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尸:放开那具尸体,让我来 第290节
作者:
异师 更新:2024-10-16 18:43 字数:2247
“希望你以后无论对谁,都一心一意。”
沈锋抬头道:“那他就可以吗?他外面不也有别的女人?”
“你还不明白?他和你不一样。”金玲道。“不是因为我和他两情相悦。”
“而是因为这些是必要的,在完成仪式的时候,我就自动成为他的妻子。”
“但他不是披月族的人,他在外面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不在披月族乱来,就不算背叛。”
这时候,青柠忽然开口。
“姐姐,我已经准备了热水,你该沐浴更衣,完成仪式。”
金玲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道:“我知道了。”
“小子,你该去准备了。”老头也说道。“完成仪式,你就拥有烛照之炎,届时,你才有打败月魔的可能。”
“仪式?就跟青柠一样?”我问他。
老头点了一下脑袋。
我摇了摇头,抬手道:“不,我已经害了一个人,不可能再害了金玲。”
“她与沈锋的事,跟我无关!我不愿意,只是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自已要享齐人之福!”
“可是,不完成仪式,你就不可能拥有烛照之炎。”金玲道。“你也就不能击败月魔。”
我厉声道:“没有什么烛照之炎,我照样能干掉月魔!”
言讫,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胡志安才问:“你一直这么抬着胳膊,干嘛?”
“等。”我回答道。
“等什么?”胡志安问我。
话音刚落,屋外飞进来一把刀,正好落在我手里。
我回头看着他说道:“等它!”
随后,我站了起来。
“神之谷在哪里?带我去。”
白樱也起身。
“我和你一起。”
老头有些慌了。
“孩子,你别这样,青柠和金玲都自愿的。”
“且不说我披月族有几千名族人,舍少保多值得,就不是这样,你自已的性命,也该在乎。”
“那月魔当年是怎样被封印的,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你一人之力,未必可以。”
白樱道:“他不是一个人,而且,我也反对这种反人类的仪式。”
“你要同意的话,我们其实还有别的伙伴。”
老头皱紧了眉头:“但是没有完成仪式,他甚至进不去鬼境。”
“上一次你们进入鬼境,完全是巧合罢了。”
我顿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道:“不是巧合,那晚还出现了血月。”
“我觉得一定是月魔在酝酿什么事情,只要能破解血月的秘密,没有你们的仪式也能进入。”
“总之,先带我去神之谷看看。”
金玲怔怔地问:“你确定吗?”
“我很确定。”我回答道。“而且别忘了,月魔也在外面。”
“了不起他把我拉入鬼境,也省事儿了。”
老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金玲忽然开口道:“你随我来,仪式可以不用那个方式完成,但至少能让你暂时拥有烛照之炎。”
“多一点能力,多一点希望。”
我嗯了一声,跟她出去。
“宁观!”沈锋大叫。“你敢碰她,我跟你拼了!”
老头也生气了。
“让我把他关起来吧,这玩意儿情绪不稳定,别闹出乱子。”
我嗯了一声。
“也好,让他冷静冷静。”
“畜生!”沈锋又大骂了一句。
我没搭理他,跟着金玲去了她的房间。
她关上门,开始宽衣解带。
“你干什么?不是说有别的方式吗?”我问道。
她嗯了一声。
“但我必须沐浴更衣,而且你得在场。”
我只好偏过头去不看她。
“神之谷阴气极重。”金玲脱了衣服进入木桶沐浴,开口道。“那是当年日神跟月神战斗过的地方。”
“同时也是月神的主场,他也是在那里接受赐福成为神的。”
“所以就算没有鬼境,进入神之谷,你的道法也可能受到影响。”
“烛照之炎是致刚致阳之物,有这个护体,你才能正常战斗。”
“刚才沈锋在场,我知道你多少碍于他,现在只有我们。”
“你考虑一下,我个人清白,跟几千条性命比起来,没那么重要。”
我始终没看她,道:“电车难题,我从来不会做,这次也不例外。”
“刚才说过了,就算没有烛照之炎,我照样能杀了月魔。”
“你不了解我,一路走来,我也对自已现在的能力有自信。”
“我确实不了解你。”金玲道。“但我现在至少可以肯定,为什么你会是野云道人预言的人。”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
我笑道:“那你就错了,青柠看得明白,我没什么特别的。”
“你脱了衣服过来。”金玲忽然开口。“也下水,可以不做那事,但必须这样,我至少帮你争取一天的时间。”
“可这样,你就得尽可能地在烛照之炎消失之前彻底杀死月魔。”
第三百五十九章 神格
我没有动,因为现在她这个情况。
气氛多少有些暧昧。
“你……非要这样吗?”
金玲却告诉我:“你不要想多余的东西,把这个看作是一种传承就好。”
“这木桶里泡的是药材跟符咒,药材是用来让你舒筋活骨。”
“符咒不用解释了吧?这是我们的秘术,至于我。”
“你把我看做一个载体,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好吧。”她都这样说了,我也只好遵从。
也就脱了衣服进去。
但说起来轻松,面对面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做尴尬了。
金玲伸手扶着我的肩膀,道:“你闭上眼睛,清空意识。”
“接下来你会感觉到不适,但扛过去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她的唇主动贴了上来。
我闻到一股幽香,但还没等我思绪神游。
忽然有一种意识被瞬间占领的情况。
这感觉的确很不舒适,就好像我就要被夺舍的那种感觉。
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已。
但我没有反抗,而是听她的,硬扛。
大概一分钟的时间,那种不适感消失。
我睁开眼睛,但看见的不是金玲。
而是披月族的族人。
一派勃勃生机的景象,老人带着孩子,年轻力壮的在为这个家出力流汗,在地里干农活。
夫妻恩爱,孩子自由嬉戏。
披月族的村子也越来越好,从木屋慢慢转变成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