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作者:经常送纸      更新:2024-04-19 15:43      字数:1980
  常衡五六岁的时候,beta已经头发花白眼角满是褶皱了,明明beta才三十多岁,却看起来像是八九十岁的老人。
  beta很喜欢抱着他,摸着他稚嫩的面颊,一遍又一遍的想着他母亲的容颜,“要长得像你妈妈啊,不要长得像我,我是个没用的人,连他都保护不了……”
  beta快要死的时候一直哀叹懊悔着前半生,懊悔他不应该是个beta,应该是alpha或者omega,这样他就能保护他的少爷。
  常衡不想重蹈覆辙,要是有那个机会他想拼了命的往上爬,站上最高点为他那惨死的母亲报仇。
  即便只是以朋友的身份站在林延之身边,常衡也愿意。
  因为他相信林延之那么温柔肯定不会放弃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弥补他的。
  “不用。”林延之揽过常衡的肩膀,温柔的说:“你不要多想,他们不承认就算了,反正地球照样转,我们的日子也会继续过。”
  常衡张了张嘴,刚想劝说林延之,身后便突然传来一股凌冽的信息素,压得常衡有些喘不过气来。
  “荷官先生好久不见,能方便单独聊聊吗?”泽维尔笑着朝林延之伸手,目光在落下林延之怀里的泽维尔时带了些冷意。
  这人敌视他。
  常衡只一眼便发觉到了,不过更让他好奇的是对方究竟对腺体做了些什么,以至于会产生这种既像alpha又像omega的信息素。
  “不方便。”林延之也同样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信息素,也是草莓味,不过是很劣质的那种,“掺和我俩事的人是你吧?”
  泽维尔讪讪的停下,莞尔一笑道:“荷官先生真聪明。”
  “为什么?”林延之捏着常衡肩膀停了下来,隔着两步的距离与泽维尔遥遥相望。
  泽维尔摸着兜里的卡牌,沉默了许久,目光这才渐渐从林延之身上移到了常衡脸上,“荷官先生挑的这个omega很符合我的胃口呢。”
  林延之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喜欢这个味道的omega,所以把腺体的味道都换了?
  林延之搞不懂这人的想法。
  “还请泽先生自重。”林延之说完带着常衡上了车。
  常衡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泽维尔,那垂在膝盖上的手顿时握紧了。
  泽维尔能站在林父身边说话,一看权势地位就不比林家小。
  刚刚又在林延之面前对他表现出了兴趣,虽然只是为了转移林延之的注意力,但他只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常衡相信自己一定能钓上泽维尔这条大鱼。
  毕竟alpha和alpha在一起只有痛苦。
  只有alpha和omega才是绝配。
  和林父说完那番话后,林父不但停了那张说是要补偿他的银行卡,还打了张发票过来,让林延之赔偿那晚打碎白瓷鎏金杯。
  林延之以为一个破花瓶,顶破天也就十几二十万,可偏偏这发票上说什么一炉一瓷世上仅此一件。
  要不是不给赔偿原物,林延之还真想去义乌给他买个十几二十箱来,炫翻这老壁灯说世上绝无仅有的眼来。
  林延之的工作不知道怎么被安排到了一艘豪华游艇上,负责人和他说的是某某赌王庆生,所以需要赌场的荷官上去开桌发牌,总之一堆破事,让他上去做半个月就结束了。
  林延之晕船,想推脱不去,奈何负责人一直以离职威胁,面对高额的奖金和离职威胁,林延之只好收拾行李登船。
  登上船时那些贵宾还没来,游轮的负责人把他带到他在游轮上的住所后,便领着他去看了赌桌。
  “你会出老千的吧?”负责人敲了敲桌子,“来游艇玩的人非富即贵,他们对金钱不是那么在乎,你适当耍些把戏,坑他们几笔,记住不要坑多或者让人看出来了。”
  负责人这么一说,林延之这才注意到周围有几个正在练习发牌的omega,他们长相清纯妖艳,一看就是上来拉皮条的。
  “那边的人和你说过了吧?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小心被人扔进海里连尸体找不到。”
  请假
  对不起宝贝们,我开车创了,被爸妈真实了,这一个月写不了文了,不用等我了嘤嘤嘤~
  第一百一十六章 被疯批财阀真实了13
  负责人发现林延之在看那几个omega便提醒了一句。
  林延之轻嗯一声,在负责人的面前展示了一波不换牌洗牌以及换牌的手法后,负责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离开。
  游轮上的赌局一般在晚上八点开。
  林延之先去房间试了负责人叫人送上来的西服后,这才一边和常衡打电话报平安一边在游轮四处闲逛消磨时间。
  走到最顶上的一套房间时,林延之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刚想扇鼻快步离开,却不曾想门突然开了。
  尤勒满脸阴翳的从里面出来,俊美面颊上的血迹还没凝固,他穿着一件白衬衫和西裤,白衬衫上血迹斑斑,衣角还有几抹抓痕,他低着头把手上沾了血的白手套一点点扯下,最后挽起袖口。
  服务员们从林延之身旁擦过,他们拿着各式各样的打扫工作,借着尤勒打开的那个小缝一窝蜂的钻进去打扫。
  林延之想起了负责人之前说的那番话,和电话那头的常衡含糊的说了几句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尤勒一口叫住。
  “好歹在一起玩过牌,林先生怎么看见我,不打声招呼就想离开?”尤勒理了理领口,阴翳的面颊上浮现出丝丝笑意,配上他面颊上的血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