,眼神清晰凌厉,完全不像是喝很多的样子,「那个人是谁?」
  「还问啊?朋友间不该问这么私人的问题吧。」
  「朋友吗……」夏油杰若有所思的说:「但是外面都在传我们不只是朋友。」
  我也有听到类似的流言蜚语,说我们走太近了,有说是我勾引未婚夫的兄弟,也有说是夏油勾引兄弟的未婚妻。
  但其实这些流言也就这样不痛不痒的,也没有更夸张更难听的出来,毕竟做为咒术师随时可能殞落,大家都是抱着享受当下的态度在生活,更不会探究别人的私生活。
  但传统观念很重的家族就不这么想,为此母亲很是生气,要我不要跟夏油太亲近,说会坏了名声。
  原本我是不在意的,但母亲传讯来要我远离夏油后,我竟更加想跟夏油相处,甚至变本加厉地故意在人前主动找夏油,是迟来的叛逆期吗……
  「当作我对家族安排联姻的反抗吧。」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只能搞这些不入流的小动作,但这些举动确实对夏油不好,是该收敛点。
  「抱歉,造成你的困扰。」
  「我不觉得困扰……」
  夏油靠近我,那张俊俏的脸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气氛瞬间变得曖昧,他伸手,将我落到脸颊旁的发梢顺入耳后。
  「既然如此,要不要再多反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