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非人类/厉鬼排队表白我_分卷阅读_382
作者:阿黑黑黑      更新:2020-06-05 12:48      字数:1898
  气氛似乎一度僵硬。随后,这几个满脸傲然的夏家少爷,在眼神落到顾无计身上时,瞬间变得十分亲切、不,其他人甚至感觉自己在他们眼中看到了讨好之意!
  吃瓜路人都震惊了,这名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女性到底是谁!不但能成为夏阳朔的女伴,甚至其他夏家少爷对她态度都如此恭敬,难不成是某个从其他地方来的什么豪门之女?
  ……
  和其他人脑补的完全不同的是,此时这几个夏家人和顾无计寒暄的内容是……
  “顾大师,您终于来了,在上次的事情后,我一直想要正式道谢。但夏阳朔却一直隐藏着您的消息,不知道这是否是您的授意。”
  “我真是不感谢您都坐立难安,请一定要让我给您打钱!”
  这几人在说话之际还不忘挑拨一下顾无计和夏阳朔的关系,如果能让顾大师转而投奔他们就再好不过了,虽然这种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简直都嫉妒夏阳朔到底是从哪里请来这样厉害的大师。
  至于上次酒吧里几次羞辱过顾无计的夏鹏云这次是干脆没来了,他感觉自己来了也没机会,再上次那么狠狠得罪过顾无计,直接就吓病了。
  夏阳朔听他们的话脸色都难看了,居然还想当面撬墙角,他夏阳朔是这么好欺负的人吗?当即冷笑着开口,“顾大师可是那种视钱财于身外之物之人……”
  顾无计转头看了他一眼。
  “当然,你们要是硬是想要打钱的话,可以先转给我,我自然会都转交给顾大师。”夏阳朔当即变了口风。
  而那几人之前带着的大师,这次也都来了,毕竟虽然上次在酒吧里似乎靠不太住,但好歹都是有经验和业务能力的人,说不定就能派上用场呢?
  这几个大师看顾无计的眼神也宛如看高人前辈,在说话的时候话语都带着尊称,他们甚至都怀疑顾无计是那种修炼之后看起来显得年轻,实际上年龄已经很是惊人的修行者。
  顾无计:“……”
  不过从他们的话看来,上次那件事后,那酒吧是被彻查了,但却什么也查不出来。最后结局就是酒吧被封了,而老板则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办公室里,至今都不知道死因。
  背后之人隐藏的还是挺深的,就算是他们也丝毫查探不出来。
  其实其他人倒是隐隐已经有所猜测了,但因为没有证据,他们也不好贸然开口。
  随即,宁阳和夏五也走了进来,这两人里倒是显得宁阳更像是少爷似的,夏五则是有些唯唯诺诺的跟在身后,这几日他都不知道给宁阳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实在是心中疲惫。
  特别是前几日宁阳还莫名其妙的要去看某位明星的拍摄现场,吓得他以为对方难道还想要潜规则男明星……不过似乎对方对那位顾大师还是一心一意。
  宁阳看到顾无计后,当即眼睛一亮,匆匆走上前来。可以看出他今日还是精心打扮过的,容貌显得更为俊美,让周围的人都不禁纷纷侧目。
  夏五想起今日这宁大少爷为了做造型折腾了多久,就心有余悸,实际上他感觉那顾大师根本就不像是这样看脸的人,不、可能根本就是个对男人没兴趣的人。但宁阳执意要这么折腾他也没有办法。
  宁阳和顾无计热情的攀谈起来。
  实际上应该说是尬聊,都是宁阳在那边不断说着话,顾无计就偶尔点点头罢了。
  夏阳朔心中不禁又一次的产生同情。
  话题扯了半天才终于到了重点之处,宁阳道:“上次顾大师你走的实在是太匆忙了,对于那次现场的鬼魂,其实我还有事情想要询问……”
  顾无计当即态度一变,“是对幕后之人有什么想法吗?”
  宁阳看顾无计对自己说这么多字,简直感动不已,道:“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从现场的手法和布置……能做出这种事情,又还能如此心狠手辣的人,也不多了。”
  顾无计觉得这宁家能出宁大师那种人也没多清白吧,他之前还怀疑那酒吧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宁家做的,但宁阳的态度却让他又有些迷惑。
  下一瞬,门口传来哗然之声,只见两人从外界走了进来。
  前方是一个看上去随和,但眉宇间带着几分暴戾之意的青年,身后则跟着一个带着诡异面具之人,只能隐约看出是名身材高大的男性,除此之外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此时仆从正满脸冷汗的追着他们二人,“夏西少爷,进入宴会现场的人是不能戴面具的,还请这位客人……”
  那被称呼为夏西之人,停下了步伐,似笑非笑的看着仆从,“哦,你是在和我说话?”
  仆从脸色越发苍白起来,随后硬着头皮道:“这是祖宅的规矩,请您遵守。”
  “祖宅的规矩我当然知道,但现在也是没办法的。”夏西叹了口气,看向身后之人,毕竟我这位好友的容貌十分骇人,见过的人都会被惊吓到,他也是为了大家着想,这才戴着面具。”
  周围的人看向那戴着面具的人,越看越感觉到诡异,丝毫不怀疑夏西话语的真实性。
  “要是你实在担心的话,就让他单独摘下面具给你看,怎么样?”夏西的语气还很是亲切,就好像自己终于想到个合适的主意,对仆从露出了微笑。
  仆从当即松了口气的点了点头,带着戴面具的人与那夏西进入到一旁的房间里。
  在所有人以为事情过去之际,顾无计就看到夏阳朔摇了摇头,脸上还带着几分警惕之意,“那个仆从实在是太天真了,夏西哪里是这么好对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