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作者:唐泽泉      更新:2024-10-10 16:06      字数:1963
  【说真的,联想到上次公演mercury对徐可阳的反应,真的很难不怀疑…】
  【真的真的!听圈内的朋友说,mercury受伤当天在录制现场怕徐可阳怕得都躲夏翎后面了,后来还无缘无故就哭了】
  【这种事情没有证据还是不要随便说吧…这可是行凶,严重一点会毁容的】
  【去看这个博主的看徐可阳和mercury同框的微表情分析帖,妥妥实锤了】
  【有点人脉,mercury被汇演退货就是徐家在搞他】
  【真的要让这种人要代表亚联盟参加汇演吗?抵制汇演吧】
  【#徐可阳滚出信鸽汇演#】
  徐可阳正通红着一双眼睛看话题下的帖子,顾闻景的电话就不合时宜地打了进来。
  徐可阳犹豫片刻才缓慢接起来,不知为何,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有种莫名的心虚:“……闻景哥。”
  “你做了什么。”顾闻景直接甩过来一句质问。
  “什么…?”徐可阳颤声开口。
  “你对阮绥音做了什么。”顾闻景声线沉冷,徐可阳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他冷峻阴鸷的神情。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他的脸是他自己弄伤的…”徐可阳尾音有些发抖,但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被阮绥音陷害的愤怒还是因为被顾闻景冤枉的委屈。
  “现在连你都不相信我了吗…?”
  “我问的不只是现在,”顾闻景说,“也包括过去,他在顾家的那些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徐可阳打了个结巴,“闻景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能做什么?是他从来没把我当朋友…”
  “是我太相信你了,可阳。”顾闻景停顿了一下,“我真的相信他被锁在那个着火的教室里是你无意的疏忽,相信你给他买那么多蛋糕是因为他说想吃,相信他身上那些伤是他自己不小心——”
  “是我不敢相信你真的那么恶毒。”顾闻景声音有些发涩,甚至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好不好…真的不是我…我…”
  “徐骋和我父亲盘算的婚约,我没有同意。”顾闻景打断了他,“我不会和你订婚,可阳,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什么…”徐可阳握紧手机霎时睁大了眼睛。
  顾闻景像是觉得还不够坚决,又斩钉截铁补了两个字:“——绝不。”
  还没等徐可阳开口,顾闻景便挂断了电话。
  “我要杀了阮绥音——!!”徐可阳尖叫着一把将手机甩出去,将茶几上的酒杯也砸飞,炸开一地玻璃碎片,旁边几个人都被吓得身体一抖。
  “可阳你冷静点…”一个长发女生顺了顺他后背,“要整他我们有的是办法。”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徐可阳!!”
  谢瑜怒吼着冲进来,一把拽开徐可阳身旁的女生,将徐可阳按在沙发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龇牙咧嘴地怒道:“划伤他的脸,你怎么敢的——!!”
  徐可阳手脚并用地挣扎,说不出话,被他掐得眼睛充血脸色发青。
  旁边几个人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立马冲上前来七手八脚拉开谢瑜:“谢瑜你疯了!!!”
  “我说过!!”谢瑜扯正了领带,还不忘扶扶鼻梁上的眼镜,恶狠狠道:“我说过,你怎么弄他随便你,但你不该动那张脸——!!”
  作为一个追求极致的艺术家,谢瑜最无法忍受的就是瑕疵。
  而阮绥音那张脸——象征着浴火重生、极致纯洁的那张脸,独一无二、倾城绝色,毫无疑问的顶级艺术品,别说是一道划痕,就算是多了一个蚊子包都足以令谢瑜抓狂。
  而此时,他已经为阮绥音受伤这件事心神不宁、焦虑不安整整三个小时了。
  至少在他从傅斯舟那里把阮绥音抢过来、玩够玩腻之前,他要阮绥音是完美无暇的。
  因此刚刚得知消息,他便怒不可遏地找上了徐可阳这个罪魁祸首,在谢瑜看来,徐可阳的行为和在世界级博物馆打砸抢烧没什么区别,简直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谢瑜扭扭脖子,气急败坏地拿起桌上不知是谁喝的酒杯灌了口酒,然后用食指尖直指徐可阳的脸咬牙切齿警告他:“如果阮绥音留半点疤,你就死定了…我保证我会弄死你——”
  “他的脸不是…不是我弄的…”徐可阳捂住喉咙干咳得几乎要呕吐,缓了半天才喘通一口气,满眼血丝瞪着谢瑜,“你这个疯子…这么爱他那张假脸……”
  他说着,顺手抄起茶几上的酒瓶,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向谢瑜,沙哑着嗓子歇斯底里尖叫道:“怎么不跟他一起下地狱——!!”
  【作者有话说】
  【瘦子eso《脱罪》,作词:瘦子eso】
  第50章 我想 睡在梦里 醒在梦境
  谢瑜一闪身轻松躲过酒瓶:“不是你?那是谁?”
  谢瑜了解徐可阳,他坏事做尽,但除了在顾闻景面前装得无辜以外,大部分时候他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根本不屑为自己的恶行做任何粉饰。
  “是他自己!!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划伤自己的脸嫁祸到我身上!!!”
  谢瑜愣了愣,随即勾起唇角摩挲着下巴:“有意思。”
  闻言,徐可阳拧起眉怒视着他:“你说什么??”
  “他不需要明目张胆和你对着干,也不用跟你战得头破血流,他只需要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能用一把软刀子凌迟你,让你万劫不复。”谢瑜兴奋地狞笑着,“这招实在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