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22、不过是尿了。(H,3P/双龙/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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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窿秋裤 更新:2024-11-28 18:06 字数:3295
如她所愿,默契的男人们极快地动着。慕安澜的两条腿被操得酥软,脊骨仿佛也被抽走。
她像一只软体动物,不得不靠在他们怀里。被胸肌夹得很紧,在暧昧的升温中,融化。
“澜澜好像被烤化的棉花糖。”有人这么说,在频率做出区分,操小穴的那一根,比操后穴的狠。
里外被塞满,一根动,另一根也会跟着反应。满当的快意磨得人大脑都失智成一团浆糊。
……好爽、呜呜。
爽到她不会说话,只会发出短促的浪叫,语言凝成音节,又变成眼泪,滴得哪哪都湿。
“好多水,宝宝。”有人贴着她的耳朵,咬了一口,“好骚、好喜欢。”
攀升的快感,瞬间达到峰值。
慕安澜不停地哆嗦,眼泪朦胧地蛄蛹,“呜、慢一点……要喷了……”
“喷吧,宝宝,你哪个老公都喜欢看。”
有人在她的裸背吮出红痕,小股热流像带着麻痹痒意的细小电流。
有人低头,亲她呼出热气的唇,“要喷之前……小穴吸得我、最舒服。”
他的呼吸也不太稳,“吃两根鸡巴有那么爽吗,再浪一点给老公看……乖宝宝。”
又变了插的方式。前根挺进,后根就退出,相反的力拉扯着湿漉的嫩肉,让她手足无措。
眼前爽得发白,慕安澜浑身使不上劲,穴里的软肉抽搐得厉害,腹部绷紧。
三张小嘴都让他们玩得火热,她不得不坠入情欲底层挣扎……挣扎不开。
发热的穴抽搐得更快,蠕动的每一寸嫩肉紧紧绞吸着鸡巴,甚至连盘踞的青筋都不放过。
“呜……呜……喷、喷了……”
“很漂亮……宝宝。”
“喷吧,喷老公身上,标记我,澜澜。”
失控的快乐,咬得他们同时喟叹出声。
蠕动的软肉不断渗着水,在慢速的插动中被鸡巴带出,溅湿了男人们茂盛的毛发。也把她的下体,浇得到处都是。
甚至滴在地砖上,反射着吊顶的灯光。
爽得灵魂漂浮空中,慕安澜失焦地盯着客厅的挂画,飞了好一会,才从云端抽离。
依旧踩不到地面,小腿被操得一晃一晃的,速度慢得只能让人感觉舒服,少了很多刺激。
作弊手段让她饥渴的身体迫切地需要更多……更激烈……最好能玩坏的……还是别坏……
慕安澜馋得直流口水,“快……呜……不够……”
不够。
身体的空虚让心脏也变得好空。
“快一点……顾、顾纪景……”
她本能地叫他。
是本能。尽管叫他不一定能解决所有问题,可这个名字在,慕安澜会有一点点底气。
“……好。”
她听到他的回答。
顾纪景咬着她的颈肉,试探的力道加深,极重地碾过被同化得谄媚的后穴。五浅一深、三潜一深。
快得她呆愣地搂紧身前人的脖子,被抱个满怀,于是跟着高频的抽插一同顶撞。
“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慕安澜在中间被翻来覆去地操干,一会同频地玩、又一会一快一慢,最后全都变成猛插狠干,仿佛是上了发条的打桩机。
人体的温度比冷冰冰的机械暖很多,加速的心跳声似乎荡在她的耳膜,扑通扑通。
慕安澜不停地痉挛哆嗦,被夹在中间,挪到了水吧前。
她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回,“嗯……顾、顾纪景……”
他说“真受不了”,“这么喊……谁知道澜澜是发情还是真的讨厌我?”
“或许,不太讨厌。”
他们就这么闲聊起来,挺腰的动作不停,看着她被夹在中间像蛇一样地扭,林云璟吻了吻她的脸颊,“渴不渴,宝宝?”
“要给她补补,喷了那么多。”
后穴的男根退了出去,慕安澜泪眼朦胧地回头,顾纪景的身影消失无踪。
“顾……”
“没走。”
抱着她的人舔着眼泪,“就那么喜欢那张脸?”
她小声地抽泣,不发一言。
“转头看看我。”他摸摸她的脑袋,另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臀,小臂沾了不少淫水,带着黏糊的白液,是刚才内射的杰作。
“顾纪景……”
“骚宝宝。”顾纪景亲亲她的鼻子,“走个路都流了老公一身水。”
单手不太好操作。
他艰难地打开水龙头,稍微洗了一下手和杯子,接了半杯温水,抵到慕安澜的嘴边,“补充一下,澜澜。”
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普通的周末。
结束无聊的钢琴课,会在马路对对面看到他插兜的懒散模样。走近,又递给她一瓶拧开的饮料,偶尔会讲,“少喝冰的”或者,“少喝饮料”。
她腿很抖,过量的性爱操得人灵魂出窍,身体也跟着承担后果。
慕安澜乖巧地喝了大半,摇了摇头。
他随手放下,抱着她回去。
像事后的温存缓解,温柔、平缓。安稳得她眼泪一直在掉。
有爽的、还有……想他的。
“哭什么,像小花猫,好可怜。”
顾纪景吻去她的眼泪……速度很慢,新的泪珠又流下来,嘴巴又咸又苦。
“我以为……”慕安澜咬着下唇,“再也……”
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领悟了所有,紧紧抱着她。
小坏蛋,每次都要用些手段,才肯说真心话。
顾纪景不过希望她嘴巴甜一点、再对他坦诚一点。
“……你肯定会笑。”她又开始哭,“就不应该告诉你……好烦,滚吧,不许看我!”
“澜澜对我最别扭。”他说,“我爱你……我十六岁就知道自己不会再像爱你一样爱别人了。”
“……渣男,我才不相信你。”
“爱信不信。”
他说完,又开始亲。
打了一会岔,做得倒不如刚才激烈……也还在激烈的范畴。
莫名其妙又开始较劲,她先是不夹,被操得含糊地“嗯嗯”几声,曲着腿夹他,夹得厉害,顾纪景喊了几声,差点射出来。
他不打算这一回也很快地内射……在小世界怀孕只需要调试参数,他还没那么变态想看她大个肚子喷奶跟他做。
不过……
“澜澜喜不喜欢……喷奶?”
“去死啊变态——呃!”
她又开始夹,他于是反击。把人压到床上操,后入的姿势……也不算太后入。
总归有点身高差,趴下来能完全罩住她。
紧紧地锁着她的腿弯,不停操干。
“不……不行……”
床头柜的花瓶泛着光泽,微微反映糟糕的现状,两颗红得不行的脸蛋在较劲,细汗涔涔,身体也在反光。
小穴被干得红肿,穴肉外露,混着精液,顾纪景挺腰顶了进去,内壁的软肉咬得他尾骨发麻。
慕安澜搭在床单的手,被他牢牢攥住,十指紧扣。
“顾、顾纪景……”
缓了一会,又被欲望包裹着失控。
她蹬着腿,滚烫的鸡巴拼命地挤,后入式能插得特别深,漂浮云端的轻松倏然被推翻,屁股都被干得发抖。
“……出去……呜……”
“乖一点。”
慕安澜终于意会……他为什么……问她渴不渴。
尖锐的感觉扫过每一个细胞,她咬牙忍着,塌陷前的酸麻化成另一种生理反应。
欲望像不见底的漩涡,残存的理智想要逃离。
……不想被他看到。
“我不要尿……不要……”
她哆嗦着,往前爬去,无力的腿根妄想收紧穴????口????,又被狠狠顶撑成顾纪景的形状。
慕安澜羞耻地哽咽着。
“不要……顾纪景……我不想……不……”
他没有说话,动作强硬得很,跟着她爬的方向追上去,一下又一下地操到最深。
摆明在说,由不得你。
快感炸裂开来,炸得她的脑海里只剩眩惑,忘了第三回还是第四回碾磨,淅淅沥沥的???出水。
床单积了深色的水痕。
尿液的气味淡淡的笼罩,痉挛的小穴仍然张合不停,又析出透明的水,淋得他们的身体都湿透。
“呜……”
慕安澜被顾纪景捞着腰,放在他的怀里,鸡巴斜在她的腰侧,膨胀了一圈的男根,释放这非凡的存在感。
他握着她的手,去逗卵蛋。
一边逗、一边凌乱地喘,什么都说,说爱她,说宝宝不要怕,不过是尿了。
“……看。”
最后腿也蜷起来,弓着枕在她的肩膀,吹了声口哨。
先是一点水,一点一点、喷涌出大片暖流,把床单浇得更湿。
“它也尿了……我们一样脏了,澜澜。”
漫出来的尿液,把人都弄湿。
性爱的气味、尿液的腥臊,把房间弄得不能再糟。
顾纪景低低地笑,“怕什么呢……我不会让你一个人。”